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子里的酒水到底还是都进了萧璟唇齿。
他把那拿来折磨云乔的酒水,一口口吮尽。
才从云乔身上,移开唇齿。
漆黑酒窖里,往日一身温雅的男人,此刻唇齿上都是晶亮水意,口内更是女子甜腻同酒香纠葛。
他折磨的云乔太厉害,云乔身子从未有过的难耐。
陌生的情潮汹涌又奇怪,她自己不知道缘由,只觉得难受。
萧璟将她从肩头放下,又抱在怀里,云乔缠着腿,坐在他怀中,难耐地喘息,忍了又忍,还是扛不住,小声在他耳畔道:
“我……我想小解……”
话落就又哭了出来,羞得要死。
萧璟胸腔溢出笑意,知晓云乔这是方才太过难耐,舒爽得遭不住的缘故。
他伸手在她腿间,一下下揉弄。
笑道:“我的娇娇儿,那可不是想小解。”
云乔迷迷怔怔,听不明白,带着哭音颤意,追问:“那……那是什么?”
萧璟手下揉弄的力道一浅一深,咬着她耳垂,轻声道:“那是我这个先生,教会了嫂嫂这个学生,将嫂嫂伺候爽利的缘故。”
云乔被他折磨得愈发难耐,哭着说:“呜……我难受……”
她想让他抱自己出去,可外头的沈砚还在书房里,实在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
萧璟是笃定了她不敢出去,这才一个劲地折腾她,磨着她一点点褪去理智。
他拨弄着她,便如挑弄一把玉琵琶。
云乔的哭音,更似琵琶乐声。
靡丽又情缠。
他一下下的折磨,她一声声地哭。
终于她浑身一阵剧烈颤抖,没忍住让颤颤水意,大片污了他衣衫。
云乔羞得没脸,埋在他胸前一直哭。
萧璟眉眼含笑,一脸餍足地揉着她满头情丝。
外头沈砚喝了酒后,被奴才扶着离开书房。
萧璟笑意风流,揉着云乔身子,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里。
将手指伸进她唇齿,压着她舌头玩弄,逗弄她道:“哭什么,不中用的小废物,连小解都忍不住,竟污了我衣裳,我还没怪你呢,你倒是委屈得紧。”
云乔羞恼极了,又听到步音走远,怒气冲冲打他,力道却分外绵软。
萧璟捉了她手含在口中,一下下地咬着磨,云乔哭着抽了出来,他朗声笑着,抱她推开外头的暗室门,将人抱了出来。
此时已是入夜时分。
萧璟的人,早在外头将闲杂人等都清了出去。
他抱着云乔跳窗出去,往外头走去。
临经过沈砚卧房窗下时,萧璟竟低首咬着云乔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话语,同她道:“嫂嫂,你说沈兄若是知晓,你这裙子里头亵裤肚兜都无,夜里光着身子被我抱着从他门下走去,又在书房里浪的没边,他可还会要你这个夫人?”
云乔怕他当真闹得让沈砚知晓,眼神都是惊惶恐惧。
萧璟低笑了声,才又道:“嫂嫂莫怕,若是他不要,我倒是巴不得要嫂嫂常伴我身侧。白日捏肩捶腿,夜里伺候枕席,冬日兴致来了,拿嫂嫂身子给我温酒,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