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长睫忽闪忽闪的,身上穿着黑色圆领睡衣,无可挑剔的颈部线条,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
“再来!”江怡说着撸起胳膊,她就不信了,她还打不过去了。
白林亦收回目光,后悔也晚了,这已经是四叔的人了,到他手的东西,没有一件是能拿回来的。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把自己的未婚妻让出去,白林亦瘪着嘴,肠子一青一大截。
白桁打开屋子门,看到江怡跟白林亦打游戏打的正欢,连他叫她,她都没听见。
“四婶,这个地方要跳,你别忘了。”白林亦提醒道。
江怡开始紧张了,握着手柄的手都出汗了:“哎呀,你怎么总是这样,别提醒我,我就不会紧张。”
“是,是,是,四婶说的对。”白林亦无奈道。
江怡神情专注,终于跳了过去,她激动的不得了:“过去了,过去了,我可算过去了!”
白林亦点了点头长叹了口气:“四婶,真是太厉害了。”一个多小时了,可算跳过去了...
白烁咳嗽了一声,这白林亦怎么这么没分寸,大晚上的,还不回去,在这等吃饭呢?
江怡听到声音后,转过头:“你回来了。”说着她放下手柄,穿上拖鞋站起身。
白桁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江怡年龄小,有时候会很孩子气,原本就是白林亦的联姻对象,他们两个的年龄正好,也有话题,也能玩到一起去。
江怡晚上吃的不多,早就饿了,就等着白桁回来呢,她笑着走了过去伸出手。
白桁把炸鱿鱼和炸鸡递给江怡。
白烁眨了眨眼,示意白林亦可以走了,但是显然对方没看见。
“给,你的炸鸡。”江怡说着把一个盒子递给他。
白桁扯了扯领带走了过去。
江怡吃着炸海鲜:“这玩一半能存档吗,明天继续啊。”说着她还拿一旁的湿巾擦了擦嘴。
白林亦靠在沙发上,吃着炸鸡,刚要开口回答,就被白烁拽了起来。
“这么晚了,四叔和四婶要休息了,你别为了打游戏赖着不走。”白烁说着在白林亦的腰间掐了一把。
白林亦疼的一咧嘴:“那四叔,四婶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着他弯下腰将整盒炸鸡拿走了。
江怡拿着鱿鱼圈递到白桁嘴边,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晚吗?”白桁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江怡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这都快十二点了,还不算晚啊?”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站起身,他现在的情绪不对:“我去洗个澡。”说着他站了起来。
江怡看着白桁的背影,以为他出去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想着等他洗完澡,问问他。
白桁站在花洒下,水是冷的,水珠顺着下颚滴落,一想到刚刚那个画面,他就不舒服,是从心里往外的不舒服。
江怡吃完炸海鲜后收拾了一下,因为白桁不喜欢这个味道,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后走了进去,她洗了洗手,漱了漱口。
白桁拿着毛巾正擦着身体,走近后,凉气冷的江怡一哆嗦,她伸出手摸了一下。
“这大冬天的,你怎么用冷水洗澡啊。”江怡说着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垫着脚给他吹头发。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江怡举着吹风机愣了片刻。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轻声道。
白桁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没有。”
江怡微微歪着头,漂亮的眸子充满了疑惑,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部肌肉:“那到底怎么了嘛。”
白桁低下头吻住了江怡的唇,不同往日的温柔,江怡感觉有些刺痛,她挣扎,想推开他,结果被抱的更紧了,片刻她觉得口中传来铁锈的味道。
江怡觉得自己的舌头和唇都疼,她转过头照镜子看了一眼,竟然破了。
接下来,白桁的粗鲁,让她更加难以承受,她手撑着洗漱台,哭的梨花带雨,不论是从力量还是体型,她都没办法反抗。
每一次的凶狠,江怡都感觉自己魂要离体了,她哭着喊着白桁的名字,希望他能多一些怜惜,可换来的是更加凶狠。
江怡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多久,白桁才停止他的动作。
将要晕过去的江怡从浴室抱到了床上。
江怡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你这个混蛋。”她好痛,而且身体也吃不消,好累。
白桁摸了摸江怡精致的小脸,轻轻吻了上去:“晚安,宝贝。”
江怡几乎是昏睡过去的,白桁起身抽了根,小丫头现在小,不知道长大会不会后悔。
她三十岁的时候,他四十了。
早上,白家别提多热闹了,但谁都不敢进院子看,白桁站在门外,身上还穿着睡衣,他枕头扔在地上,江怡发了好大的脾气,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白烁探出头,管家小跑着送来了门钥匙,结果,因为是古式建筑,里面有门栓,除非坎断门栓...
但那样,屋子里的小丫头非炸毛不可。
江怡收拾好了东西,她怎么也没想到,白桁竟然是因为,她跟白林亦一起打游戏,才那么对她的。
当时屋子里还有仆人,而且她一直把白林亦当晚辈,毕竟他一口一个四婶的叫着,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但是白桁竟然,那样说她。
白桁敲了敲门:“宝贝,别气了,我承认,是我口无遮拦,瞎说话,别气了,乖。”
仆人站在一旁,憋着笑,管家那脸色真是,别提多精彩了,跟放烟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