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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正文完 「我有家了!」……

第48章

因为新购置的衣服是夏时云给他挑的, 馀妄最近帅得有些过分了。

就连夏时云也快无法忍受,有些想让他换回原来的运动直男三件套——背心丶运动裤丶运动鞋。

虽然确实是夏时云曾经醉酒后和发小吐槽馀妄衣品差,但现在男朋友真收拾得好看了, 他又有点受不了。

这让他对馀妄的容忍度直线上升了!

天杀的,他也不想的。

但是每次被亲久了不高兴, 睁眼一看男朋友的脸,顿时怨气就消了……那干他这行的,不沾点颜控是真的不可能,他也没办法。

因为变得敢大胆和老婆亲近,馀妄现在偶尔也会下班后或者没开课时到夏时云的工作室等他。

一来二去, 夏时云工作室的小夥伴们都眼熟他了, 偶尔还会顺手帮他泡杯咖啡。

不过馀妄不爱喝咖啡,觉得不好喝。

但夏时云挺喜欢的,于是他无师自通学会了拉花。夏时云很惊讶,夸他学东西好快, 馀妄就立刻眼睛亮亮的, 耳廓红起来。

小夥伴们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莫名害怕馀妄过于强势冷冽的气场而不敢靠近。

但相处一段时间后, 他们发现馀妄真的很无害。

馀妄一点架子也没有,总是很安静地坐在待客沙发上,连杯水都不需要, 一双黑漆漆的眼仿佛就开启了自动追踪似的,黏在夏时云身上不肯下来。

莫名让他看上去很乖。

而且随叫随到, 有需要搬动的重物,有时候夏时云还没扭头喊人,馀妄就安静地走过来帮忙了,干活又利索又周到, 于是渐渐大家都放开了。

只有几个还没对象的年轻帅小夥不太认同这套说辞,会在午餐时间偷偷蛐蛐他:“你们不觉得馀哥总是瞪着人吗……?”

“没有吧!”扎着丸子头的灯光师反驳:“馀哥人很好的,他只是长得比较高冷,其实对夏老师特别温柔,做饭又好吃,有时候还帮忙抗很重的机器,有时候他过来帮帮忙,我们下班都更早了!”

打扮时髦的单身小帅哥狐疑:“是吗……可是他真的很凶地瞪着我欸,我都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嘶,该不会是嫉妒我长得好看吧!”

“……呵呵,骗骗姐妹可以,别把自己也给骗了。”

总之,这样的声音因为过于微弱,立刻就被镇压下去了。

反正馀妄只是偶尔来一下,来了也只是安静地待着,不妨碍谁。但即使低调,在某次出外景拍摄活动中,还是有明星经纪人过来找他说话了。

天气有些转凉了。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微微收紧的黑色背心,外搭一件亮面皮质机车服,底下是灰黑色的做旧阔腿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又高大又挺拔,宽肩蜂腰,不像摄影打杂组的,倒像是哪个旧画报上刚从风驰电掣的重型摩托上下来的英俊模特。

穿着酷飒微痞,气质却是独一份的冷傲,让人眼前一亮。

他说明来意,递出名片。

馀妄垂眼瞥了一下,冷声拒绝:“不了。”

“为什么?”经纪人有点着急,指了指正在拍摄的艺人,推销道:“那是我们公司签的艺人,最近很火的,代言很多,不是什么诓人的野鸡公司。你可以先从模特做起,积攒一点名气再直接转大银幕试水。”

经纪人识人无数,自然能一眼分辨出什么样的面孔适合出现在大银幕上。馀妄这样的轮廓深刻的骨相浓颜,最扛得住高清镜头,也很抗老,过个十年二十年都不会走样,这是一种天赋。

馀妄冷淡地抿唇,言简意赅:“我老婆不喜欢。”

经纪人噎住,半晌才哦的一声,讪讪地放弃了。

有老婆啊,有老婆那没办法了。

英年早婚,不太适合如今的娱乐圈,算了算了。

经纪人叹着气离开,上一个让他如此惋惜的还是圈内有名的摄影师夏时云。

他也说是有对象了,对娱乐圈不感兴趣,只喜欢给漂亮的人拍拍照。

收工回家,夏时云脸颊微红地找他算账:“我都听到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了?你怎么让我背锅?”

