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疼不疼,我帮你揉揉。”谢询松口禁锢南栀的手,一本正经地做着下流的事情。
南栀睫毛上还带着泪珠,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走出来。
谢询倒是来了感觉,掐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
南栀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接受不了在办公室做这样的事情。
“谢询,我们要离婚了,不能再做这种事。”
“我又没同意,你还是我的老婆。”
谢询并不在意她的话,现在离婚的有几个,况且南栀那么喜欢他。
南栀并不配合,摇晃着脑袋。
但谢询哪里都能亲,脸颊、嘴角、脖子......
南栀怕反抗被别人听到声音丢人,最后只好木着脸任由他亲,最好把病也传染给他。
突然她听到刘建设的叫喊声。“二哥,思勤妹子来了!”
南栀立马推着身前的人,但谢询纹丝不动。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南栀直接把他嘴角咬破了。
“嘶。”
谢询深邃的眼眸盯着南栀,轻轻抹了下嘴角,低头看到血迹,气笑了。
“南栀,你现在的心真狠。”
以前她舍不得拒绝他,舍不得他受伤,一点小破皮都会心疼的给他包扎,现在倒是能面不改色地把他咬出血了。
南栀没有回他,她忙着整理自己的衣服,把褶皱的地方扯平,又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
“迅哥哥,我来......”谢思勤夹夹的声音,在看到南栀时戛然而止。
南栀眼带秋水,脸上还带着薄红,在办公室这个环境里,再加上刘建设刚刚奇怪的举动,让人浮想联翩。
谢询抽着烟,在烟雾中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看着南栀。
南栀看到谢思勤熟门熟路的进来,连刘建设都不敢拦,想来地位很高。
想到刚刚的亲热,他们在这个办公室里也那样做过吗?
南栀一想到他用亲过别人的嘴来亲她,就想干呕。
谢思勤指甲都要被她扣断了,她一直告诉自己询哥哥不喜欢南栀,不会和她发生什么,不然为什么三年都没怀孕。
但今天看到的事给了她当头一棒,他们不仅有夫妻生活,还挺激烈,南栀手腕红了一圈,询哥哥的嘴角都破了。
她盛气凌人地走到谢询身后,仿佛正室来抓奸:“南栀,你怎么来了?”
谢询没有说话。
南栀微垂着眼眸:“我还有事先走了。”
也不等他们说话,南栀拿着草帽,挺直了背走出办公室。
谢询一直盯着她腰臀的位置。
她的腰很细,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但只有他知道她的柔韧性有多好。
谢思勤看谢询一直看着南栀的方向,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思考:
“询哥哥,你看南栀,她这是什么态度?”
谢询懒散地靠在办公桌上,双腿交叠,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谢思勤,以后你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进我的办公室。”
他的声音很轻,但不带任何情绪。
谢思勤知道他生气了,这种情况下她不敢反驳。
“好,是因为南栀吗?”她的指甲因太过用力,断了。
谢询淡淡睨了她一眼:“我的办公室什么时候是别人想进就进的。”
————
直到走出办公楼南栀才没有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她得快点搬出去,谢询根本没把她说的话当回事。
她来到文工团的练习室,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她们。
南栀觉得她的心跳在加快,原来她还是热爱跳舞的。
之前就因为谢询说心疼她跳得太累了,觉得她大部分时间都在跳舞上面,忽略了他。
她就放弃了梦想,不顾爸妈和小姨的反对退伍了。
温娴君看到了南栀,也注意到她渴望地盯着别人练习舞蹈。
温娴君看她们跳完,就交给队长让她们自由练习。
“跟我到办公室。”经过南栀时温娴君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南栀知道小姨还在生她的气。
“你来得正好,我刚想休息的时候去找你。”
到了办公室,温娴君在外面的高冷形象没了,她忍不住激情开麦,但还记得压低声音。
“听说你被谢询送进去走了个流程?你在医院他还带那个养妹去逛街?晚上他又离开去照顾他的养妹?”
南栀没有说话,她并不意外小姨能知道,在他们的圈子里这些事都传开了吧。
小姨每说一句,就是重新把她的伤疤揭开,鲜血淋漓。
她揪着自己的衣服,努力保持平静。
温娴君看着南栀的模样,心里也很不好受。“你是怎么想的?”
她急得走来走去,恨不得替南栀离了。
南栀忍住汹涌的泪意。“小姨,我不想和他过了,我暂时找不到房子住,可以先住你那吗?”
温娴君松了口气:“当然可以,我打地铺都得让你搬出来。”
南栀轻扯了下嘴角:“是我让小姨担心了。”
温娴君看不得她这个样子,恨铁不成钢道:
“打小我就看你活泼机灵,跳舞有天分,长得也和我一样明艳漂亮,我还以为你是随了我,没想到性格还是随你那个多愁善感,优柔寡断的妈。
不过好在她遇到了你那个整天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的爸,两人过得倒也幸福。
你看看你找的这个......”
温娴君叹了口气:“听小姨的,早点和他断了,你玩不过他。”
南栀低低应了声。“小姨我回去收拾东西了。”
温娴君把宿舍钥匙给她。
“你还想跳舞吗?”
南栀顿了下,然后温声道:“不想了。”
回去哪是那么容易的。
当初她选择了退伍,现在这个情况是她活该。
南栀回到家里开始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很少,化妆台上就只有一个小圆镜,一把梳子,一盒雪花膏和一支口红。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收到谢询送的礼物时有多开心,后来才知道他是给谢思勤买礼物时顺带给她买的。
她把其他的东西都收了起来,留下了那支口红。
打开衣柜,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一起,就像她们彼此相互依偎,以前她每次穿衣服都会偷笑,觉得很幸福......
不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带走了她的常用物品和衣物,陪嫁的几床被子,她爸妈给她的钱,还有她退伍前攒的钱。
谢询的钱和票她没有拿,只是把她那份粮食带走了。
她环视这个不大的双人宿舍,回忆起她们生活的点点滴滴,悲哀的发现只有过夫妻生活时的足迹。
她们并未好好了解过对方,他也没给她那个机会。
不爱早就如此明显。
南栀转身离开,只留下一滴晶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