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
楼下有佣人在厨房忙碌,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出来,小姑娘放不开。
“先生身上好热。”沈沐颜跟不要命一样,嗅了嗅他唇角红酒醇香,秦宴洲的掌心触碰她身上新中式的旗袍,温度透过布料传进去,不可忽视的热度。
今天跟云蓁姐姐聊得很开心,现在她的大脑还在亢奋。
鼓足了胆子,还没等秦宴洲把她抱进卧室,柔软的唇去触碰他嘴角,沾染酒香。
他喝的酒度数一般不低,沈沐颜就淡淡沾了些,尝不到什么味道,舌尖探出抿去唇瓣酒味,觉得无趣,懒懒地耷拉头颅。
根本没注意到某人的指节微微用力,青筋横起,但又不敢太放肆,怕抱太紧勒着她。
单从面色看不出什么,秦宴洲低眉瞥她动作,唇角不由自主加深弧度。
开门,关门。
只在几秒之间。
人坐在玄关柜台,修长指节勾着沈沐颜下颌仰起与他平视,目光幽暗深邃,像是锁定猎物的雄狮,蠢蠢欲动的邪祟念想,快要冲破桎梏。
“偷亲?”
“我没有,那是光明正大亲的。”沈沐颜此刻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揣着反正秦宴洲不敢动她的心思,怼回去。
伶牙俐齿,不知道社会险恶,狼会吃兔。
“今天怎么开窍了?”
“得了谁的真传,这般主动?”
秦宴洲不是没查过她的人际关系,猜不到谁教的,但不得不夸一句,教的不错,他很受用。
沈沐颜眨眼,今晚看到沈屿白像一只舔狗,发现勇于示爱其实很简单,所以,就拿秦宴洲当实验品了。
“阿宴哥哥。”她蛾眉弯弯,主动凑上前亲他脸颊,声音甜软。
“真没喝酒?”秦宴洲生出几分怀疑,摸了摸小姑娘额头,体温正常。
难得她这么主动,秦宴洲兴致不错,遂愿含住沈沐颜樱唇,辗转缠绵,轻重间错,将人逐渐沉溺,被拖入暧昧海洋。
不敢让人落地,她腿都是软的。
抱着她,从玄关,沙发,到床脚尾凳……
“不……不亲了。”
沈沐颜眼尾嫣红,胸口起伏喘息不停,旗袍的盘扣不知何时被解开,白皙锁骨又留下几枚红痕。
即使她不说,秦宴洲也不敢亲了,会出事。
灰色睡衣的纽扣被沈沐颜掌心攥紧,松手,解开两粒。
人儿无辜望向他:“我不是故意的。”
“有意的?”
秦宴洲选择性听话,胸口微凉,健硕胸肌伴着呼吸浮动,他确实不安分,手落在小姑娘纤细的大腿根,轻揉慢捏。
“嗯。”沈沐颜觉得痒,话也没说完。
软腻的娇声比高浓度酒精上头,秦宴洲知道自己就是个色胚,偏偏控制不住。
喉咙干燥,思绪混乱不堪。
好想让沈沐颜,满身都留下他的痕迹。
男人收紧掌心,又不敢用力触碰她娇嫩肌肤,睡衣下,矫健肌肉尽显,他呼吸沉重。
“先生,不要捏我腰,很痒。”
“先生的腹肌……”
“有八块诶。”
不知何时,小姑娘柔嫩指尖沿着他的睡衣钻进去,一步一步,不要命地撩拨。
沈沐颜整个人都是清醒的,她看见,秦宴洲眼眸微红,有点儿吓人呢!
第79章 偷走她的狐狸公仔
秦宴洲的指尖宛如带火般,所到之处,惹得怀里人儿酥痒轻吟。
她的手迅速从他腹肌挪开,不敢继续撩,赤裸的视线收回,她分明穿着旗袍,但看秦宴洲那双黑瞳,像裸着似的。
“跑什么?”纤细手腕被秦宴洲逮住,又一次探入他衣襟,触摸腹部匀称坚实的肌肉线条。
她每天醒的比他晚,只知晓他清早在健身房锻炼,效果竟这般显著……
“嗯。”男人仰着头,像是,被摸爽了。
沈沐颜咬紧牙关,掌心落在他腹肌,一点儿都不敢动弹,生怕惹火。
“我困了。”她仰起头,脖颈下旗袍几粒盘扣全然解开,随着抬头的动作,没有掺含半丝杂欲的清澈眸光看过来,让人觉得,动了她就是犯罪。
背德感越来越重。
她的手从秦宴洲衣服里探出,秦宴洲没动作,干脆自己起身。
“先生早点儿休息呀,我去洗漱了。”
沈沐颜此刻像个无情无义的渣女,床边尾凳,秦宴洲衣衫半敞,眼睁睁看着她走进洗漱间,头也不回。
他气笑了,低眉看胸前松开的纽扣,又自己单手慢条斯理系上。
往后靠就是柔软大床,背阔接触到雁羽绒被,压出凹陷,不想起身。
忽地想起什么,果断起来把她床边的超大狐狸公仔单手拎起,朝自己的卧室去。
等沈沐颜沐浴洗漱完出来,穿着睡衣上床,下意识去床另一侧捞玩偶的时候,空荡荡的。
“狐狸呢?”她坐直腰身,四周都看了眼,都没有。
那只白色的狐狸公仔是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陪了她很久了,每天晚上都习惯性抱着它睡觉。
沈沐颜不傻,秦宴洲已经回房间去了,肯定是他拿走的。
小姑娘没有半分犹豫,穿鞋下床,朝隔壁去。
发现门翕开一条缝,根本没锁,还是守住底线,指关节小声敲了几下,没人回应。
她干脆直接进去,两间卧室风格类似,但陈设迥异,进屋后,看见狐狸公仔躺在秦宴洲的大床中央,而他,此刻还在浴室。
许是门没有关紧,沈沐颜还能听见哗哗的流水声。
不过她可不是那种毫无边界感的人,绝不偷看他洗澡,脑袋瓜里有好奇,他都换上睡衣了,怎么又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