馀妄早就脱了外套,把背心给捋到了锁骨下方,敞着漂亮的肌肉等老婆亲他。

他坐在椅子上仰着头望站在他身前的夏时云,急切地张着唇。他的手臂揽着青年细韧的腰,大掌抓着他的臀.肉掐,指缝间全是溢出的浪。

馀妄对接吻的需求量很高。

以前他不敢和夏时云接吻,就每天趁他睡着了亲他很久,再黏糊糊的告白,仿佛是什么神秘的入睡仪式一般。

现在不用装了,馀妄几乎是逮着独处的机会就想亲亲。

要是亲不到,还会急得红眼,发狂的兽一般。

闻言,馀妄立刻乖乖认错纠正:“我说错了,不是老婆不喜欢,是我不喜欢。”

夏时云搭在他肩头上的手自然地撩拨男人的发尾,摸小狗似的,笑着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啊?如果当艺人,会获得很多人的爱的。”

其实馀妄没说错,他确实不想男友踏入娱乐圈。不过不想承认,这会显得他很小气。

爱情总是这样带着酸涩的独占欲,这不可避免。

可夏时云爱面子,何况文艺作品里总说爱是希望对方更好,爱是无私。馀妄如果真的自发想往上走的话,他似乎没有理由阻止。

所以他在听到经纪人的话时心里跳了一下。

因为他以为馀妄会有点想。

馀妄因为不寻常的经历而很缺爱,这一点也体现在他极度喜欢和夏时云接吻拥抱上面。他像是一条依靠爱而活着的鱼,如果夏时云不爱他,就好像把他赖以生存的水给抽干了,他就会马上死去。

所以如果当艺人的话,就会得到很多的爱,夏时云以为他多少会有些动摇的,却不想他拒绝得如此干脆不留馀地。

馀妄蹙起眉头,理所当然的说:“我不需要别人的爱,我只想要你爱我,不是你的话就不行。”

夏时云微怔,随即白皙的脸颊慢慢爬上红晕。

馀妄在他的严厉调.教之下,努力改正了不说话不表达的恶习,但由于他原先的交流方式过于简洁直白,也没有委婉措辞的观念,于是现在经常会出现他说话直白得过分的情况。

又真诚,又热烈,有点像心智未成熟的小孩子学说话一样,不懂得扭捏,会很直接的说“对不起”和“我爱你”。

夏时云耳朵热热的,有点高兴又有点感动,却又听见馀妄很严肃地说:“而且我要保持肉|体的纯洁性。”

夏时云:“?”

“如果让人看光了身体,那跟被别人用眼睛嫖了一遍有什么区别?我是有老婆的人,也有能养家的职业,为什么要做那种没有廉耻的事情?”馀妄振振有词,还略微期待地擡眼,想听夏时云夸他棒。

老婆总是叫他要有点羞耻心,他现在做到了。

夏时云无语凝噎:“你不要说得好像人家是找你下海一样好不好……”

让他当模特,又不是让他去拍那种片。

“你现在又懂得廉耻了,在床上怎么不这样?”夏时云非但不夸他,还提出质疑。

馀妄有些委屈,闷声道:“那不一样的。”

他的宝宝很涩的,只是喜欢装得矜持得体罢了,他要是真的正经起来,保不齐夏时云就要偷偷在手机上看电子小三解乏了。

就像爽完了就一脸矜贵优雅地舔毛梳理仪容仪表的名贵猫猫一样,撸他的时候甚至主动翻开肚皮,摸完了就冷漠走开。

只不过这样的夏时云他也很喜欢。

夏时云弯起眼睛笑,指腹轻轻略过男人的薄唇,问:“这样啊,我看你有空就会来工作室等我下班,还会帮忙,学一些器材知识,我还以为你对这些有点兴趣。”

馀妄忍不了他这样的撩拨了,歪过头叼住那根手指,含着吞.吐,腮颊都微微收进去,声音粘滞地说:“我只是想帮帮你。”

“帮我?”

