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骂得真好。”
杰森轻笑一声,神情兴奋到了极点。
他看着苏禹涨红的脸,说道:“瞧你,脸都红了,华国人都这么羞答答的吗?”
“滚开。”
苏禹漂亮的眼眸中,喷发出愤怒的火花。
“哈,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气……,够爷们,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苏禹很恼怒,他微微仰起头,一双明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杰森,你最好祈祷我永远出不来,否则,你死定了。”
杰森伸手撩了一把他的脸蛋,凑近他,薄唇在苏禹的耳边轻轻擦过,“哇!生气了?”
“混蛋,你个变态狂,口味真重。”
强烈的羞耻感和震撼在苏禹的心里激荡开,几乎要把他刺激得失控。
苏禹的喉结微动,用力咬紧嘴唇,似乎要将所有的怒火与不甘都全部吞咽回心底。
杰森修长的手指,如同轻柔的羽毛一般,缓缓地抚过苏禹那坚实的胸膛。
那种触碰,仿佛带着电流,让苏禹的肌肤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那只不老实的手掌,顺着苏禹宽厚的肩膀下滑,经过他线条分明的腹肌,最终停留在他结实的腰间。
那一瞬间,苏禹猛地瞪大双眼,只觉得自已的呼吸在这一刻,骤然地急促了起来,在胸腔里轰隆作响。
杰森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并没有太多的逾矩举动,只是挑眉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
苏禹在心中骂了他无数句脏话,尽力压抑住自已将要爆发的情绪。
他身上的伤,因为刚才用力挣扎,现在已渗出了血水。
杰森的视线落在他还在微微颤抖的身躯,意识到什么。
这根本不是因为他撩拨的杰作,而是,这人受的伤太重了,再加上刚才过于激烈的运动,导致他忍不住的颤抖。
杰森用军刀将苏禹的军服划破,撕了下来。
他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犹如狰狞的蜈蚣一般,蜿蜒交错。
有些伤口还在往外渗着鲜血,足以证明这个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酷刑折磨。
苏禹原本结实的身躯,此时已遍体鳞伤,伤口有深有浅、有长有短,深可见骨的地方,让人看一眼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杰森的心不知为何,猛的一揪,很不舒服。
他在心里暗骂他的士兵:他妈的,这狗狼养的混账东西,下手这么重?还是人吗?
再看苏禹左手掌心上的伤口,更是严重,那盐水混着血水,让他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苏禹的衣服全被清理了下来,随着衣物的剥离,他那健硕的身躯逐渐展现在杰森眼前。
古铜色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结实的肌肉线条分明,仿佛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
他宽阔的胸膛微微起伏,显示出其强大的心肺功能;腹部的六块腹肌如同一排整齐排列的盾牌,坚硬而有力;双臂粗壮且充满力量感,仿佛能够轻易折断钢铁。
即使他身上有伤,也阻挡不住散发出来的魅力和威严。
杰森甩了甩脑袋,将自已心中那点怜惜甩掉。
他勾唇一笑,目光热灼灼地由他上半身,移到……,下面。
在苏禹看来,这杀伤力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你想干什么?”
“呵,你觉得我想干什么?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你死的。”
杰森大喝一声:“来人,把他带下去治伤。”
苏禹缓缓呼出了一口气,看着两个士兵朝他走过来。
两名士兵动作迅速地将苏禹手脚上那沉重的镣铐打开,一左一右地架着他的胳膊,准备走出牢房。
就在这时,刚才还虚弱得奄奄一息的苏禹,突然猛地抬起那强劲有力的长腿,快速地朝着左边的士兵狠狠踹去。
只听那士兵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重重地撞在了牢房的铁杆上,再缓缓滑落到地上,无法动弹。
右边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直接被苏禹一个过肩摔,昏了过去。
杰森差点忘了,这可是全球最强的战将,真是小瞧他了,受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有这么强的反击力。
他瞧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两个人,淡淡说道:“你受伤了,不是我的对手。”
苏禹没听他废话,一个拳头砸过来。
杰森反应极为迅速,他猛的侧头避开,躲过了惊险致命的一击。
苏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坚硬有力的拳头,接二连三地朝着对方狠狠地砸去。
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和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
杰森可不是什么善类的人,让他在这里胡乱放肆。
面对苏禹凶猛的攻击,他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更兴奋了,似乎很久都没遇过真正的对手。
他迅速做出反应,同样以凌厉的招式回击过去。
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拳掌相交,打得难解难分。
两人实力不相上下,他们就像是两只凶猛的野兽,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
汗水从他们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但两人却浑然不觉,依旧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场激烈的战斗之中。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苏禹渐渐感到自已的体力开始不支起来。
长时间高强度的战斗,让他的身体逐渐疲惫不堪,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和迟缓。
他身上那些伤口也因为激烈的打斗而不断撕裂开来,鲜血汩汩流出,触目惊心。
这使得苏禹的行动愈发受到限制,无法像之前那样灵活自如地应对杰森的攻击。
很快,苏禹的处境便渐渐地落了下风。
杰森一腿踹在苏禹腹中,让他连连后退,撞在大牢的铁杆上,发出“珰”的一声。
苏禹顺势向旁边一闪,与杰森拉开了一段距离。
“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苏禹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
牢房里发出的动静,早已把外面的士兵引来。
杰森的副官,带着两支训练有素的队伍进来,将整个牢房围得水泄不通,让人插翅也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