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般紧张:
“叔叔,我学的是服表,现在在首都有自己的房子和车子。”
老爸脸上出现了一丝赞许,他问道:“你们那边的赘礼是多少,你喜欢孩子吗?”
“赘礼不需要,如果思榆愿意的话,我可以把我的房子和车子都过户到她名下。”
“好好好,那孩子呢?”
苏慕白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脸上泛起薄红:“喜欢。”
“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苏慕白只有在床上,才会开玩笑似的说要和我有个宝宝。
床上的玩笑话,跟家长带着调侃意味问出来的话,又怎能相提并论?
他握了握我的手指,想让我替他出头。
我故意当作没看见推拒道:
“怎么了?抓着我的手干嘛?”
向来胆大妄为,当着谁的面都敢和我亲昵的苏慕白不动了。
他耳根到脸颊一片全都通红,羞耻心和想要在我妈爸面前好好表现的心理相互碰撞。
他道:“都喜欢。”
“就生个两女一男。”老爸笑的嘴都要咧到耳后跟了,“两个女儿好养老,再生个儿子,当你们的贴心小棉袄。”
“嗯.....”苏慕白应了一声道,“都听叔叔的。”
我看了苏慕白一眼,都快给我老妈老爸哄成胎盘了。
老两口笑得合不拢嘴,要不是人不在跟前,高低得塞个888的见面礼。
“小白,明年一定要让思榆带你回来见面,对了,你妈爸知道你谈恋爱的事吗?需不需要我们两家人先喝顿酒......”我妈问道。
苏慕白泛红的脸颊变得煞白:“我妈爸.....”
“他妈爸在国外工作。”我及时开口道,“好了老妈,时间不早了,你们俩快休息吧,我还要去给你们造孙女呢。”
“没个正形。”老妈骂了一句,还是把电话给挂断了。
手机响了一下。这一回发来的是个大红包,足足有8888,备注是给小白收,外加一个微笑的表情。
苏慕白看着上面给小白收三个大字,脑袋像是被压弯了一样低了下去:“我不能要。”
“她们给你,你就收着呗。”我道,“怎么,看不起我,觉得我家穷?”
苏慕白摇了摇头:“我妈爸在我心里早就死了。”
他在车上跟周乐聊天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
当时我一心只想着追债,根本无心关心他。
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似乎再不多问两句,显得我有些不近人情。
我对男人的过往没有兴趣,但不妨碍我在除夕夜里,装出一副被打动的姿态抱着他抽烟,听着苏慕白在我怀里讲述他过往的故事。
“我家在普通人里面还算得上不错,母父联姻,门当户对,在我成年之前,我名下的资产已经过亿。”
苏慕白靠在我怀里,似乎已经陷入了回忆:
“我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是我前半生里最幸福的时刻,我有朋友,有家人,还有条属于我自己的狗。”
“但是我妈出轨了,她找了小三,孩子比我还大一岁,我爸受不了这种屈辱,拎着刀要跟她鱼死网破,却被我妈打包送进了鹤山精神病院。”
苏慕白微蹙着眉,喃喃自语的说道:“我从国外回去想要救我爸,被我妈一起送进了里面。”
鹤山精神病院名声斐然。
最早是在花边新闻里出现,里面进去的大部分都是富豪的情夫,私生子和疯了的原配,里面有多少人是真疯,有多少人是被逼疯,谁也说不清。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绝对是在豪门中最花边的新闻。
我没想到苏慕白居然也进去过。
如果他曾经去过,那现在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似乎也有迹可循。
谁能在精神病院里佐证自己无病?
第262章 这是老板公
又有哪个刚成年的人,能够承受如此大的重创。
嗓子发痒,我咳了咳两声,刚想安慰他,却被苏慕白拢住了我的胳膊。
他靠在我的肩上,衣服沾上了他眼尾潮湿的泪光:
“我在里面待了两年,等我妈经营不当破产,导致所有资产被清算,再也无力维持我在里面的费用,我才被放出来。”
“我有时候觉得她还不如早点破产,这样我爸也许能在被逼疯之前出来,但是没有。”
苏慕白笑了一声道:“不过他没出来也好,出来了以后,说不定会被我妈拉皮条卖给别人,像我一样失去自由,成为她还债的工具,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都过去了。”我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觉得这样也许是命中注定。
如果苏慕白顺风顺水地长大,没有被他妈坑害,以他优秀的履历,和成年之前就能有一个亿的资产在名下。
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他发生交集。
人与人之间最难打破的是资产壁垒。
我不知道在游轮上喝酒是怎样的体验。
就像那些真正有钱的人,也不会知道拼好饭需要二人拼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