馀妄嗯的一声,耳廓发烫,低声道:“我想多学一点东西,离你近一点,想……变得更好一点。”

男人乌黑的瞳孔溢满露骨的迷恋。

他大概这辈子也改正不了在夏时云面前的卑劣,他从爱他开始,就是用现在这样仰望的方式。

喜欢夏时云,就是他人生幸福的开始。

过去,他为了把自己从过去的泥沼中剥离出来,强制用自残的方式从身体里割掉恨意。

自此,他的人生只剩下麻木。

夏时云是把他重新点燃的火种,是他恨与爱的源头,是他欲望的集合体。

他痛苦地爱他,又幸福地恨他。

他爱他的美丽丶生动与活力,爱得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又恨他不属于他,恨他成为别人的男朋友。

他麻木过久的身躯根本无法理清这覆杂且浓烈的情感,直到和夏时云在一起后,在共枕的某个夜晚,夏时云在从一本诗集中找寻创作灵感。

只是因为我爱你,

我无休止地恨你,

恨你又乞求你。

爱人啊,

我在血与火中爱你。

馀妄在听见这一段时倏地心神大震,竟和过去的自己产生了灵魂共鸣。

所以他大概一辈子也无法真正在夏时云面前真正拥有安全感,毕竟人在救世主的面前总是虔诚。

夏时云的脸颊微微泛红,湿漉漉的眼睛盛满星星一样地低头看他,小声地说:“笨死了……你不用变得更好,我也会喜欢你的啊。”

馀妄呼吸一窒,再也忍不下去,攥住他的手腕把人拽进怀里,深入地吻他。

……

今天夏时云收工挺早,忽然也想去馀妄的岩馆看看他工作时的样子。

馀妄的岩馆他去的不多,因为岩馆不像写字楼那样氛围严肃,来学攀岩的学员性格都很活泼健谈,每次他一去就会有很多人来问联系方式。

然后馀妄就会黑着脸幽怨地看他,仿佛别人找他搭话也是一种错。

但难得收工早,他想着偶尔等一下男朋友下班也不错。

结果去了那边却扑了个空。

场馆的工作人员看了班表,告诉他馀妄今天把课时推后了,请假没来。

夏时云楞了一下,他并不知道馀妄今天有什么别的行程。

在微信上问了一下他也没有回音。

他倒是不疑心什么,只是扑了个空还是挺纳闷的,于是不高兴地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个生气的表情。

傍晚七点,馀妄就按时到点的回到家了,手上还提了满满当当的购物袋,一见他就眼神微亮:“宝宝,今天下班好早啊。”

他放下购物袋就想过来抱抱,却被夏时云眯着眼睛抵开。

男人一楞,低头看了看,反思道:“是出了点汗,我洗个澡再抱抱。”

夏时云叫住他,问:“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我?”

馀妄一怔,连忙把手机拿出来看,看见上面的愤怒黄豆小脸,冷汗都出来了,磕巴道:“我丶我没看见!不是不回……”

“我知道,”夏时云问:“所以你是请了假去哪儿了?我去找你了但没找到。”

馀妄的瞳孔微微睁大,心疼地说:“宝宝你下次给我打电话,别跑,很累的。”

“问你去哪了呢。”

馀妄抿了一下唇,倏地开始解衣服扣子,英俊的脸上布满潮红。

夏时云一怔,连忙警告:“干嘛啊,不说清楚不准做!”

然而馀妄只是解开了上衣的扣子,耳廓红红地说:“宝宝你看。”

夏时云定睛一看,只见馀妄锁骨那道不明显的疤痕处,竟然多了一块纹身,上面纹着一朵懒懒胖胖的小云朵。

云朵图案圆钝可爱,和男人硬朗冷峻的外表极不相配,就漂浮在他的心脏上方。

纹身处的皮肤通红微肿,还贴了一块防护贴。

夏时云哑然。

男人低声说:“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馀妄牵起他的手:“想摸摸吗?”

夏时云怯怯地往后缩,声音轻了:“不摸了,很痛吧……干嘛要去纹啊?”

