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一群小瘪三,跟他们较真,没什么必要。
玩大了,他们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刚刚摸|我胸来着。”蓝头发女人指着白桁说完,靠在了身边的男人怀里。
“小厉总,这有监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带出去。”男人身边的黄毛小声道。
因为音乐声太大了,周围人又多,台上的女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被称为小厉总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恶狠狠道:“装什么逼,乖乖跟我们出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好啊。”白桁垂眸,声音有些轻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层寒意。
马戏团表演都没他们精彩。
就在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小丫头发给他的消息。
“操你妈的,走快点。”黄毛说着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皱了皱眉,手里的雪茄还燃着,他低头看着江怡给她发来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经屋子里了,准备睡觉了。”
蓝色长发女人在小厉总耳边不怕事大道:“打一顿教训教训就算了,别把人打残了,还得赔钱。”
白桁本来还想回信息来着,结果被身后的黄毛一直推搡着,他只好先将手机收起来。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厉总说着,手落在了蓝色长发女人的屁股上。
白桁被五个人带到了夜店的后巷子里,那里的监控坏了有半个月了,一直没修。
“算你听话,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以后出来玩,小心点,别谁的女人都敢动,让你长长记性。”小厉总说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可以动手了。
“啊--”
一声惨叫从巷子里传了出去...
蹲在巷子里的野猫,瞬间跑开。
路过的环卫工人快走了两步,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罕见,他习惯了。
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着雪茄,脚下踩着刚刚推搡他的黄毛,没枪在身上,真的很麻烦。
“你要打断谁的腿?”说着白桁的脚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发出崭亮的光。
如果他们不耽误他回短信,出了门,他也就走了,跟小瘪三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们不该耽误他回短信,这让他非常不爽。
其他几个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蓝色头发的女人早就吓得不行了,她蹲在巷子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叫小厉总的,脸贴在地上,眼角被拳头击中,已经肿了起来...
白桁高大的身形缓缓蹲了下去,手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黄毛的脸上。
“啊--”
黄毛再次惨叫。
“你特么给我等着,我操你妈,有种你他妈的别跑...”
白桁倒是不生气女人找麻烦,也不气那个叫小厉总的对他说脏话,但这个黄毛,不行。
白桁将黄毛从地上拽了起来,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对着黄毛膝盖就是一脚。
清脆的断骨声传来。
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如果从腿的后面踹一脚,多说跪下,但是对着膝盖,以后这腿,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国外,一枪就解决的事。
白桁甩开黄毛,从兜里拿出手机给江怡回了条信息:“好,晚安。”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白桁嘴角上扬,完全没了刚刚的狠劲...
第11章 哭了,白桁翻墙上瘾了】
白桁临走前,视线落在趴在地上骂骂咧咧的黄毛身上,看样子应该是不服气,他眉睫带了一丝不屑。
一旁的外国男子,骨节上还带着血,应该是刚刚挥拳时候留下来的,他低声在白桁耳边道:“四爷,要不...”
想弄死一个人太简单了,车祸,意外,只要有钱,就有人愿意出命。
“算了,有人盯着。”白桁说着转过头看向外国男子:“你在这,收敛点。”
说话的外国男子,利奥.波德,是白桁在帮派里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助手,但人下手狠,非常喜欢惹事。
白桁上了车后双腿交叠,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他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眉心舒展开来。
江怡躲在被窝里,小脸闷得发红,她怕半夜奶奶开门,看到她还在玩手机,骂她。
不知怎么了,回到家后,满脑子都是老男人,带着她解闷,抛去耍流氓不算,还陪着她翻墙...
她现在就如同春泥里的小草一般,刚刚破土,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受不了,要么枯萎,要么害怕的不敢继续生长。
江怡知道,自己跟白桁是绝对没有可能的,年龄差,身份地位,阅历和眼界都不同,在他身边她显得太稚嫩了。
江怡发了个“在吗?”的表情包,是一只小白兔子,歪着头,上面有个大大的问号。
白桁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本来是想随便看看喝两杯,结果遇到了这群晦气的东西。
白桁:“嗯,在。”
手机在被窝里发出微弱的光芒,她将屏幕调到了最暗,看着简单的两个字回复,江怡沉默了片刻。
随后她长长叹了口气,心里不是很舒服,闷闷的,仿佛有东西压着她...
江怡:“白四叔叔,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我还小,况且我们也不合适,我还是非常感谢你救了我。”
江怡不觉得白桁会在短时间内,就爱上她了,多半是觉得她年纪小,好玩罢了。
就比如在大街上看见一只非常漂亮的小狗,瞬间喜欢,摸摸它的毛,逗趣一下,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