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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假蚂蚱(4)

“楚姐姐, 别去理他了。”云听挽着楚若颜挑选衣裳。

为她掀开换衣间的帘子:“楚姐姐,今日去我那吗?”

楚若颜目光在店里晃了圈,不见程今生的身影,她沈默转回头, 接过云听递来的衣裳, 进到试衣间里,正想应下这事, 程今生不知从哪冒出来。

“帮我换衣。”

他长腿跨入楚若颜的换衣间, 一掌将云听推出去, 垂下帘子。

云听想拽他出来, 帘子被程今生攥住, 扯不开, 气愤道:“她为什么要帮你换,你自己没手吗?!”

“你快滚出来, 楚姐姐要换衣了!”

程今生凑到楚若颜面前, 衣服湿透的原因,两人都往外冒着寒气,吐出的话也微寒。

“换吗?”

楚若颜无奈道:“我帮你换。”

答应后,那双狐狸眼得意的高高扬起, 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只不过说出的话让人惊悚:“他好吵,再聒噪,我就割了他的喉咙。”

“……”

楚若颜叹气, 对帘子外的云听道:“先去换衣吧,别着凉了, 我今日去你那。”

帘外的云听这才松开手, 安静离开。

程今生:“你吃了最后一颗葡萄吗?”

“什么?”

“你吃了最后一颗葡萄吗?”

他又问了一遍。

“没丶没有。”

“那为什么要去他那。”

楚若颜满脸问号:“啊?”

他一步步将她逼到熟悉的桌沿边。

楚若颜后腰膈在坚硬的桌边, 不安的吞咽,身子朝后仰倒。

“程丶程今生。”

他手撑两侧,将她圈住,发丝上的水滴落在她的脸颊,目光随那水滴一路往下游走。

“那日,你怎么帮他换的?”

那滴水滑在脖颈激起一阵酥痒,楚若颜身体发凉,手都是惊慌后的软绵,微微颤着用指腹抹去。

“什丶什么。”

程今生挪开炙热的视线,想到些什么,意外印上吻的那边脸颊突然红了,乃至耳朵也未幸免。

他声音冷淡道:“为我换衣。”

楚若颜脑子里一团乱线,理了半天,反应过来了。

他是让她像那日为风见安换衣那般,为他换吗?

她冷静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手指伸入他勒紧的腰带,缓慢暧昧的游走到他的后腰。

这可是摆在面前的□□机会啊!!!

楚若颜调整好状态,主动靠前去,手指爬上他宽大的背,指腹缠玩那两颗发带尾部的珠子。

而腰上那只手悄悄的拨开他的腰带。

这一次他的警惕性高了,不像当初躲雨的木屋里都快扒光了才反应过来。又或许他早看出她的伎俩,有了预判。

她所有准备进攻的开始,都是先把别人腰带拆了,卸下别人的防备。

不知是她故意为之,还是无意识。对方失去腰带束缚,会丧失安全感,这样会使得她站在高位,掌控一切。

他倒是对“故意为之”更感兴趣。

他抽出一只手探到她身后,先她一步,解开了她的腰带。

腰腹忽得一松,楚若颜瞬间失去了志气,楞在原地,准备解他腰带的动作茫然无措顿住。

程今生自然是看出了她眼里的迷茫。

这故意为之,对别人有用,对他可没有。

他扯唇笑道:“楚姐姐,我的腰带那么难解吗?”

说罢,楚若颜的手被人握住,温暖的大掌带着她解开了某人的腰带。

两人衣裳松垮湿漉相对。

“继续啊。”

他附耳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湿热的唇贴在她的耳骨上,声音魅惑传进她的耳蜗里。y

两人间迅猛飙升的热气,好似浑身的冷气都在疯狂的蒸发。

他又道:“做你该做的事,我会愿丶赌丶服丶输。”

楚若颜拆开他的发,也取下自己的簪子。

他们靠得太近,发端的水滴碰触到一起相互融合。

她指腹抹上他的唇瓣,将他推远,眼睛含着星点,媚意荡漾,红唇翘起。

“我该做的事,有很多很多,你想从何处开始?”

程今生那双狐狸眼也笑了,好似一壶迷人的烈酒,引人沈沦。

“不褪衣,怎么开始?”

