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语走了过去:“可是,他是我的爸爸啊,那你爸爸抱我,你会不会不高兴啊?”她比白妙妙大两岁半。
“你就算好看,我爸爸也不会抱你的,不可以。”白妙妙戴着氧气罩摇了摇头。
徐梦瑶笑着蹲下身:“看在你长得也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就让爸爸抱抱你吧,不要哭了。”说着她伸出手给她擦了擦。
白妙妙哭起来她觉得好可怜,又生病了。
“这谁家小孩,眼睛真好看,给我看看。”郑天铭从书房出来,他被罚了,但是他比徐梦语多考了二十分,当然,也没及格。
白妙妙吓得抱进了司乡:“他好黑,不洗澡吗。”说着她躲了躲。
郑天铭抿着嘴:“我这叫健康,谁不洗澡了。”说着他挽起自己的半截袖:“看见了吗,这是白的。”
“好黑。”白妙妙说完将头埋在了司乡怀里。
他最白的地方都比白妙妙黑好几个度,他喜欢往外跑,加上本来肤色就不白...
“啥人啊,还不如梦语呢。”说着他伸出手把徐梦语拽了过来:“还是你好。”
徐梦语抿着嘴:“我也不觉得你白。”晚上不开灯,就看到他牙在哪飘,可吓人了。
白妙妙忍不住“呲”地笑了出来。
司乡长长叹了口气,小孩忘性很大,没一会就玩到了一起。
裴澜手里拿着资治通鉴看着:“哥,这就是我未来的小嫂子吗?”
“别瞎说啊,给你哥说的跟个变态似的。”司乡说着靠在沙发上,他可不敢想。
再说了白妙妙现在五岁半,对这么大点的孩子怀不好的心思,不就是该死,变态吗。
裴澜看了一眼坐在对面吃零食的郑婉婉:“嗯,确实,变态。”
司乡照着裴澜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白妙妙吃完饭后,坐在裴修言的怀里:“裴叔叔,我爸爸有时候也戴眼镜,但跟你好像不太一样,别人都说,他戴眼镜也不斯文,像个,像个,暴徒?”
“戴眼镜只是因为叔叔近视。”裴修言说着将眼镜摘了下来:“你看,有什么不同吗?”
白妙妙不懂,只觉得眼睛好像更深邃了一点,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也就是说,爸爸戴不戴眼镜,都像...
裴修言只要有时间就会带孩子,一般不会让叶允澄戴,她有时间就跟姐妹们喝喝下午茶,逛逛街。
“裴叔叔,澜哥哥好凶啊,妙妙很怕他。”白妙妙说着靠在裴修言的身上,裴叔叔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生出裴澜这么凶巴巴的人。
小丫头看走眼了,裴修言温柔是因为他隐藏的好:“...”
裴澜正在写书法,他听到了,但也没说什么。
司乡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在家他就是这个德行,穿着睡衣,腿支着,看着电影,面前就是洗好的水果,还有干果零食。
裴修言开会的时候,白妙妙乖乖的坐在他腿上自己看绘本,徐梦语跟他爸爸回家睡觉了,郑婉婉和巧克力哥哥也走了,明天才能一起玩。
“裴总是有女儿了?”
裴修言沉默了片刻:“嗯,算是。”
白妙妙听到有人提她于是抬起头:“叔叔阿姨,晚上好,我叫白妙妙。”说着她露出一个微笑。
天啊...
对面说的不是普通话,白妙妙又改成了外语重新打了个招呼。
裴修言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两口。
白妙妙小声对裴修言道:“裴叔叔,我去倒茶,不给你添麻烦了。”说着她光脚踩在了地板上。
视频对面表情多少都有了微妙的变化,为什么裴修言家的孩子都这样:“...”
司乡站起身,手伸在睡裤里,正接水。
“裴舅舅,不可以这样,摸会掉鸟鸟的。”白妙妙大声道。
司乡:“...”
他大腿痒痒。
裴澜停下弹古筝的手,扭过头看了司乡一眼,不是说自己不变态吗?
司乡也没解释,把手拿出来后给白妙妙接了半杯水,多了怕她烫着自己。
“妙妙的鸟鸟就是小时候摸掉的。”说着白妙妙叹了口气,端着茶杯走了。
司乡眉头皱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话特别像陆岁教的,就他不着调,不过也有可能是沈图和江木,他们俩也这样。
“小竹子,你休息一会行不行?”司乡觉得他被一个小家伙内卷了,他躺在沙发上,他在那展现十八般武艺。
裴澜看了一眼:“我九点有个编程课。”说着他将古筝收了起来。
“家教半夜起来都得骂你。”司乡说着回到沙发上继续躺。
裴澜不解,骂他干什么,他给他钱,他教他学习,有什么不对吗?
过了一会,白妙妙跑了回来,她直接趴在了司乡身上:“裴舅舅晚安咯。”说着她搂着他的脖颈,闭上了眼睛。
司乡将电视的声音调小。
等白妙妙睡着后,他抱着她回房间了。
叶允澄给白妙妙买了单独的小床,还有个白色的帘子,毕竟司乡也不小了,总有不方便的时候。
司乡把白妙妙放到了大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被子上贴着东西,只要她踹被,他这边就会震动。
司乡一米八七了,躺在一米八的床上,腿都伸出去了。
他现在希望自己长点肉,别长个了...
白桁回到家后,得知白妙妙被司乡带回裴家了,别提多不高兴了,连夜就要把女儿接回来。
江怡抱着白桁:“这也是为了孩子好。”
“宝贝,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白桁沉着脸,怪不得缠着他呢。
他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