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办妥了,目前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哦?”这句话让康熙一下子来了好奇心,终于将注意力从奏折上转移到了梁九功身上,“你倒是难得说起这么肯定的话,怎么?路上遇见什么事儿了?”
梁九功闻言, 脸上立刻显出笑来:“皇上圣明, 是这样,奴才在回来的路上……”
接下来,在御书房里梁九功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康熙,没有丝毫的隐瞒和欺骗, 康熙听得很有兴致,听罢挑挑眉道:“难怪你说顺利了,这些人都已经开始无法无天了,不过你做得对,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康熙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回头又看了一眼奏折,可下一秒,他再次开口:“对了,魏珠去那边干什么?”
“奴才不清楚。”梁九功倒也实诚,实话实说。
而康熙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听他如此回答,就漫不经心道:“算了,不管他,总是,事情顺利就好。”
“是。”梁九功恭敬应了一声,没再说多余的话。
然而下一秒,只听“嘭”的一声响,梁九功浑身一惊,赶忙抬头,这才看到,是康熙把一本奏折摔在了桌子上。
摔下的力度之大,把刚刚放到桌面上茶碗都摔得发出了瓷器碰撞的声音。
发现应该是奏折的内容惹怒了康熙,梁九功松了口之气之后赶忙伸手,轻轻的把茶碗扶正,但茶碗旁边的奏折,他却是碰也不碰。
奏折所奏,都是朝堂之事,他身为内侍,如果没有康熙的吩咐,只要是碰了奏折,后面要是康熙在牵连到他,那可都是麻烦事。
可是让梁九功没想到的是,他这边正收拾呢,康熙冷不丁来了一句:“梁九功,你说,朕这次的试探,满八旗家族的态度会如何?”
梁九功闻言手上一顿,动作便更小心了几分,但并不敢不回话,于是收了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回道:“这……奴才不敢妄言……”
“说罢,朕还不知道你?恕你无罪就是。”
康熙嗤笑一声,直接给了梁九功一个免死口谕。
而梁九功已经习惯了与康熙进行这样的对话,听见康熙如此开口,便也不再迟疑,略微斟酌了一下才道:“奴才觉得,既然皇上您发出了要把纯宁公主嫁入满八旗的想法,那诸位大人,一定会积极响应的,毕竟,公主可是皇上的女儿,与皇家结亲,应该是常人做梦都想的事情吧?”
“做梦都想?”听梁九功说得夸张,康熙语气中却带上了嘲讽,“是啊,用嘴做梦的那种,这种事情,他们最擅长了!”
梁九功:“……”
他这一次,是真的有点听不懂康熙的话了,于是做为一个合格的陪聊加听众,他适时的表达了自己的愚蠢:“皇上……奴才不明白……”
“用最做梦,就像你刚才那样,嘴上说说,在朕的面前表现的主动积极,但是在背后,却自作聪明的做出想要朕看不上他们家的孩子的事儿!”
说罢,康熙抬手用手指重重的点了点刚刚被他仍在桌面上奏折:“这个,你知道里面写得是什么吗?”
梁九功:“奴才不知……”
“这是御史参奏法喀的儿子流连花楼的奏折,你说说,郭琇他闲着没事管人家下半身哪点儿事干什么?”
法喀,钮祜禄氏,正是温僖贵妃钮祜禄氏的胞弟,而他的儿子,也就是温僖贵妃的亲侄子。
“呃……”突如其来的“粗俗”话题,一下子让对于这方面更加敏感的梁九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康熙却并不以为意,而是冷笑道:“自然是想着法儿的让朕知道,他们家的儿子品质不好,不适合当驸马!”
说完,不等梁九功说什么,他便主动拿起来那本奏折,然后看着奏折的封面没好气道:“倒是牺牲挺大啊,你不想娶,朕的女儿还不想嫁呢!”
说罢,他把奏折随手一扔,就扔进了那些待处理的奏折堆里。
这个动作,让梁九功轻轻的松了口,因为这代表着,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了。
然而,这边康熙扔了上一本奏折,才拿起下一本翻开,估摸着连里面的一个字都没看到呢,这本奏折又被倏然合上了。
“不对!”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还不能这么放着不管,这帮子人精子,还在等着看朕的态度呢!”
康熙嘀咕完,然后抬手开始托着沉思,不大一会儿,他的表情就舒展开了,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狡黠的笑意,再看向那本让他生气的奏折时,他的眼神已经变成了诡秘的笑。
梁九功见状,赶忙眼疾手快的把刚刚的那本奏折拿了过来,康熙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