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荣一听这家伙松口了,面色一喜,
“这就对了,谭老板,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
黄荣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妙啊,真的妙,好一出自导自演的敲诈勒索,真得是让我大开眼界!”
听到这句话后,黄荣整个人的面色变得阴沉起来,当即大声吼道:“谁?是谁在说话?tm的有种站出来当面说!”
还没等他说完,何应元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黄荣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颇感意外,
“小子,就是你在背后乱嚼舌根?你是真的不怕死?你不知道你黄爷爷我有三只眼?”
面对黄荣的这番恐吓威胁,何应元当场就笑了,
“就凭你也配称黄爷爷?你要记住这片土地最大的是皇军,你一个小小皇协军连长算个屁,要是让皇军知道,你假借他们的名头欺压那些良民,故意敛财,等待你的是什么下场,应该不需要我明说了吧。”
听到何应元的这番话,黄荣整个人的面色非常差,他当即大吼一声,
“来人,给我把这个多嘴的家伙拷起来,带回去以后,我要亲自审讯,看看这家伙是不是那些guo军的奸细。”
黄荣此言一出,他身旁的那几个手下,便围了上来。
何应元见状,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厉喝一声,
“你们敢!”
说完,他吹响了一个口哨,听到口哨声的那些鬼子士兵,很快就从巷子里冲进了八仙楼。
黄荣看到突然来到这里的鬼子,一时间有点意外,不过他快步走到其中的一名鬼子士兵面前,一脸恭敬的喊了一句,
‘太君,你们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么?’
那名鬼子并没有理会黄荣,而是快步来到了何应元的面前,开始跟他交流起来。
“何翻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野君,没什么,只是看到有一些狗东西,仗着咱们皇军的名义,招摇过市,欺压那些良民,破坏我们扶桑国在这片土地的形象,你觉得这样的人该不该处理。”
小野纯思考了一番,表示赞同,
“何翻译你说的对,那些害群之马,我们必须要给他们揪出来,清除出队伍!”
而一旁的黄荣等人看着何应元和那个鬼子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便明白他们是在说日语,但自已又不懂,完全半句都没听懂。
但可以确定的是刚才那个中年人的身份不简单,这让他有点害怕,他寻思着不会踢到铁板了吧。
就在黄荣不知所措的时候,小野纯上来就给了他两个大逼斗,并怒骂道:“巴嘎…….”
这直接给黄荣打懵逼了,别看他作为皇协军的连长,在普通良民面前耀武扬威,但是整个队伍里面他只是明面上的指挥官,大权在那些鬼子顾问手中。
另外貌似是一个普通的鬼子,都比他要高级,说难听点,他们就是鬼子豢养的狗,主人打你,你敢还手,那下场估计就一个字—死!
所以面对鬼子士兵的羞辱和殴打,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至于黄荣身后的手下,更加不敢造次,连大气都不敢喘。
何应元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再次来到黄荣的面前,并开口道:“
“刚才我听那些人称呼你为黄连长,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何应元的这番询问,黄蓉此时已经错把对方当成了鬼子新上任的军官了。
只见他捂着通红的脸,一脸毕恭毕敬的点头哈腰道:“太君,我叫黄荣,我是咱们大名县皇协军的连长,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冒犯,还请太君您见谅。”
何应元件对方错把自已当成了鬼子的高级军官,也不否认,而是直接厉声呵斥,
“黄连长,你好大的狗胆,打着咱们皇军的名义,在外面招摇过市。
你这是什么情况?你这是在公然抹黑皇军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听到何应元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在自已的头上,黄荣整个人头摇的像波浪一样,
“误会…..误会……太君,真的是误会!”
而何应元并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他打算给这个黄荣一个警告就差不多了。
因为就算这件事捅到了中村向志那,也不会将这个黄荣怎么样,最多就是警告或者降职处理。
这么一来,自已无形之中多了一个潜在的敌人。
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已跟这个黄荣并没有直接的的矛盾和仇恨,而且这家伙以后对自已还有很高的剩余价值,所以没必要将这家伙赶尽杀绝。
所以他整个人的态度要稍微柔和了一点。
“好了,黄连长,既然是误会,那我希望今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你要知道皇军的政策和当地的百姓本着是共荣共处的态度,你这么做就是在给皇军抹黑。
如果下一次再让看到这一幕,你应该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下场。”
黄荣听到对方肯放过自已,面色一喜,立马点头哈腰,不停的道歉,全然忘记自已刚才被羞辱的这一番场面,
“太君,我知道错了,太君,我以后不敢了。”
何应元闻言,摆了摆手,示意这个黄荣可以带着他们的人离开了。
等黄荣离开后,何应元快步来到了那个酒楼老板谭跃忠的面前,
“你就是八仙楼的老板谭跃忠吧,你以后要记得好好经营,如果那帮家伙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可以到咱们大名县日军指挥部来找我。
我会帮你处理,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谭跃忠听到何应元的这番话,那是感激涕零,
“这位太君,太感谢您了,我真得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