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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纨絝废物总在密谋造反[重生] > 严刑逼问

严刑逼问

面对眼前这个几乎和谢意欢一样的女人,杜衡还是忍不住放缓了语气,“你还记得你幼时送我的玉石镯子吗?上面刻着梅花,你说那是你最珍贵的东西。”

女人顿时楞住,不敢直视杜衡的眼睛,胡不令虽然和她说了很多谢意欢的事情,但并没有提及到这一件,杜衡幼时虽流落民间,但什么时候和谢意欢见过她根本不知道。

杜衡这句话自然是试探她的,是真是假不好说,但她的回答随时都能暴露自己。

“我.......”多错,她直接装作晕了过去。

刚审问就晕,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杜衡不是蠢货,自然意识到不对劲。

可问题的关键是他找不到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个女人不是谢意欢。

平直的眉头紧拧,忽然舒展,像是想到了什么。

杜衡没有像审问刑犯的狱卒一样,用冷水把女人泼醒,而是默不作声蹲下身,扯开女人右脚的裤腿。

女人还是毫无反应,只是身体像是略微有些僵硬,但并不能让人一眼察觉。

随着裤边被拉高,只见女人的小腿光洁平滑,根本没有任何的伤疤,几乎像一块无瑕的白玉。

“不是她!”

谢意欢的右脚曾经受了重伤,就算恢覆了短时间了小腿上的伤疤也不可能消失得干干净净,得知这个真相,杜衡莫名松了口气。

看着刑架上的女人,有些庆幸,不是谢意欢就好。

知道这个女人是顶着谢意欢的脸后,杜衡心里的怜悯顿时消失得干净,他本就不是仁心的人,同情于他而言是再匮乏不过的感情。

既然不是谢意欢的话,也就不必再留情。

“姑娘最好说清楚自己是谁?还有谢意欢在什么地方?天牢里有的是审问的法子,姑娘要是不说,恐怕凭着这副身子撑不到最后!”

杜衡知道她是装晕,用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擡起脸,指尖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姑娘不会想要试试吧。”

女人痛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抑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已经无法让她再继续装下去。

她睁开眼皮,朝杜衡露出嘲讽的笑意,也不打算再演下去。

“想要知道谢意欢在哪,绝不可能!你们等着在地狱见她吧!”

“你真想死吗!”

杜衡一把拿过之前萧子衿放回碳炉中的烙铁,阴沈沈的脸上全是杀意和烦躁,可女人却未等他逼问,忽地吐出一口黑血,脸色煞白。

萧子衿眼神一冷,“她想自杀,不能让她死!”

杜衡也发现不对,立即捏开她的嘴巴,但是已经无济于事,女人早已闭上了眼睛,没了呼吸。

“她在嘴巴里藏了毒!”

牙关的里侧藏着一包小毒囊,只要轻轻咬破就能立即毙命,但这种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可不是一般的人。

“原来是死士!”

执行任务的死士为了不让计划暴露,会直接自尽,这样就能守住秘密。

一个死士死了死不足惜,可谢意欢的下落还没有问出来才是关键。

两人的脸色都算不上好,这个女人死了线索就断了,可就算这个女人不死,也几乎很难有人能从死侍的嘴里撬开秘密。

“她的脸为什么这么像谢意欢?”

杜衡几乎找不出比这人更像谢意欢的人了,他不知道世间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两个人相识到如此程度,这同样也是萧子衿无法相通的地方。

谢柏将军也没听说过还有在外的私生女,难不成这个人是易容的?

无影的易容的技艺已经难有人及,但还需要借助□□作为工具,可这个女人脸上并没有带任何面具。

可以说她就就是她真实的模样。

女人的脸上虽然被鲜血污染,但能看到是涂着细微的脂粉,只不过和肤色很接近,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涂脂抹粉放在一个女人身上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萧子衿知道任何细微的东西都有可能隐藏着秘密。

他拿起手帕,将女人脸上的血污擦掉,又仔细把她脸上抹的一层淡淡的脂粉全部擦了干净,细致到每一处的地方都没放过。

“你在做什么?”

杜衡见鬼似的看着萧子衿,不懂他为什么对着一个不是谢意欢的死人,还能小心翼翼地好心帮忙擦拭,好像有多深情似的。

萧子衿这个狐狸精,对着尸体在发什么骚!

“太子殿下,你这会儿见人死了,不会又开始怜香惜玉了吧!”