他有点心疼地摸着男人的手臂,眉心蹙起来。

馀妄很不好意思地笑:“就是想纹而已。”

痛是有一点痛,但他觉得很高兴。

感觉像是把夏时云的名字刻在了身上,他给自己戴上了抹除不掉的项圈。

虽然是他情愿的,但也可以说是他在逼他。

他利用夏时云的温柔,逼他这辈子都不能丢下自己。

他轻轻啄吻夏时云的手指,声音喑哑:“等它恢覆好了,以后做嗳的时候你就可以咬上去。”

夏时云小声骂他变态。

结果后面做的时候他还真咬了。

夏时云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团没有脾气的软云,整个人都失去了形状,被戳得颠颠簸簸,视线染着漫天的白,破碎的泪滚下来,被快敢折磨得可怜兮兮。

馀妄的怀抱很热,爆发力很猛的腰腹是推不开的铁壁,夏时云被困在其中,牙齿倏地咬住指节,阻挡住细弱的声音。

但在亢奋时候的男人是毫无羞耻心的。

他一看见夏时云挡住了嘴就急切地叫起来:“宝宝不要咬手!”

夏时云头皮发麻,乌润的眸子上翻被眼皮吞噬掉一半,找不到焦点,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馀妄就愈发大声,求他:“宝宝可以不要忍着吗,我想听。”

“你的声音好好听啊宝宝,为什么堵住呢?”

夏时云不肯,男人就愈发癫狂。

精悍的腰振得近乎残影,身体都仿佛飘上了云端,夏时云在这种突破阈值的混沌中感到恐惧。馀妄还不断地说他好香,又说他好甜,恍惚间他都以为自己变成了什么甜品,比如奶油糯米糍,被搅拌得咕叽咕叽的,又或者热化了,变成甜腻腻的奶油汁水。

馀妄直白得可怕,说话颠三倒四,像是在发疯,不停地夸他。

“宝宝你好漂亮啊。”

“你怎么这里都漂亮?”

“这么漂亮我可以吃一口吗?”

“宝宝你好会j……”

话还没说完,夏时云就气得擡起泪眼一口咬上他纹着可爱云朵的锁骨,想让疼痛止住他没羞没臊的胡话。

馀妄的瞳孔一瞬间失焦,微张着唇,爽到失声。他的魂魄飞到了云层之外,迷醉在窄小的天堂。

做完以后,馀妄还亢奋地舍不得睡,不断烦他:“老婆再咬一口吧?咬深点。”

夏时云:“……”

他默默转身,拽起被子蒙住耳朵。

小狗委屈地汪汪叫:“不觉得这个很像标记吗?”

他只是想要老婆的标记,他有什么错!

夏时云懒得理他,他最近在忧愁另一件事。

那就是——该怎么跟陈越坦白呢?

之前他说分手说得信誓旦旦的,还让陈越别担心,他有他的节奏,结果到现在非但没分吧,人都快被凿透了,夏时云挺羞愧的。

他不知道怎么说,于是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拖延。

直到陈越主动来问他。

夏时云苦着脸,愁云惨淡地思考要如何滑跪谢罪。

馀妄见不得他为难,心疼地说:“你就说都是我的错吧。”

夏时云眼巴巴问:“我怎么说?”

“就说是我变态,我不能没有你,没谈上的时候我就视.奸.你,谈上了还……”

夏时云脸颊涨红,骂他:“你疯了!他真的会报警的!”

馀妄可怜地看着他,心里惴惴不安,他知道陈越在夏时云心中的份量有多重要的。夏时云也是个六亲缘浅的人,如今父母都已经重组了家庭,彼此联系很少,陈越就跟他的哥哥差不多。

两人面面相觑,那头左等右等等不到发小回覆的陈越慢悠悠地发了一个大红包来。

【陈越:份子钱。】

夏时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一下子坐直,滑跪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以为陈越是气疯了,嫌他是个爽起来毫无原则的恋爱脑。

天杀的,他可不是那种没节操的男同啊!