他好奇一问,托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桌上。

两人视线平齐,一来一往相互试探,明明都红得像刚从酒坛子里捞起来一样,却无一人退半步,将胆怯羞涩的情绪埋堵在心口,形成一道无形的赌约,看谁先服输。

楚若颜在他直勾勾的眼神下,双手轻飘飘的像羽毛抚摸上他的胸口,一点点隔着薄衫从心口遛到脖颈,滑到肩膀,碰触到耳坠,它扯着他的耳垂无声荡了荡。

耳后那道疤延伸的很远,一路到了他的锁骨尾。

短暂的楞了下,她手背抵下他肩上的外衣,衣服垮了半边吊在他手臂上。

她擡起眼皮,面前的少年容貌十分秀气好看,但是笑起来,又有种幽深的邪魅,像一轮使人迷糊的漩涡。

少年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戏谑,瞧出了她眼里蕴含着潮涌般的情绪。

她抽出手,宛如下定某种决心,一把拽住他的领子,闭上了眼,唇凑了过去。

程今生低声耻笑,一掌推在她肩,与她拉开距离,若无其事拢好衣服,系好腰带。

“你就想靠这些伎俩引起我的注意吗?”

他虽是冰冷的说出此话,可气息凌乱又沈重,大步离开时仿佛逃离一般。

就好似,害怕自己陷入一个温暖的地方,害怕自己情绪失控,害怕自己的理智像在油锅里煎炸到一团焦糊。|

那一掌力道不算大,不及那轻声的耻笑对楚若颜的攻击快狠准,如把无形的匕首,准确无误直插.进心脏。

她肩上衣服溜下,呆滞的望着他,方才还在眼底翻涌的情绪,成了一片死水,不知为何,心突然抽痛了一下,空落落的。

身上的热气消失干净,只剩一片冰冷。

她望着他穿着端庄,转身离开了,独留那头墨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背后。

她低下头,发带还躺在她的虎口上,两只手指的指腹相触了下。

在他心里准备离开的前一刻,他浑身瞬间变得干燥。

原来他根本……不需要一身干净的衣裳。

他只不过是在戏弄她。

楚若颜从桌上下来,索性将湿透的外衣脱下,目光移向一侧,衣架上是他方才带进来随意搭放的衣裳。

她走前去瞧了眼,是套女衣,一套碧青色的女裙。

「系统“欠揍”提醒您:攻略对象程今生仇恨值增加+」

「增加+」

「直线上升中。」

……

楚若颜回到府里,泡了个热水澡坐在床边,还沈浸在墨色发带中。

房门被扣响,惹她转眸。

“进来。”

云听端着姜汤走进屋。

“楚姐姐,我熬了碗姜汤,去去寒吧。”

楚若颜:“……”

她今天刻意泡了个滚烫的澡,就是怕一碗姜汤出现在面前。

那话怎么说,晚上吃姜如吃砒霜。

“我……尘尽今日也淋了雨,染了寒,我将这份给他端去好了,顺便还他发带。”

“你回房等我吧,今日我去你那。”她夺过姜汤,不敢迟疑,快步去往程今生的房。

楚若颜也知晓如何能让云听放她离开。

程今生的屋里只有一束火烛光,楚若颜推开了他的房门。

气氛有些尴尬,他没系腰带,想来是刚泡完澡,换了身松垮的浴袍,披散的发别在耳后,半面映着暖暖的火光。

楚若颜放下姜汤,坐到他对面:“云听熬了姜汤,去去寒吧,毕竟……衣服湿透了。”

程今生未言,只是擡眸撇了一眼她手中挂着的发带。

楚若颜立马反应过来:“对丶对了,发带还给你,明日我再来为你束发。”

程今生望着姜汤水面上他倒影的面容,哑声说道:“之后,不必再为我束发。”

“为……”

楚若颜顿了下,犹豫后还是决定补完整句:“为什么。”

程今生全程没有注视她。

“楚若颜,你的心思太过拙劣,目的太过明显。”

楚若颜心里咯噔一下,目的太过明显是……何意,莫不是他知道她要捅他刀子?

他下一句话,抚平了楚若颜悬着的心。

他道:“我不是你那些侍郎,不会因你轻易的撩拨就无法自拔向你靠近。”

程今生眼神冷漠,勾起的唇没有笑意:“若是那样,我会先杀了你。”

楚若颜:“……”

原来他说的是她要泡他。

她没生气,托腮望着他,微笑说:“我知道了,今日不住你这,喝了姜汤早些歇息。”

楚若颜没再多留一刻,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少年盯着姜汤看了许久,转眸望向紧闭的房门,终是一口没喝,吹熄了烛火。

楚若颜去到云听房中,还是没逃过那碗姜汤。

云听贴心看着她喝了干净,邀功般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端给尘尽,幸好我聪明,多给你留了一碗。”

楚若颜:“……”

次日。

楚若颜在摇晃和哭喊中转醒,浑身发冷像灌了铅似的,又酸又重。

这症状,不用想,感冒了!

她就知道!姜汤晚上喝不得。

模糊的视线瞧见着屋里尽是来来回回着急的人影。

她甚至还听见了楚县令的声音。

完了,溜出府的事暴露了,这不得把她关府里一个月出不去啊。

楚县令:“快点!快点!”

