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群里发出一片惊恐的叫声。
阿杜见状,马上命令:“乐师,奏乐。”
常胜奉命到都城巡营,有统领来报,说唐尧在皇宫中。
常胜带人进了离皇寝殿,只见殿内乐声悦耳,一群嫔妃和贵女们,一边流泪一边在舞蹈。唐尧坐在矮桌边,大碗地喝着美酒,身边两个漂亮的贵女,低眉顺眼地伺候着。唐尧的眼神已经有八分醉意了。
常胜气的大叫了一声:“停!”
乐师们吓得慌忙停止奏乐,抱着乐器躲到了一旁。舞蹈的嫔妃和贵女们尖叫着,抱成了一团,吓得瑟瑟发抖。
唐尧:“是常副将啊,来,坐下一起喝一碗,这些个嫔妃们跳的不错。”
常胜走到唐尧面前:“唐将军,肖将军有令,进城闽军不得扰民,不得侵犯皇宫。请唐副将即刻搬出皇宫,放了这些女人。”
唐尧:“为什么?这里又不是咱们大闽皇帝的皇宫,进来住住怕什么?”
常胜:“唐将军,此次征讨大离,是为了讨回公道,不是来做土匪烧杀掠抢。我大闽军是仁义之师,所到之处必须扬威立名。强占皇宫,强迫女人献艺,不是仁义之师所为。我大闽皇帝威名何在?”
“扬威立名?仁义之师?”唐尧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仗着酒劲,把手中的酒碗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打仗就是杀人流血,谈什么仁义二字?我唐尧戎马几十年,看看我这一身的伤,都是为了大闽。难道,我就不能在敌国的土地上享受几天?”
常胜:“唐将军,你喝多了,等你酒醒了再和你理论。军令如山倒,来人。” 常胜指着唐尧身边的近卫士兵,“唐将军的近卫士兵,纵容主将违抗军令,拉下去,各打二十鞭子。”
一队士兵进来,拉走了唐尧的近卫士兵。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鞭笞声和士兵的惨叫声。
常胜转向唐尧:“唐将军,请马上搬出离皇宫,整顿军纪,维护好城中的秩序。” 说完,一抱拳,带着随从走了。
唐尧气的满面通红,欲冲上去辩白,被阿杜拉住了。他回身一脚踢翻了桌子,冲着女人们吼道:“滚!”
女人们惊恐地四散跑出了寝殿,乐师们也跟着跑了出去。
唐尧眼睛都红了,怒不可遏:“他常胜算什么?他和我都是副将军,论军阶,我比他高三级。居然和我颐指气使的下命令。”
阿杜:“将军息怒,常副将是殷帅的贴身副将,大红人。咱们比不得。”
“怎么比不得?打仗卖命,是我老唐冲在前面,他常胜不过是在殷帅身边跑跑腿,真当自己了不起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毕竟是来传肖将军的口令。”
“什么口令,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他一个肖将军。我十几岁就跟着殷帅打仗,那时他肖将军还是个白面书生,现在摆起主将的谱了,殷帅还得给我老唐几分薄面呢。”
阿杜:“将军说的在理,肖将军从来都没有把将军您放在眼里,那常副将更是狐假虎威。将军,如今我们身在大离都城,您就是主将,何必听那些人废话。他们不在这里,管不得您!”
唐尧一半酒精烧脑,一半气昏了头,听着阿杜的话,完全没有了理智,带着士兵冲到了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