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岁觉得莫名其妙,以为是刘伟给他眼神,示意他什么呢:“不要了。”他本来想用专业术语的,但一想江怡可能听不懂就改成了普通话。
孟淑忍着笑意,再次用脚尖挑了挑刘伟的裤腿。
刘伟双腿交叠躲开了孟淑:“继续...”
江怡搓着牌,她输定了,但她却表现的非常激动,手往桌子上一拍:“双倍。”然后她转头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亲。
白桁面无表情的坐着,小丫头这是打算玩心理战,都知道她输了很多钱,她一激动,那就代表她可能有大牌。
但刘伟的牌确实不错,放弃了怪可惜的,其他人牌本来就不大,于是纷纷弃牌。
江怡激动的手都在抖,刘伟下了注,她再次跟了双倍,这次要输了,她可真就“倾家荡产”了。
但是如果赢了,她就能把之前输的全赢回来。
刘伟看着江怡,如果她继续激动的不像样,那多半是装出来的,诈人的,结果她现在淡定下来了,只是手紧紧按着牌。
“算了,我弃牌。”如果要看牌得翻倍,他得不偿失,反正现在赢着钱呢,输了也不打紧。
白桁吐了口烟圈:“完蛋,让小丫头给骗了。”说着他指尖落在牌上,在场所有弃牌的,都比她大。
刘伟愣住了。
江怡眯着眼睛,笑的一脸灿烂,反正她赢了,谁让他们见她不会玩,观察她面部表情了。
徐斯尘“啧”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废物样,这么多人,让他们夫妻俩赢了。”
江怡看着徐斯尘,怎么感觉他针对性这么强呢,把他老婆藏起来,那都是过年时候的事了,大半年都过去了,还记着呢。
再次发牌,江怡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她现在抓狗粑粑还来得及吗,怎么跟上把一样呢。
徐斯尘喝着酒,看着牌。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宝贝,老公帮你。”说着他将手放在了桌子上。
“抽老千剁手。”徐斯尘抬头看着白桁。
白桁笑了笑:“跟你玩还用抽老千?”
江怡看着牌,心跳比上把还快,她靠在白桁怀里:“白四叔叔,我困了,玩完这把,我就去睡觉了。”说着她摸了摸他的腰,没有...
白桁搓着牌,徐斯尘要,他就跟,其他人见他两这架势,那不得上千万的走,娱乐而已,输个几十万还行,太多就有点吃不消了。
没办法,比不上他们两个家大业大啊。
白桁和徐斯尘面无表情的下注,仿佛下的不是钱一样。
江怡拿过白桁指尖的烟头,扔入烟灰缸,声音很轻的在他耳边念了一句:“一会陪我一起?”
“好。”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下。
徐斯尘双腿交叠,手里拿着中古被,嘴角泛着笑意:“算了,这样继续也没意思,那就...”
白桁说着将手放在牌上准备掀开。
“算了,我弃了。”翻开看得双倍,至少得两千多万。
他刚刚就是炸白桁一下,如果他不敢掀牌,说明牌很小。
白桁将牌翻开扔在桌子上:“不管怎么样,我
都赢,算你聪明,及时止损。”
徐斯尘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把自己的牌摔在了桌子上,什么都没有,跟江怡上把牌一样。
“卧槽,你这都敢赌。”刘伟看了一眼,就是破烂牌,脸不红心不跳,压了一千万。
白桁抱着江怡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缺心眼,他把牌换了。”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笑出了声。
白桁则一脸的无奈:“宝贝,这要是重要场合,可是要被砍断手臂的。”
江怡亲了亲白桁的唇:“都是自家人,不然我也不会说啊。”说着她看向徐斯尘:“太实诚了,当白四叔叔是什么好人呢...”
徐斯尘看着白桁,在他眼皮子底下抽老千?
白桁单手抱着江怡,把发牌器拿了出来,有几张是正面朝上的,他塞进去的。
发牌的兄弟愣了一下,他一直看着呢,而且离得又不算近,更何况这么多人,他怎么塞的。
“切--”
徐斯尘转身向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往出掉牌...
“我操。”刘伟站起身。
徐斯尘耸了耸肩膀,这能怪他吗,抽老千都是废牌,他当然知道白桁不会老实,但是没想到,他点这么背。
江怡看着白桁:“你看清了吗?我一直盯着他,怎么没看见啊...”
陆岁拿起牌数了数:“好家伙,多出二十多张牌。”
二十多张,徐斯尘都没配出一副好牌,这运气,放屁都闪腰。
十赌九输,不是没道理的。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她也就跟自家兄弟玩一玩了,出门还不得被骗得光腚回家啊。
“四爷,这大白天的就睡,不好吧,一会出来喝点?”陆岁放下牌,对江怡眨了眨眼。
江怡也没像之前那么害羞了,她紧紧搂着白桁的脖颈:“不行,就要白天睡,晚上还要办正事呢。”
孟淑挑着刘伟的裤腿吹了个口哨:“别急啊小夫人,等回去,我送你点礼物。”说着她暧昧的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男人。
刘伟靠在椅子上,虽然老婆死的早,但感情还在,他不太能接受其他人了。
尤其是孟淑,年纪轻轻的,以她的条件追她的人一大把,何苦跟他绑在一起。
并且女儿也大了,有些事,还是别挑明了好。
江怡一想到孟淑送的礼物,大半都用她身上了,就心突突:“算了吧,孟姐还是自己留着吧。”她无福消受。
白桁抱着小丫头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