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是世俗的金钱?名利?荣辱?又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别的,更为高尚的东西?
是了,是因为欲望,人活着就是因为欲望,又或者换一个词…
追求
推动人的基本原动力就是追求,如果是构成一个人的基本是本我,自我,超我。
那追求就是将其拧在一起形成“我”的核心力。
万寻躺在床上,时间过去多久了…他只感觉到虚无,感觉不真实。
整个人仿佛都冷静了下来,如果说构成本我的是真正的,兽性的,驱动着自己的自己,他我是掌握本我,限制本我,理性的缰绳,那超我就是凌驾于其上,观察一切的内在道德良知的我。
也不太对,所谓的“三我”只是人类给自己下的定义,事实的客观发展真的是这样的吗?未必吧?
“在想什么?”维尔薇的一句话将万寻拉回了现实。
“没什么…”万寻坐直身子,他脑回路突然一歪意识到一点。
有没有可能,那些修仙文主角双修完都是进了贤者时刻直接顿悟了?
万寻穿上衣服,扶着床站直了身子,他走出房间,蹲在门口,把之前痕给自己的那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后吐出一股白烟。
螺旋工坊内的格局每天都在变化,万寻看着天花板,猛的咳嗽了两声,太久没抽过了,有点不太习惯了。
他站起身子,过于“寻”的定义是自己所给予的,还是他人所给予的?已经不重要了。
从今天起他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一点。
他站起身来把烟头熄灭后扔到空间之中,活动了一下筋骨,特别是腰部,那里好酸…
维尔薇还在休息就先不打扰她了…
万寻直接从层层叠叠的楼梯上跳了下去,这是落到螺旋工坊最底层最快的方法,当然前提是无视那些机关。
毒蛹…
千劫一只手拖着伊默尔,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撕开了魂钢所制成的大门。
“千劫!劫队长!劫哥!算我求你了,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樱队长没同意!梅比乌斯博士那也没找到合适的崩坏兽!您别着急啊!”伊默尔一身老骨头了,本身也没做超变手术,怎么可能拽的动千劫,自然是被其像拎小鸡一样的拖着。
“把伊默尔放下。”樱站在至深之处通向地面的尽头处,这里是太平洋上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处小岛,哪怕出去了,也不可能立刻找到梅比乌斯。
“让寻小子来!你没资格面对我!”千劫一步步向前走着,明显是在轻视樱,哪怕她切开了自己的一颗心脏,但偷袭能算什么?
樱左手摁在刀鞘上右手缓缓放到刀柄处,身体下蹲,明显是居合的架势。
“来,上前领死!”千劫将伊默尔向后方扔去,伊默尔也没反抗,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自己还是离远点好。
“噌—”太刀出鞘,寒气四散而出,通道内瞬间结出一层白霜。
刀刃被千劫抓在了手中,冰霜凝结在其上他也不在意,一拳挥出白色的气劲席卷在通道之中,可谓原地起惊雷。
但樱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长刀挥出她的腰间有着两把刀,但另一把她不能随便使用,那会毁了这里的。
“咚!”刀刃和拳头碰撞在一起,却是发出了一声闷响,那不像是血肉,反倒像是什么未知的金属。
樱倒悬在天花板上,她再一次的收刀入鞘。
“梅比乌斯博士那边由你自己解决,但你要出去必须等寻回来。”樱将手搭在了涤罪七雷的刀柄上。
千劫盘腿坐在了原地,“我就在这等他,如果你觉得靠自己的武力能做到,尽管来试。”
樱从天花板落了下来,她叹了口气,寻请回来的这俩大爷,她是真没办法,特别是千劫天天惹事。
昨天出任务的时候甚至给人家家拆了,过于暴力的战斗方式让毒蛹每次都多出一笔赔偿…关键是抓捕崩坏兽这种精细的活,千劫也做不了…
樱就这样看着千劫,右手始终搭在刀刃上,方便随时出刀。
时间一点点过去,廊道内的气氛越发的凝重,甚至于千劫已经快要起身时一道身影砸穿通道,出现在天花板上。
万寻将自己从天花板上扣了下来,光粒刚恢复,刚才位置设置错了,导致卡墙面里面了。
外界看着像是一道流星,但实际上是他那招的原理是将自己用能量包裹在里面,然后把自己弹射出去。
也就是弹弓。
当刚才光粒有点不听使唤,停早了。
“千劫,我知道你想要变强,我也可以帮你解决梅比乌斯,但我需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说出来,小子。”
“和我打一架,以及和一个人打一架。”
“随时奉陪,记得把头洗干净点!”千劫伸出右手做出抓握状。
“走吧。”万寻朝着樱点了点头,樱把右手从刀柄上移了下来。
两人将千劫带了出去,手术肯定不能在穆大陆做,他们要去的是非洲那座。
千劫坐在实验室中,难得的安静了下来,万寻松了一口气。
“给。”樱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万寻,万寻将其拆开来,内部是一份档案。
“这是…”万寻看着那熟悉的神州面孔,摸着下巴,思索着。
“阿波尼亚说…他很重要,她说你最好将其收入毒蛹之中。”
“但人家是个医生啊,咱们是特殊行动部队。”
“有区别吗?”樱歪头看着万寻,她凑近万寻,鼻子在万寻身周闻了闻,嗯,很奇怪的味道,不过无所谓。
“当然有啊,这种人才不应该进实验室或者研究所吗?”
“阿波尼亚说,他或许会帮到你,当然,现如今他已经调回来了,在逐火之蛾医疗部工作。”
“行吧,我会注意的,苏…好名字。”万寻将对方的档案放了回去,特别是档案上写的,和凯文的关系,更有意思了。
凯文,mei,苏,经典的三人小队,他已经能够想出来十万字的剧情了。
“干嘛?”万寻挨了一首刀,熟悉的力道,仿佛在提醒他不要想太多。
“给。“樱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递给了万寻,“我自己做的。”
万寻将其放到了怀中,“我会好好保存的,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吗?”
樱没有明确表示拒绝,但却将头撇到万寻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