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会再出现, 然后编造各种理由,直到把她彻底甩掉。
不能怪阮绵胡思乱想, 在对沈铎全方位了解透彻前,她所能感受到的都是表象。人贯会演戏, 更何况沈铎还是资深演员, 阮绵虽说没怎么接受过社会毒打,但是还没到色欲熏心、忘乎自我的程度。
这般想着, 无力和害怕又有反弹的趋势。门是不敢开的,女服务生是不敢喊的,在没有确定孟似锦离开前, 她哪能开门。万一, 他偏执疯批症又犯了,杀回来怎么办。
再者, 她现在的精神面貌太差, 贸然出去,怕是会被众人围观。这负面热搜,她可上不起。
然, 阮绵的担心注定是多余的。她爆发出来的消极情绪,在看到沈铎再次打来的电话后, 瞬间消散。
就好比久经沙尘暴侵袭的人间, 突然被阳光刺破,一切阴霾都被驱散。
“喂……沈铎……”阮绵所有毛孔都成张开状态, 脆弱到空气流动都能引起轻颤。
“绵绵不要怕,我在开车了,很快就到。我陪你说说话,好么?”
试问,此情此景,搁谁谁不心软,简直软成太平洋好吗?!谁说老男人刻板不懂疼人的,这不挺能的?!
阮绵鼻尖又开始发酸,水润双眸蒙上水汽,“好……沈叔叔,我一个人躲在包间里,我不需要别人陪我。”
“好~有没有哪里痛,我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好不好?那个畜生还在不在,若是被我遇上了,我肯定往死了揍他,绵绵不会心疼吧?”
“他没有得手,我不痛,就是心疼我的衬衫,扣子都被扯坏了。我也不知道孟似锦走了没有,如果他还在,那你往死了揍没关系。哎不对,你是公众人物,打架斗殴不合适,得等他先动手。”
阮绵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撒娇粘人精即将附体,“沈叔叔,我扣子被扯掉了好几颗,怎么办啊?我还蛮喜欢这件法式衬衫的。他虽然没做成,可我脸上有被啃到,呜呜可疼。还有,跟你见面我穿得都是便于脱的衣服,跟其他人我都是怎么复杂怎么来,你是不是得夸夸我的自我保护意识。”
察觉到听筒那头传来的愈发粗重的呼吸声,阮绵窃喜,得意万分。
“扣子坏了没关系,我会帮你补好。被他弄疼的地方,他日定会让他百倍偿还。夸你赞许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我的金主小姐。”
“唔……扣子我得看着你补,还有,我命令你,等下要好好吻我,吻到我的阴影消失为止。”
“遵命,在下甘之如饴。”
听到急速刹车的声音,阮绵发觉自己撩过火了,“好啦好啦,你好好开车,别被我影响到。”
电话那头没有回复,只有白噪音,和隐约的喘息声。
阮绵皱眉,看了眼手机屏幕,在计时呢,没有挂掉。那怎么没有动静了,该不会出事故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阮绵开始懊悔,怎么撩拨不分场合的。
“喂沈铎,你有在听吗,你别吓我……”
所幸这次有了回复,低沉微急的嗓音,沉到就在耳畔。
“嗯,我在。或许,绵绵,你可以开门了。”
!!!理解到他的言下之意,阮绵忙打开门。
门外,站着朝思暮想的沈铎。
两人彼此看着,都傻傻地举着手机,没有挂掉。
“你是金主,你先挂。”沈铎带着笑意,道。
“好。”
沈铎将手机揣进口袋,长腿一迈,便至阮绵面前。
他上下仔细打量着哭得花猫一般的女人,确定她无事后,视线停留在残破的领口。
他眸色幽深,欲望暗涌的同时,阴郁紧跟而来。
好你个孟似锦,传闻中的豪门贵公子,竟如此厚颜无耻、下作不堪。
面对手机,阮绵开起车来得心应手、收放自如,可一旦对上真人,她反而畏缩娇矜起来。
沈铎的眼神堪比x光线,一寸寸扫过,眼波所到之处,仿佛将她剥光般,无所遁形。
身体被披上尤带着温暖冷香的宽大外套,而后被轻柔揽进熟悉安心的怀抱。
“绵绵受惊了,心中阴影可还在?”
阮绵被控在男人和墙壁之间,灯光昏暗,可男人灼灼的目光,烫得她大脑宕机、口干舌燥。
思维停止运转,她来不及思考沈铎的深意,只被蛊惑般,傻愣愣点头。
下一秒,唇就被捕获,轻柔触碰、辗转,被珍视的舒服,让她喟叹,且不满足。
男人喉间溢出轻笑,亲吻终是加重,吮吻啄咬,可依旧如隔靴搔痒般,招得人心痒难耐。
靠人不如靠己,阮绵睁开迷蒙眼眸,毫无杀伤力的瞪了某人一眼。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将两人距离无限拉近,而后意图反客为主,霸道强势地攻城略地。
当然,只是意图,没能成功。
男人发起狂来,节奏全被他带走,口腔中呼吸尽失,力气被抽走,本能依附身前男人,尽力去抢夺他的气息。
脑海中烟花接连炸开,双腿早软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