陈越叼着烟,笑得很了然,打字回覆:【早猜到你们分不了了,收着吧,迟早的事儿。】

夏时云错愕,怂怂地问:【你真没生气啊……?】

【求原谅.jpg】

【亲亲.jpg】

一个凉凉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响起:“宝宝怎么跟别人亲亲啊?也亲亲我吧。”

夏时云给他一巴掌,手掌软绵绵,是开玩笑的,湿漉漉的眼睛瞪他:“不许添乱啊!”

馀妄酸得厉害,虽然知道陈越和夏时云感情纯粹干净,但他就是嫉妒每个和夏时云亲近的人。当然不会阻止了,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也担心夏时云生气,可有点酸嫉是不可避免的。

馀妄吃了巴掌也不管,鼻梁挨挨蹭蹭地抵在青年柔软的脸颊上,找到嘴唇吻上去,吮出黏.腻的水声。

敏.感的上颚被扫过,青年鼻腔不禁哼出细细的声音,软酥酥的腰往前挺,被男人的大掌掐住了揉。

吻了一会儿才安抚住因为一个亲亲表情包而躁动磨牙的小心眼狗狗,夏时云才看见陈越回他:【真不生气。】

陈越是不生气,他早知道他们之间存在什么奇怪的误会。

夏时云觉得男朋友不爱他,只是爱跟他上床。

但每次聚会结束,不论多晚,馀妄总是会在二十分钟内赶来接他,熟练地把人抱过去,把他当小孩一样的背起来。

他还听见馀妄趁夏时云困倦睡着,偷偷叫他老婆,叫完之后表情依旧是冷冷的,脸却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只要看见夏时云,馀妄的视线就不会移到别的地方去。

他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不爱?

只是有些情关需要情人自己过,爱情才会坚固。

夏时云楞楞地看了半晌,眼眶漫上雾,感动得鼻子酸酸的,却问他:【可是哥你不怕他也是个渣男,我被他骗身骗心骗财吗?】

【陈越:怕什么,喜欢就谈,就算你真穷得只剩一条裤衩子了也没事。】

【陈越:有哥在,夏时云永远输得起。】

夏时云感动得哭了一顿,眼睛红红的像小兔子。

馀妄看他高兴,之后也给陈越发了一个很大的红包表达感谢。

这下陈越看他最后一点不顺眼也没有了,扭头就跟夏时云说此男值得托付。

值得托付的男朋友这天下班,带回来一对戒指。

是一对看上去比较低调的男士对戒,内圈镶了细碎的钻,轻轻转动就会有星光从指间流泻。

馀妄给夏时云买过很多东西,却唯独没买过戒指。

他不敢买。

其实对他而言,「老婆」并不是一个调.情的称谓,而是很神圣的称呼,是他的肋骨,是他的爱与欲,是他走失一半的魂魄。

而戒指就是把他的灵魂爱欲套牢的证物。

馀妄原以为自己可能永远也不会敢给他买戒指,毕竟谁能圈住一朵云呢?

云都是会飘走的。

他愿意献上自己的全部忠诚,却不敢向夏时云求一个一辈子的承诺。

他的家庭曾经很惨烈地破碎过,他其实不太有信心去组建。

是夏时云用无限的包容和软乎乎的爱给他勇气。

馀妄握着夏时云的手微微颤抖冒汗,总是滚烫的掌心是凉的,干涩的唇抿了一下才说出:“夏时云,你跟我结婚好吗?”

呼吸都冻住了,馀妄紧张地忘了眨眼,眼睛干得发痛。

夏时云朝他笑,说好啊。

馀妄眨了一下睫毛,干涩的眼眶红起来,抖着手把小小的戒指戴到爱人的无名指上。

从今以后,只允许流幸福的眼泪了。

馀妄新建了一个备忘录,文件名叫【老婆宝宝婚后观察日志】。

他开始记录他的第一天。

day 1

「今天,宝宝答应了我的求婚。」

馀妄低着头删删减减,却感觉用文字无法表达此刻幸福的程度,急得他跑去找夏时云接了好一会儿的吻,亲得满嘴都是甜津津的橙子味,才又兴奋地在底下补上一句:

「我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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