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贴身玉佩竟是被你们私吞了?”元五捕捉到玉佩这两个字,目光冰冷,“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吞皇家玉佩,来人,去楚家老宅把玉佩给我搜出来!”
玉佩很快被人从楚家老宅搜了出来。
玉佩被属下恭恭敬敬地送到了楚素梅手上。
那块玉佩静静地躺在楚素梅手中,通体晶莹剔透,宛如一汪凝固的秋水。
玉佩的边缘镶嵌着一圈金丝,金丝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云纹中隐约可见几条细小的龙纹,龙与凤交相辉映,象征着大齐皇室至高无上的地位。
楚素梅颤抖着手指,轻轻抚过玉佩的表面。她的指尖感受到一股温润的触感,仿佛这块玉佩有着生命一般,正在向她诉说着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她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这真的是我的......”
“我不是他们嘴里说的野种……我也有爹娘。”
元五恭敬地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公主殿下,这块玉佩是皇上当年亲手为您戴上的。它的材质是千年寒玉,世间独一无二。这块玉佩,就是您身份的证明。”
这块玉佩,仿佛在宣告着一段尘封已久的真相终于重见天日。
“元将军,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我是皇室的公主,为何......为何会流落在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主殿下,此事说来话长,且涉及宫廷秘辛。当年,您刚出生不久,宫中有一位宫女,名叫柳絮。她因嫉恨皇后娘娘得宠,心中积怨已久。而您作为皇上与皇后娘娘的掌上明珠,自出生起便备受宠爱,这更让她心生不满。”
“柳絮趁着皇后娘娘产后体虚,宫中事务繁忙之际,偷偷将您抱出了宫。宫中发现您失踪了之后,全城追捕她,她一路逃到了边水城,为了逃避追捕,阴差阳错把你塞给了楚家人。”
云筝筝听着,却有些不对劲,一个宫女,有必要因为嫉恨而把娘偷出宫外吗?
而且如果是因为嫉恨的话,完全可以直接把娘捂死,又怎么会寻人去抚养她,还把证明她身份的玉佩也塞进襁褓?
原书中并没有对她娘身份的解释,这背后疑点重重,云筝筝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只有一点她能肯定,元五给的这个解释,背后可能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楚素梅点了点头,因为事情发生太过突然,脑袋太乱,就相信了元五的说辞。
“公主殿下。皇上与皇后娘娘得知您失踪后,几乎发疯一般地寻找您。皇后娘娘在你走后又产下了太子,前几年忧思过度,已经去世了。”
“我娘,已经死了?”楚素梅伤感道。
元五不忍地点头。
“多年来,皇上从未放弃寻找您,甚至多次派人暗中查访民间,却始终无果。直到上次在您家中过年,我发现了你耳后和太子殿下一模一样的胎记。”
原来是这样,楚素梅想起当时的画面,原来这个她都没有重视过的印记,竟然被元五发现了。
元五当时确认之后,日夜兼程,策马疾驰几千公里到京城,把这个消息禀报给皇上。
然后又疾驰回来,可谓是操碎了心。
“那是我的玉佩,还给我!”疯了的楚老头看着楚素梅拿着他的玉佩,怒吼道。
他还没说完,元五已经挥了挥手。
“差点忘了他们了,行刑吧。”
刑台上,楚家人发出了最后的惨叫,随即归于寂静。
远在京城,富丽堂皇的尚书府府邸内,云渺渺手中把玩着一只玉盏,静静等待着派去的高手除掉云筝筝的好消息。
这次她做了十成十的准备,无论是千方百计搭上线的邪修,还是几乎费了半条命从黑炎炼狱弄来的灭灵符,都昭示着云筝筝这次绝对不可能再有翻盘的机会。
想到云筝筝血液的滋味,云渺渺的喉咙不自觉地开始吞咽。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云筝筝的肉,喝云筝筝的血,看着她痛苦无助,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了。
突然,一名蒙面人急匆匆地走进房间,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小姐,不好了......派去大湾村的邪修......全军覆没......”
云渺渺的笑容瞬间凝固,手中的玉盏“啪”地掉在地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化为滔天的怒火。云渺渺猛地站起身,小小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声音却冷得刺骨:“冥河长老,也被杀了?”
蒙面人低着头,声音更加颤抖:“是,那些人......全都被杀了......而且.....”
“而且什么?”云渺渺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满是阴狠。
“而且......大湾村的那对母女......被皇上认回了皇室......楚素梅,是皇上失散在外多年的长乐公主。”蒙面人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怎么可能!那个贱人怎么可能是皇室的公主!”云渺渺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会不会是皇上搞错了?”
“这属下就不清楚了。”蒙面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云渺渺脸色铁青,小小的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飞快地掐诀默念,却怎么也算不出其中的关窍,有一根线,在冥冥之中断掉了。
怎么不一样了,怎么一切都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云渺渺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算她们回了皇室,又能怎样?京城可不是她们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京城,可是她的地盘。若是云筝筝敢来,那她就奉陪到底好了。
她转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皇宫的方向,眼中满是算计:"传令下去,让所有人做好准备。我要让她们知道,京城可不是她们能随便踏足的地方。"
蒙面人连忙点头,匆匆退下。云筝筝站在窗前,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阴冷。
她的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们以为回了皇室就能翻身?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