样,别人家哥哥都最宠妹妹,偏到我这里哥哥这般凶。”
皇后笑道:“你其他的皇兄对你倒是和颜悦色,妍儿觉得他们比你皇兄要更疼你么?”
萧暄妍搅动着手中的帕子,说:“自然不是,其他皇兄对我是表面上的亲近,那是客气,而哥哥,他也是为我好,只是……”
“妍儿,你皇兄,”皇后顿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酸楚,继续道:“你皇兄他心里装了太多东西,还总是自己藏在心里不告诉旁人。你没出生前,母后还在妃位,并不很受宠。”戚皇后说起往事倒没什么情绪。
“你哥哥要强,别人对他要求严,他对他自己更严。你只看到他对你的严苛,却不知他对自己才更心狠,我这个母后实在愧对他,所以妍儿,答应母后,不要怪他好不好?”
萧暄妍心中没得有些酸,趴在戚皇后怀里用力点头道:“我不怪皇兄了,真的,我听他的话,也听母后的话。”
*
出门后,萧司临问刚才传话的随侍:“你说宋明彦找我有事?”
“回殿下,正是。”
“可有说是什么事?”
“这属下就不知了,宋大人只是让人捎了个口信,殿下一向重视他的消息,属下不敢耽搁,这才贸然进去回禀殿下。”
萧司临点了点头,出了未央宫之后,径直出宫回府,之后并未停留,又换一辆小轿出府往西去了,最后停在醉仙楼门前。
走进里面一处隔间后,萧司临方看着里面站着的人问道:“出什么事了?本宫今日看望母后留在宫里,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宋明彦听后一怔,解释道:“并不是什么大事,臣不知殿下在娘娘处,耽误殿下和娘娘叙话了。”
“无妨,既然都来了,你说就是,是不是大事本宫心里自有论断。”
宋明彦道:“是。其实并不是臣有话对殿下说,而是另有其人。殿下不妨见个人,这消息就是她说的。”
宋明彦看向站在角落里侍女打扮的姑娘,唤道:“你过来吧。”
萧司临心中生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周身气压猛的一低,声音冰寒道:
“又是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那女子本来低着头向这走着,听到他的话后顿在原地不敢向前,却抬头看了过来,正对上萧司临冰冷的目光。
宋明彦看了二人一眼,疑惑道:“殿下见过这位姑娘?”
萧司临点了点头,冷笑道:“说来也巧,这几次本宫出来,到几乎次次都能见到她。”
宋明彦目光流转,刚想说什么,就听那女子跪下开口解释道:
“殿下,奴婢只是想报答殿下,除此之外不敢有其他想法,奴可以发誓的,若此话为假,就让奴万箭穿心,凄惨而死!”
萧司临看着撑地跪下的人,扫过她蔻红的指甲,嘴角冷笑。
不过听到最后她发的毒誓,面色一滞,也没在说什么。
宋明彦见萧司临面上的冷意淡了几分,只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于是上前道:“不如姑娘还是先把正事说了,之后殿下自有判断。”
“是,是……”
“前段时间奴在上楼时,正见有个人十分隐蔽地往楼上去了,奴后来到楼上表演的时候,看到屋中有一个人就是那人。”
萧司临掀起眼皮看了过来,阿鸢继续道:“奴隐约听到旁边的人称呼他……大殿下。”
“之后那个人多次来过醉仙楼。”
“那人面上可有什么特征?”
“并没什么特别的,”阿鸢回忆思索片刻,“他一直在饮酒,啊,我记起来了,他右手关节处有一道疤痕,我去倒酒的时候看到的。”
萧司临冷声道:“这就是你想替本宫做事,给出的诚意?只是来这喝酒,能说明什么?”
“不,关键是在这屋中的其他人……”
“殿下可知还有谁来了?”
“凭你也配让本宫猜?”
阿鸢急声道:“不不,奴婢冒犯了,另一人……是玢公子。”
萧司临与宋明彦对视一眼,喃喃道:“容玢?”
听到这个名字,萧司临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
“殿下现在,可以相信奴了么?”
萧司临并未吭声,摩挲着酒杯边缘顿了半晌,方抬眼扫了底下的人一眼,语气颇为淡漠:“你若想要为本宫办事,成为本宫手下的人,便要有让本宫不能拒绝的理由,而你今日给的理由,还远远不够。”
“是,奴知道了,请殿下放心,奴一定会证明给殿下,奴是对殿下有用之人。”
宋明彦在旁对她笑道:“姑娘的话都带到了,今日也晚了,姑娘先下去吧。”
“是。”
阿鸢听出他的意思,忙起身告退出去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