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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现代言情 > 顶级瘾诱 > 第11章 喜欢跟那条狗玩儿?

还是那熟悉的昂贵车载香氛,中和了白奇楠和尼古丁味,谈不上多好闻就是醇厚的令人着迷。

“兰卿先生真的来接我,我该怎么感谢呢。”沈箬侧身而坐,针织衫jk裙的组合,学院风干净纯欲,脸上笑容旖旎明艳。

被这位宠着,心花怒放的紧。

“真喝酒了?”谢兰卿手撑着脸,看窗外没动。

她上车就带着酒味。

她嗯,特软,“真喝了。”

“想兰卿先生。”

“我以为您会派司机来,没敢想过兰卿先生能亲自来。”

“不是喝酒了吗。”男人扭过头,颓懒的挨靠,冷漠黯淡的双眸,自下而上度量,审视。

须臾,勾唇。

“遇上哪条狗,被偷走怎么办?”

哪条狗?

刚遇上傅延维一番拉扯思维未归,没考虑过前一刻停车的位置,是否把门廊前一切看在眼里。

沈箬低下头,声软,“……只是在门口偶遇,跟傅延维没……”

“坐过来。”他开口命令。

三个字,打断了解释。

越过中央扶手,沈箬乖乖坐到怀里,双臂楼上去,温顺又乖巧,“只是偶遇,新年聊了两句。”

谢兰卿垂眼,带着尼古丁味的手捏着软软的下颔,拇指揉过泛红眼尾,柔蜜的鸦羽还未干。

娇气的可怜。

沈箬望去谢兰卿那双眼,眼里有规制的冷漠和审度。

该是被看见了。

“那人真讨厌,不过不全怪他。我当初踩着他接近兰卿先生,他心中对我不满也是人之常情。”

她是会察言观色的,小脸乖顺眼神纯媚,没一点攻击性的幼崽姿态,看他眼色不对,眼珠滴溜溜的转,懂的说什么来哄他高兴。

小小一只,心眼有八百个。

谢兰卿没什么好心情的扯了扯嘴角,冷冷的晾着她。

小小只话锋一转,绵软无骨的身体贴的更紧,酥媚讨宠,“那人就是讨厌,没什么道理可讲。”

“兰卿先生多好,我是个俗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谢公子没吃这一套,不置一词。

仰着头的人眼睛眨了眨,抹去的泪痕再次从眼尾溢出,松开环在脖颈的手,扯高衣袖露出滑腻的肌肤。

故意在谢兰卿眼皮下,把那抓扯的红痕漏出来,眼里水星潋滟,委屈的嗔怨,破碎的媚态。

“我不敢骂他,下次兰卿先生遇见,能替我骂几句出出气吗?一身酒气,乱发酒疯,手腕都快给我……”

无意窥见谢兰卿眼中渐深浓稠,矜骄的上位者姿态,头皮蓦地一阵发麻,就听他冷徐徐的不屑。

“怕那条狗做什么。”

沈箬咬着唇,慢慢低下头。

谢兰卿拧眉。

怎就这么娇气,眼泪好似抹不完,抹掉又有,抹掉又有,不是她跟那条狗在门廊下拉拉扯扯,转头在他怀里演什么委屈。

碍眼得很。

看那她娇娇可怜样儿,谢兰卿玩味道,“喜欢跟那条狗玩儿?”

“我亲自送你过去?”

