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时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江怡后,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江怡拿出手机,不用想也知道,白桁给她发了信息。
一想到他刚刚那副可怜样,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但是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不然他下次还敢。
白桁:“宝贝,还疼吗?刚刚你来,忘记给你上药了。”
白桁睡不着,正跟沈图喝酒呢,江木躺在一旁手里拿着热牛奶,无语的看着天花板。
江怡看到短信小脸一红,不舒服是肯定的,他太粗鲁了。
江怡:“疼啊,疼死了。”
白桁放下酒瓶子,站起身,回头一想,不行,岳母还在呢,没办法给小丫头上药。
他起身走了出去...
沈图吃着花生米,翘着二郎腿,看江木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搓了两粒喂给她。
“滚犊子。”江木将嘴里的花生米吐了出去。
沈图轻哼一声:“爱吃不吃,屁事真多。”
江木咬着牙:“你他妈给我等着。”知道她不能喝酒,他们两个偏偏在这喝馋她。
“等着你-含。”沈图笑着道。
江木指了指自己:“有本事你过来啊,我没说不行。”
沈图挑眉,她做了手术,医生说至少六个月...
“我没本事。”沈图拿起酒瓶子,直接承认。
江木:“...”
狗男人。
白桁让人把消炎药膏装进了化妆品的瓶子里给小丫头送过去了。
就算岳母走,估计一时半会,小丫头也不会让碰了。
每次都得求着,商量着,也不是个事,也不知道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放得开。
白桁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沈图捏着江木的下巴吻着呢,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屋子。
江怡收到药膏后,忍不住想笑,亏他想得出来。
秦玉华打电话还没回屋子,声音也很小,江怡不知道她再说什么,也不想打听。
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
江怡故意用指尖沾了药膏然后给白桁发了过去:“白四叔叔,你说,这怎么上啊,教教我。”
白桁看到后,无奈笑了笑,小丫头明知道他想,还折磨他。
回到屋子后,仆人将白桁的外套挂了起来,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白桁喝着冷掉的茶:“宝贝,开视频,我打字,一步步教你怎么样?”
江怡看到信息后,脸色一红,玩不过这个老混蛋。
大概几十秒,白桁收到了视频邀请。
白桁躺在床上,小丫头不会真让他看着上药吧...
江怡没有露脸,只有擦着药膏的手,还有到脚踝的小裤子。
白桁呼吸频率都变了,加上他刚刚还喝了酒,这会别提多难受了。
江怡:“教我啊。”
白桁胸口起伏:“宝贝,看不清。”
但是江怡拿手机的手太晃了,根本看不清楚。
越是这样,就越引人遐想,江怡知道房间的膈应非常好,所以也不担心秦玉华听到。
她故意轻哼了两声,其实压根就没上药。
白桁:“宝贝,这算罚我吗,如果算,那可够狠的。”
江怡:“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怎么罚,得你自己想。”
白桁:“...”
意思就是,这还不算。
白桁感觉一阵阵的,尤其是江怡故意发出来的声音,小丫头就在隔壁的院子,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江怡把视频挂了。
白桁:“宝贝,我看看,还肿着吗?”
江怡没搭理他,准备洗洗手睡觉了,她没上药,还没娇气到那份上。
白桁等不到回信,只好起身洗了个冷水澡,要不是身体好,这会早感冒了。
秦玉华回来的时候,江怡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睡得很香甜,小脸蛋红扑扑的。
她坐在床边看了许久等身上的凉气散了才躺下。
早上,杜清准备了小笼包,灌汤包还有豆腐脑,油条,之类的A国早餐。
她怕秦玉华吃不惯。
白桁没有来陪她们吃早餐,不然就显得太刻意了。
“秦女士,本来,我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带你外出看看风景,但身体不允许,只能让小四代替我了。”杜清说着咳嗽了两声。
江怡有些担心地看着杜清,身体不好,昨天还在外面站着等着他们...
秦玉华笑着摇了摇头:“您太客气了,昨天跟小江怡商量了一下,我住两天就走。”
主要,她也不是很想让白桁尽地主之谊,这个人,心眼太多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离远点总是好的。
吃完早饭后,江怡带着秦玉华在白家逛了逛。
“这白家,我看着怎么跟皇宫似的。”秦玉华小声道。
江怡忍不住“呲”地笑出了声:“我也有这种感觉,尤其是花园,更像...”
“这木材,可都是上等的。”秦玉华说着低着头看着脚下。
长廊的地板,都是上等的红木,白家究竟多有钱,根本想象不到。
当秦玉华看到大冬天还盛开的花园,无声叹了口气,这些花,随便几盆搬出去估计都够普通人买套房了。
江怡顺手摘了一朵放在鼻子下吻了吻,花香带着冷气,说不出来,但很好闻。
“你怎么给摘了...”秦玉华瞪了江怡一眼:“别乱碰人家的东西,知道吗?”
江怡点了点头,她没事还拿着编花环呢,也没人说她,杜清还夸她编的好看来着。
“夫人...”
花匠拎着桶,从远处走了过来。
江怡吓得脸色都变了。
秦玉华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