大夫脚步匆忙来到楚若颜身旁,打开药箱询问病症。

“大小姐可会喘不过气?”

楚若颜眼皮沈重:“喘丶喘不过气?”

她就稍微顿了下,楚县令整个人被吓到了:“她喘不过气了!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快救人啊。”

声音都哽咽起来:“我的儿啊!可千万不能有事。”

他这一哽咽,周围一片齐刷刷的开始伤心的哭了。

楚若颜:“……”

这是在干嘛?这架势怎么感觉像在哭坟啊?

大夫神情严肃为她把脉,眉头都拧成麻花结。

“???”

楚若颜一脸懵,嘴角抽搐安慰这帮莫名其妙哭丧的人。

“我没事,开服药就好了。”

没人听见她的话,都目不转睛盯着大夫,楚县令道:“怎么样怎么样。”

大夫满脸困惑,摇摇头。

楚县令一瞬间感觉天都塌了:“完了完了,没救了。”

“???”

大夫终于开口了:“大小姐的心悸病,莫名消失了。”

什么病?

楚若颜:“???”

楚县令一屁股跌在地上,双目空洞:“我的儿……要消失了。”

楚若颜:“……”

能不能盼点她好。

大夫磕巴道:“是丶是大小姐的心悸病消失了。”

楚县令楞了一下:“病消失了?”

心悸病?先天性心脏病?

楚若颜有些疑惑,原书楚若颜有这病吗?怪不得楚父将她捧手心里宠着原来是这样。

她这病看样子是多年未好,那因是好不了了。

风寒这事可大可小,严重恐会引起心脏压迫,呼吸困难,甚至猝死。

之所以这病消失了,是因为她没有这病,而原书的楚若颜有。

但凡有个人多个心眼,都会怀疑楚若颜被人顶替了,病消失,坐实了她有问题。

大夫以为自己误诊,把了一个多时辰的脉,最终得出的结论,还是这病凭空消失了。

几个月前还把过一次,当时心悸病还在,短短时日,这旧疾消失无踪。

楚父多次确认后,欣喜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消失了好啊消失了好。”

大夫开了服治风寒的药便离府了。

楚若颜借机装可怜说:“爹,别再关着我了,在府里都快发霉了……

楚县令破口大骂,听到她没事,直接翻了脸:“你这个混账!竟敢擅自出府!还去游什么船,淋什么雨,我打死你!”

他左右张望,瞧见一旁藤椅就要举起来吓唬楚若颜,程今生眼疾手快给他截下。

“是我让楚姐姐带我去的。”

“你什么你!啊?!那什么天你不知道啊?她有什么病没和你说啊?!你知不知道染上风寒,严重点她会死的!”

程今生眼底剧烈地一震,神色一紧。

“我……不知道。”

“你最近这么讨她喜欢?居然为了你不要命!跑出去陪你游船。”

楚若颜:“爹……是我闷了。”

“才关几天?七日你都忍不住要往外跑吗?”楚县令气了个半死:“我看你真是……”

他咬咬牙,又不知从何骂,拂袖负手,在楚若颜和程今生之间来回看了几眼,又一想到最近勾走自己女儿魂的男子是个乞丐,更气了。

楚若颜见状,赶忙咳两声,才逃过一劫。

现在好了,喜提一个月禁闭。

“……”

屋里的人逐一散去。

云听将药熬好为她端来:“怎么喝了姜汤还是染了风寒,以前都不会的。”

莲府里的人似乎都知道楚若颜有心悸病,原书楚若颜喜欢玩水,所以膳房备最多的就是姜。

原书楚若颜怕是养成了一喝姜汤就能去除风寒的习惯。

然而到她这里,就是火里浇油。

“心悸病?”程今生依在窗前,从窗外移回眼,沈默了会:“染了风寒,会……死吗?”

云听责备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发什么神经,楚姐姐会遭这罪吗?”

程今生挨着他骂,半晌没说话:“这病会突然消失吗?”

云听:“我在骂你,你听到没有!”

程今生手在前襟摸索。

楚若颜以为他要杀人了,紧忙道:“没事没事,云听别这样。我也是想出这门的,至于去哪都没关系,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云听端起黑漆漆的药捧到她面前:“楚姐姐,快将这药喝了吧,不然严重了可怎么办啊。”

楚若颜躲避的看向那碗冒热气的药,这不得苦死她?

“我……”

“不能不喝。”云听贴心的勺起吹凉,递到她唇前。

她犹豫了会,面前伸出一只手,掌心里躺着一颗喜糖。

楚若颜看向程今生:“你丶什么时候藏的。”

程今生道:“我总不能将所有的糖都给你。”

程今生总会习惯性保留一分。

这是他私藏的唯一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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