身体不受控一抖,小姑娘眼泪更多。

犹记得开始接触傅延维时,傅延维那般恭敬一口一个‘兰卿哥’,酒局他谢公子虽来的不多,总能遇见。

不是相处融洽,谈笑风生么。

如今……

“……兰卿先生不要我了吗?”沈箬抬起眼来,鼻腔发酸,梨花带雨,战战兢兢的畏怯。

谢兰卿就这么托着脸腮瞧着。

看看,这些眼泪能不能淹了金山寺。

“我只是太想兰卿先生。”

“你能来接我,我真的很高兴。”

她是一声比一声软,眼神一分比一分委屈,畏怯的抓着谢兰卿满是肌肉线条的手臂。

好似下一秒,人能从眼皮下消失。

“先生真的不懂吗,您偶尔给的一分特别或宠爱,我就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眼泪真多。

好像在不理她,下一秒能给你哭死。

“没出息。”谢兰卿斥了声,舌尖扫过脸腮,才大发慈悲的伸手揽住不盈一握的软腰,拖着红痕未退的手腕,薄茧的指腹慢慢摩挲。

眼神深谙,嫌弃。

“真脏。”

骂了句扯过湿巾,不温柔的揉搓红痕处,白腻的肌肤不多时被搓红一片,沈箬忽的一把按住,细细的肩颤抖,哑声。

“疼。”

真弄疼了,眼里都有嗔怨。

“疼你妈!”谢兰卿斥了句,大掌囚住下颌,按着腰身,霸道的抵在方向盘,俯首含上唇瓣。

太过蛮横,呼吸被挤压,一阵阵窒息感挑拨着神经。

强势占据。

这场霸道的接吻,就如关系,一开始就非势均力敌。

男人的吻不在表面,能一寸寸渗透到骨子里,轻易失心又失魂,激吻的火烧的太烈,谢兰卿的手侵略的揉弄腰身,不止皮肤,入侵到了骨子里。沈箬不可控的仰头,指甲匀称的手要嵌进肌肉紧绷的手臂。

针织衫散乱未觉,一片圆润的雪白春色。

热吻下移,抵进心窝。

沈箬得以从溺毙般缓过来,下意识的抓着男人质感极好的头发,酥媚的一声轻唤。

“……先生。”

181号极其受上京城公子哥欢迎,时不时就有豪车驶过,接吻前车窗未关,窗外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笑闹的交谈都挑逗着神经跟道德线。

“……先生,回酒店好不好。”

“好不好先生。”

沈箬夹紧了腿,脸颊,雪肤一片靡艳的娇红,抱着他的头摇摇欲坠。

谢兰卿停下,轻抬眼眸,气息未乱分毫,吊着一双眼,拉过沈箬的手放在皮带金属扣的地儿,离强悍凶猛的地儿,只有分毫。

烫的沈箬浑身骨头都碎了。

拇指捻着她破碎的唇,眸色渐深。

“车上,弄你。”

帝王般的命令,嗓音沙哑,“解开。”

……

天亮时分,谢兰卿沐浴出来,只有腰间系了条浴巾,紧挨腹股沟处,在往下一寸便是暗藏的夺命利器。

眼神瞥向凌乱的床上,冰岛雁鸭绒被下鼓起一团,被下的人抽抽泣泣没停,吻痕斑驳的美人肩颤巍巍,哭的鼻子不舒服,红痕靡丽的手臂伸出来抓床头的纸巾。

宛如易碎的玻璃娃娃。

低哼一声,谢兰卿半跪在床尾,捉住被单下的脚踝,宽厚湿濡的手掌刚贴上,被子里的玻璃娃娃蹭一下弹起,受惊的躲。

抬眼看人,好似森林里猎枪吓坏的麋鹿,纯粹干净,招人使坏。

“还哭?”

玻璃娃娃疯狂摇头,扑倒谢兰卿怀里,嗔怪一句,“缩胚。”

一句吴语的:小气鬼。

谢兰卿哼笑,捏着下巴抬起,欲望纾解,眉眼间掩不住一段春意风流韵味,“骂我什么。”

“没什么。”她说。

就一怂包。

谢兰卿挨身下来,看她哭碎的眼,指腹揉弄残破的唇瓣,勾唇,“还跟那条狗玩儿么。”

怂包乖顺的回不会。

回答还算令人满意,低头在唇上亲了下,看去沈箬湿漉漉软绵绵的眼,俊朗的皮相上漾着骄矜的笑意。

“囡囡要乖,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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