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都知道,这是猴王之争,虽然看起来秦锋并不想当什么猴王。
只见他懒洋洋的,竟然没有马上回复,而是先喝了杯红酒,然后吃着陶云森递上来的澳洲龙虾。
光是这份自自在在的节奏感,便透着一股子独立为王的气质,杨幺妹眼神迷离,由衷地感到了一种男性魅力。
于是,她悄悄并拢了双腿,轻咬精致的下唇。
秦锋把一只龙虾腿嗦美了,这才无所谓道:“我能不能治病,这个无需自证,爱信不信。
至于要多少钱给多多少钱,你未免狂妄了点。
我要八千万亿,你给啊?
何必说这种过头话呢?
华而不实,徒增笑尔。”
咳咳咳……
孙拱极差点把自己给噎死,他之所以说要多少钱给多少钱,想着秦锋是个穷酸,没见过钱,最多要个几十万了不起了,结果,他要八千万亿……
整个蓝星上的货币加在一起,也没有那么多吧。
“你既然不敢治,那就是不行,以后别吹牛了。”
努力让自己站到辩论的高位,孙拱极找角度,硬扛,秦锋瞥了他一眼:
“还是那句话,我行不行,你没资格评判。
你以为你是法官啊?”
这点小套路实在太低劣了点,秦锋根本不打算解释,别人怎么看,他又不在乎。
没见过这样的,孙拱极有点狗咬刺猬,没地方下嘴,一旁的闫霆彪急忙帮腔:
“秦锋,你就嚣张吧,孙哥随便动点人脉,就能灭了你,到时候被揍得鼻青脸肿,看你后悔不。”
威胁?
秦锋翻了个白眼,这种套路太老了,他耻笑了一声:“到目前为止,孙拱极唯一打的人,是你吧?
跟人当狗腿子,还要被打耳光,有点惨。”
骂人不揭短,秦锋是专门揭短,顿时,闫霆彪脸上青红交加,事实是最可怕的,他无可反驳。
“我表舅是云顶商会会长贾我年,秦锋,你别逼我真的动用人脉。”
得保持自己的猴王地位,孙拱极又把贾我年的名号提了出来,秦锋愣是不怂,就是不说软乎话:
“我就是逼你了,咋地?
表舅也算亲戚,人家搭理你吗?”
像钢板一样,不管来什么,秦锋都给反射回去,大家目瞪口呆的,第一次发现秦锋这么硬朗。
作为东道主的陶云森急忙缓和局面:“都是朋友,两位,给我个面子,咱别吵了呗?
治病这事,反正我是相信秦锋,你们不信,是你们的自由。
对了,各位赶紧吃,吃好了,去KTV唱歌吧?”
都请客了,陶云森就想好好大方一回,反正回去晚了,范淑媛也不敢说他。
范淑媛如果有什么怨言,直接开炮,炸她个人仰马翻。
“老陶,你今天要大出血啊,我好久没去唱歌了,必须去。”
“去尊皇娱乐吧,那里的音响非常高级,那声音,绝了。”
“尊皇是不错,不过,那里好像有点乱吧,鱼龙混杂。”
“咱们那么多人怕什么?谁敢找茬,就你彪子哥往那一站,谁敢哔哔?”
……
享受谁不喜欢?还是免费的。
说好了地方,众人开动马力,风卷残云一般,把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
一行人直接去了尊皇娱乐。
陶云森非常大气,上去就开了个大包间,
杨幺妹一向是清纯女神的形象,对这里金碧辉煌的环境,十分不适应。
她的气质,更是鹤立鸡群。
一进来,好多人便看了过来,女生味道纯不纯,正不正,越是玩过的,越是有经验。
好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上下打量杨幺妹,还互相递眼色。
“这是好货,地道,纯欲流,快给昆哥打电话,昆哥指定喜欢。”
“咱们自己上吧?昆哥喜欢,我TM也喜欢啊。”
“就你,人家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你。”
“你看她这筷子腿,抱起来肯定带劲。”
……
说闲话就说闲话吧,他们还靠近了,晃着脑袋往杨幺妹身上看。
孙拱极不开心,不过他看得出来,这几个人都是硬茬,身上都纹着身。
上山虎,下山龙,还有纹牛魔王的,给人一种混世界的放浪。
“幺妹,咱们去包间吧。”
护着杨幺妹,孙拱极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了包间,其他人也跟着过去了。
秦锋看了看几个纹身哥,笑笑也进了包间。
KTV嘛,就是发泄的地方。
众人一个接着一个,嚎叫了起来,孙拱极拿到话筒,唱了一首《雪下得那么深》,他是想玩深情的。
正唱得投入,突然。
砰!
包间门被人给踹开了,一个小平头大大咧咧,莽莽撞撞地进来,满嘴脏话,骂着手下小弟:
“纯欲女孩?哪有纯欲女孩?你们他妈的敢忽悠老子,老子打死你们几个狗靠的。”
这人有一米八左右,眼睛细细的,但非常精神,他穿着花褂子,胸口竟然是一尊弥勒佛。
他非常消瘦劲健,和弥勒佛的雍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给人极其危险的感觉。
显然没有把包间里的男人当回事,他只看女生,当目光扫到杨幺妹,小眼睛顿时瞪大了,摩拳擦掌的,嘟囔起来:“奶奶的,就是这个味,我喜欢。”
如入无人之地,他几步来到杨幺妹的跟前,直截了当:“美女,能不能交个朋友?实话说,我好喜欢你。”
现场变得沉寂了,谁都知道,对方根本就是砸场子呢,这个包间的妞,按理说,应该属于这个包间的男人。
更不要说,杨幺妹名花有主,已经和孙拱极官宣了,岂容他人亵渎?
“找茬是吧?你们干嘛的?请你们马上给我滚出去。”
狗腿子可不光能混吃混喝,拍马屁,关键时刻,得能提供武力支持,闫霆彪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他两百多斤,看起来格外的雄壮,比面前的小平头,威风多了。
“小子,知道我的名号吗?就敢咋呼。
我叫丧昆,这一片都是我罩的,你再说一遍,让谁滚出去。”
双手插兜,丧昆逼视闫霆彪,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啤酒瓶,随意地晃荡着。
整个人散发着骄横放肆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