萧子衿手下动作一顿,眼神依旧不离手上的这张脸,“我以为你只是眼瞎,没想到你是脑子也不好使。”

“你——”

萧子衿嘴里几乎蹦不出什么好话,杜衡被他呛得几乎要气到升天,咬着牙才忍下了心里的闷气,他看着装模作样地萧子衿问:“萧子衿我看你才是脑子不好使了,你在跟什么,帮忙给这个女人收殓吧,还是看着这张脸不忍心,恕我直言,这种死刑犯,只会直接拖到乱葬岗喂狗。”

杜衡不知道他是不是打这个女人尸体的主意,用她做局引诱背后的人,但这个方法在他看来几乎是没有任何用处,所以忍不住呛了萧子衿几句。

萧子衿停下手里的动作,将手里带血的帕子丢进炭炉,还不忘给杜衡一记白眼。

“如果,你有眼睛的话,就过来看看,白痴。”

“死狐狸精,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再好的修养,到了萧子衿面前都要忍不住破功。

不过吵归吵,骂归骂,杜衡还是走近过来,和萧子衿一起研究尸体。

萧子衿把女人的下颌擡了起来,脸上的脂粉已经被他擦了干净,近看时肌肤的纹理清晰可见,在光线之中,杜衡发现女儿下颌拐角的弧度,有一处很细小的淡粉色刀疤,长长的一道,但隐藏在下巴几乎不能轻易被发现。

涂上一层脂粉过后,更加看不出这样浅淡的伤疤。

“她的脸被人动过!”杜衡立即反应过来。

因为丢了帕子,所以这会儿没有擦拭的东西,可萧子衿已经觉得不自在,收手后,手指在衣袖上擦了擦。

“没错,她的脸动过了,明显改变了面部的轮廓,看来对方早有准备。”

可就算女人的脸做成谢意欢的模样也不是短时间完成了,除非对方早就盯上了谢意欢,提前根据她的样子做了一个完全一样的女人。

知道这个结果,萧子衿反而松了口气,对方这样大费周章,最起码不会立马杀了谢意欢,那么她的性命最起码暂且无忧。

可到底是谁,要对谢意欢费这番心思?

杜衡低头沈思着,“既然事情发生在谢将军府,那在场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他忽然擡头,“谢青禾也许会知道事情的经过!”

两人不约而同往外跑,同时赶到了谢府,可偌大的谢府空无一人,根本找不到半个人影。

“咳咳——”

萧子衿本就感染了风寒,这几日一直没有好好休息,本就昏沈的脑袋此时更加的晕痛了,“我们来晚了!此事谢青禾也有关,不然她不会跑得这么快!”

仅仅才一天的时间而已,谢青禾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昨日在府里久久等不到谢意欢的时候,才向下人问了谢意欢的去向,在得知谢意欢要去家里取东西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

有人送给谢意欢一封信后,谢意欢便要回去取东西,这件事情怎么看都不对劲,而他赶到谢府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寻人的郡主府的人,一进门就看到谢意欢杀害嘉阳郡主的画面。

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安排好了一样!

就连他这个目击证人也许都是计划中的一环,可究竟是谁,居然设了这么大的局来陷害谢意欢。

他不怕对方是为了让谢意欢背上杀人的罪名,他怕的是,谢意欢就此消失!

对方既然让另一个人顶替谢意欢受罪,那真正的谢意欢呢!

要是只是为了杀嘉阳郡主大可不必如此周折,那人的目的恐怕就是谢意欢。

假的谢意欢死了,才能让所有人相信,谢意欢真的不存在了,那这样谁还去找真的谢意欢在什么地方。

萧子衿后背不禁出了一层冷汗,越想心里越沈,现在唯一能找的线索就是谢青禾,只有找到谢青禾,才有发现谢意欢的机会。

杜衡见到萧子衿脸色发白,心神俱散的样子,本想嘲讽几句,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

萧子衿是爱谢意欢的,而谢意欢同样在乎萧子衿,这种爱意,时时刻刻都让杜衡抓狂。

如果谢意欢真的是谁也不在乎,那样或许还能让他心里平衡些,可偏偏谢意欢做出了选择,而他只是被舍弃的,是谢意欢根本不在意的。

萧子衿狼子野心,要不是他一直以来引诱谢意欢,他和谢意欢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样陌路人的地步。

“有些人不是在你身边了就一定会是你的,太子殿下要是守不住,就别怪有一天我抢到手里。”他拍了拍萧子衿的肩膀,“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终有一天我全部都要拿回来。”

“是吗,那就拭目以待。”

在杜衡的挑衅之下,萧子衿也明晃晃地表露了敌意。

无声对视,让气氛刹那间降到了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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