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作者有一场培训,所以昨晚上熬夜加更出来,看在作者辛苦熬夜码字 ,请各位将军看完花几秒钟给个评分好吗?)
一声尖啸撕破沉闷,首枚标枪裹挟着怒火飞射而出。
尾部喷出炫目的气流,高速旋转的弹体把空气扯出颤音,似厉鬼哭嚎。
眨眼间,导弹狠狠撞上鬼子装甲车。
“轰”的一声,爆炸绽出刺目火光。
汹涌的气浪呈环状爆开,震得大地猛颤,沙石簌簌崩飞。
那装甲车前脸瞬间凹陷、扭曲,钢板似脆弱的锡纸,被撕裂出巨大豁口,碎块裹挟着烈焰四下迸溅。
不等硝烟稍散,又有战士起身。
肩头扛起发射器,瞄准镜锁定下一辆目标。
扣动扳机刹那,“咻咻”声再响。
导弹拖着亮白尾迹疾冲,精准扎入装甲车侧腰。
刹那间,内部弹药被引爆。
沉闷的连环爆在车体内肆虐,车身猛地拱起。
炮塔被炸飞半截,在半空打着旋儿。
随后重重砸落,滚烫的零件散落一地。
车里的鬼子哪还有生路,惨叫被爆炸吞噬。
只剩几截断肢、模糊血肉溅在焦黑的内壁上。
残骸歪歪斜斜,黑烟滚滚腾出,还时不时传出弹药殉爆的“噼里啪啦”声。
随着战车中队的全军覆没,吉冈邦彦重重的挨了松植练麿十个耳光。
只打得他晕头转向,口吐鲜血。
“你告诉我,对面的支那士兵用的是什么武器?
为什么我们的战车在这武器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嗨伊!”
“嗨伊!”
吉冈邦彦哪里知道对方是什么武器?
他都被打懵了!
看着街道上四分五裂的装甲车,他都要吓尿了。
连钢铁战车都如同纸糊的一样,如果这要是瞄准自已,那不得成肉酱?
松植练麿眼见强攻不行,决定晚上偷偷潜入其中。
不得不说,小鬼子作为从唐朝就开始派人来华国学习的国家。
不管是在政治、军事、技术、兵法上都借鉴了老祖宗很多。
全世界万邦来朝,真正学习最好的还得数小鬼子。
只是这家伙最后欺师灭祖,畜生不如!
仓库内的一营战士见今天消灭了鬼子的一个战车中队和200多头鬼子,而已方毫发无伤,都抱着手中的武器欢呼起来。
更有甚至直接搂着武器轻吻,如同怀里抱着的是心爱的姑娘。
五楼,谢团长颇为感慨。
面对日军的战车,以往只能派战士们上去用命爆破。
许多时候一个班的战士牺牲都不一定能换来日军的一辆坦克趴窝。
他们都是英勇的战士啊!
一个个去填履带,谁不心疼?
现在好了,面对日军的战车,轻松一发入魂,人车尽毁。
“谢谢你,故渊先生!”
他抬手向着魏子昊一礼,心里充满着感动和感激。
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是谁?但他给战士们的帮助太巨大了!
见到对方敬礼,魏子昊本能的抬手一个军礼回应。
“唰!”
干脆利索的敬礼动作千锤百炼,挺拔的军姿不动如松,眼神专注,目光诚挚。
谢晋元好奇对方到底是谁?
这么标准的军礼和军姿,不久经训练是不可能做到的。
“故渊先生....你是华国军人?”
魏子昊看着对方疑惑的眼神,知道自已下意识的行为被对方看出来了。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只要抗日,何分是谁?!”
“是我着相了。”
想着晚上日军还要偷袭,魏子昊提醒道:
“谢团长,抓紧时间让战士休息,晚上日军会来偷袭。”
谢团长听到这话,思索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日军白天进攻失利,晚上必然会来偷袭。”
“最好是一名持散弹枪和一名持冲锋枪的战士配合防守。”
“好主意!”
说完,他转身去安排防务和轮休了。
魏子昊找了个角落的木箱,一仰身躺在了上面。
这两天一直紧绷着精神,现在可以稍微缓缓了。
10月28日凌晨,趁着月色,一小队日本军队顺着二楼窗口爬入了仓库。
因为一营的人数少,再加上需要轮休,驻守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因此这个位置只有两个战士在看守。
还好两个战士的警惕性很高,日本兵刚一出现,一名战士立刻就打响了冲锋枪。
另一名战士抬手霰弹枪轰鸣,巨大的冲击让两个日本鬼子惨叫着摔飞了出去。
听到楼下的轻声,正在睡眠的战士迅速起身。
抓起身边的步枪就往楼下冲去。
在等待楼上援兵到来的时候,两个战士英勇作战,不停地跟敌军拉扯。
直到援兵赶到,大家一口气消灭掉了这股日军。
“八嘎,又失败了!”
看着趁着夜色被拖回的尸体,脸上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孔洞,吉冈邦彦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这已经是发现的第三种不认识的武器了。
这到底是什么武器?
“为什么火力的连续性那么强?如同全员机枪!
为什么一枪可以打这么多密集的弹孔?
如果魏子昊知道吉冈邦彦的疑问,一定会笑着回答他:
“吉邦,自动火力没听过吧?
华国人就是持续性强,不像你们小鬼子,耸一下才能打一炮。
河对岸,英美租界。
隔着河,许多本已陷入熟睡的人被吵醒。
河这边的霓虹碎了一地,奢靡的空气被搅得浑浊不堪。
有的国人趴在窗边,眼睛死死盯着对岸那片黑暗,每一声枪响都像重锤砸在心上。
也有青年紧攥拳头,指节泛白,牙缝里挤出话:
“同胞们在那边拼命,咱在这儿干看着算什么!”
更有老妇默默抹泪,低声呢喃。
求老天爷睁开眼,护佑那些不要命的后生。
孩子被捂在被窝里,懵懂又害怕。
大气都不敢出,只从被窝缝里偷瞄大人阴沉的脸。
租界里的洋人们可就炸了锅。
卷发的胖商人穿着丝绸睡衣,趿拉着拖鞋在屋里来回踱步,嘟囔着蹩脚中文:
“这日本兵,疯了!晚上还打,还让不让人睡!”
隔壁的贵妇怀里抱着小奶狗,被枪声惊得尖叫不断。
香水味都盖不住她的恼怒,尖声咒骂:
“该死的战争,搅了我的欢愉,这些野蛮的东方人!”
英美外交官们皱着眉,一边喝着威士忌压惊,一边商讨着要不要给日军军部施压,好恢复租界的“清净”。
苏州河的河水流淌,像是也在呜咽。
流动的河水仿若一条苦涩的界河,划分出两片同根却暂陷迥异境遇的天地。
在隔开的两岸,一边子弹纷飞,一边灯红酒绿。
一边是切肤的忧心仇恨,一边是事不关已的怨愤和指责。
不过这一刻同样都被战火搅得彻夜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