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孙拱极目瞪口呆,贾会长多有钱啊,他的电脑,4K高清屏,画面是彩色的。
还带着声音。
“不要!”
他惊叫出声,本能地去抢夺,自然,他这是想屁吃呢,贾我年的安保措施多严密啊,他瞬间就被保镖给挡住了,挪不动一步。
画面上,孙拱极躺在沙发上,他的手很不老实,他的嘴也很不老实,动作也有点粗暴。
有时候直接抓住崔雅欣的头发,但凡崔雅欣有点抗拒,他就羞辱,嫌弃。
“玛德!你拒绝我?你丑比一样,凭什么?你以为你是杨幺妹。”
“看看你他\/妈的这水桶腰,杨幺妹是小蛮腰,那才是真香。”
“我吃不到杨幺妹,拿你顶顶,你就是一窝窝头。”
“臭娘皮,闫霆彪是个软蛋玩意,你一直都很煎熬吧?守活寡不容易吧?本少愿意碰你,你像条狗一样撅起来就是,装纯?装你MB!”
……
因为心里面有气,孙拱极对崔雅欣,那是纯粹发泄的心思,尊重是没有的,手法是粗鲁的。
说难听点,就没有把崔雅欣当人看。
似乎这么骂着,嫌弃着,才过瘾。
“孙拱极,你果真是个畜生,请你别再联系我。”
哪里听得这个?
杨幺妹急忙挂断了电话,其他人的脸色,那是各色各样,孙拱极是无能狂怒。
今天是来找回场子的,结果,更悲催了,他很生气,他不敢也没办法对贾我年做什么。
要说最难堪的,那得是崔雅欣了,视频中被侮辱的人,就是她。
再经历过风风雨雨,她也承受不住,捂着脸,嘴里嘟嘟囔囔:“我是被强迫的,我当时吓坏了,我是受害人……”
如果一定要有个坏名声,她不希望是放浪,而是受害人。
别说,看视频中的内容,她从来没有主动过,都是孙拱极在主动骚扰,还真有点像良家被迫营业。
闫霆彪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刹那间,他想了很多,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他能做什么呢?
得罪孙拱极,那以后可就吃不上好吃的,喝不上高贵酒了,文打官司武斗手,他也都不是对手。
况且,老婆已经被污染了,总得赚点什么。
“孙哥,我的孙哥,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这样是不对的呀。
你怎么欺负我老婆……我好难过,我的心好疼。”
他唉声叹气,完全是一副要赔偿的模样,洪科杰则是懵了,他没想到,闫霆彪竟然那么舍得。
白花花的老婆,随便让孙拱极搞,牛\/逼,狠人。
瞥了眼崔雅欣的肥美,他忍不住想,我是不是也能过过水?
事情变得如此凌乱,他不肯走,他想看看,如何落幕。
“孙拱极啊孙拱极……你品德如此低劣,又如何能够赢得美人芳心?
做人,还是要以德服人。
不该碰的女人,千万不能碰。
色是刮骨钢刀,老祖宗警告过了呀。”
喝着红酒,秦锋感叹了起来,完全是看好戏的模样,蓝可儿无语了,她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孙拱极里外不是人,秦锋里外都是人。
看吧,他给杨幺妹的父亲看了病,还没有对杨幺妹示好,有能力还是正人君子,完美。
孙拱极一边说爱情,一边如此下三滥,道德败坏至极。
面对杨幺妹,面对兄弟,面对干爹,他都不是个东西。
噗!
知道再想触碰杨幺妹的无上果体,难比登天,孙拱极绝望愤懑,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猩红色在他的胸口弥漫,他踉踉跄跄倒退了好几步,哀求地看向贾我年:
“贾我年,我的干爹,我叫你亲爹都行,你能不能让人打秦锋一顿?
赶紧打死他行吗?
我求你了,我求求你。
是我让我妈联系你的,现在你得到了我妈,为何不向着我?
为何?”
失控了一般,孙拱极仰天长啸,只觉得空间在错乱,时空也光怪起来。
自己就想打秦锋一顿,这个要求过分吗?
“我的儿,你为何执迷不悟?
你看看你触犯了多少的道德戒律啊,贪婪,憎恨,淫欲,愤怒,嫉妒,虚伪……
唉!你妈是很好的女人,但是,你爹不是个好东西,所以……这根上就不行啊。
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畜生儿混蛋。
不可以继续这么混蛋下去啊。
到此地步,你还不给人秦锋道歉?
回头是岸呀,我的儿。”
仿佛大善人一样,贾我年苦口婆心起来,顺带手,把贾我年的父亲,骂成了畜生。
这就是纯纯的报复了。
当年他追罗景兰,输给了孙拱极的父亲,现在,往死里糟蹋,舒爽,透心凉,心飞扬。
“我给秦锋道歉?
干爹,你不是说,给我撑面子吗?”
连续的打击,让孙拱极有气无力,贾我年没事人一样:“做人要恩怨分明,要遵守道德呀。
人家秦锋明明什么也不做,你诬陷人家,不应该道歉吗?
杨幺妹看不上你,那你是德行有亏,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每一句话都在理上,孙拱极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这次来,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输惨了。
这时,秦锋笑呵呵地走上来,也是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拍了拍孙拱极的肩膀:
“小孙,你干爹人不错,你要跟着你干爹好好学呀。”
转过脸,他看向贾我年,声音小了几分:“贾会长,孙拱极的母亲很漂亮吗?你口味很奇特呀。”
贾我年美滋滋,甜丝丝地说道:“漂亮有韵味,滋啦冒水,棒极了。”
哈?
这是能说的?
孙拱极惊恐地看了过去,贾我年刚才还道德模范呢,现在就谈这个?
不是要建立书香门第吗?不是的吗?
他好像陷入了梦魇,迷茫痛苦,找不到出路,他忍不住咆哮:“干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妈?”
贾我年一脸的无辜,慷慨道:“傻孩子,这就叫诚实,你妈确实漂亮有韵味,确实滋啦冒水,确实棒极了。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犹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事无不可对人言。
你跟着我,好好学就对了。”
是这样的吗?
还可以这么解释?
孙拱极一方面觉得空间在扭曲,磁场在混乱,一方面又觉得,好像有道理。
再说,他唯一的靠山就是贾我年,不信任贾我年,信谁啊?
“干爹,我会好好学的。”
思考再三,他露出受教模样,接着恶狠狠盯着秦锋:“秦锋,咱俩没完。
杨幺妹早晚是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