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多门话中的玄机,何雨柱可就没心情再去见赵刚了!
一定要在桑正乾开始调查之前解决了他!
必须要防患于未然!
而且这次不能在搞什么刺杀和失踪了,搞多了会引起怀疑,何况两件事还是有关联的。
意外死亡,这四个字一下子就出现在何雨柱的脑海之中。
想到这,何雨柱拉了一下郑朝庆的衣角,“朝庆哥,我突然想起来来了,师父说下午要考我《伤寒论》,之前忘了,我得赶紧回去!”
郑朝庆开始还愣了一下,师父考你《伤寒论》还是你考师父啊?你丫的比师父背的流利多了。
可转眼一想就明白了,何雨柱这是“师遁”啊!
赶紧配合吧,郑朝庆一本正经的训斥道:“哎呦!这事儿你都能忘记?我也是服了你了,还愣着干嘛?赶紧回去啊!”
“得咧,我得赶紧走,回去晚了恐怕要挨揍!”
何雨柱转身就往回走,脚步显得很匆忙。
看着离开的何雨柱三儿不禁感觉有点好笑,他指着何雨柱的背影笑着问道:“你师弟经常这样丢三落四吗?”
郑朝庆摇头苦笑,“孩子还太小,经常忘东西不是很正常吗?平时要不是有我提点,他一天得挨三顿打,还是哄不好那种!”
也不知道郑朝庆是怎么腆着脸说出这种话的,好像平时挨打的不是他而是何雨柱!
三儿听到郑朝庆把自已说的如此有爱,连忙拍起了马屁。
“朝庆哥仁义慈爱,以后您也得罩着我!要不我拜您当干哥哥吧?”
“唉,不急,要想跟着我你还得经受考验才行,我和你说我带你见这个小明哥那可是一条汉子!被打折了一条腿也没说出他那相好的是谁……”
还好郑朝庆没有头脑发热当场答应,否则事后肯定会挨骂!
……
为了赶速度,何雨柱在没人的地方直接进入了黑诊所。
能让人看上去是死于意外的方法很多,巧合的是何雨柱基本上都不会!
他要想做到这一点,还得从医术的角度出发临时现想办法才行。
说来也是无奈,医术本来是救人的,而如今何雨柱却要绞尽脑汁的去用它来杀人,还要伪装成意外!
真是造化弄人!
师父莫怪!师父莫怪!两世的师父都莫怪啊!
徒弟我这是以杀救人,以杀救世啊!生逢乱世不得不如此啊!
做好的心理建设,何雨柱开始做准备,看看有什么药物是可以造成心脏骤停或者脑梗之类的!
之前买的那一堆东西里也许会有能用的上的,也得提前放到空间里,以方便取用!
……
何雨柱在黑诊所里做准备这事儿暂且不提,先说一说桑正乾。
兴奋劲过去后,桑正乾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他第一时间就开始找多门。
因为他知道,鼓楼西大街巡警所这一堆一块,除了多门,其他人就只会吃拿卡要溜须拍马。
他虽然平时不待见多门,但是遇到案子还非他不可!
人家那破案的本事可是祖传的!不服也不行啊!
“多门!多门!人那?”
喊了半天也没听到多门应声,一个机灵的巡警跑到所长门口,立正敬礼,“报告桑爷,多爷巡街去了,大概走了有~一刻钟了。”
“一刻钟?我自嗨了这么长时间吗?多门这个老滑头!”
“六子,叫上人跟我走,咱们上他们家堵他去!”
“是,桑爷!不过……现在已经到下班的点了,咱们把他揪回来天就该黑了!”
桑正乾从口袋里翻出一块怀表来,看了看时间总感觉不对劲儿,他又把怀表倒过来看了看。
还有半个多小时下班儿,六子这小子说的也不算离谱,好巧不巧的肚子也开始叫唤了。
得!回家吃饭吧。
工作是公家的,身体是自已的,再说了,到了晚上啥也查不到啊,万一要是遇到了抗日分子……
那后果不敢想象啊!
功劳虽好,性命更重要!
“娘的等明天老子带着治拉肚子药到他们家堵他去,我看他还跟我玩什么猫腻!”
“桑爷您圣明,这天也不早了,我送您打道回府?”
“嗯!嗯?什么打道回府,老子是去巡街,懂得不?你小子告诉他们一定要坚守岗位,忠于职守,绝不能迟到早退,不能辜负了太君的栽培!”
“是,我们一定会坚守岗位的,桑爷您巡街辛苦,慢走!”
“这还差不多!”
桑正乾点了点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家走去了。
呸!“什么玩意?”
六子见桑正乾走远了,狠狠地在地上啐了一口,自已也溜之乎也。
至于其他人,管那么多干嘛?
桑正乾家就住在荷花市场附近,就是后来的什刹海体校那一块。
他每天上下班走的路线就是鼓楼西大街往东,经过过鸦儿胡同北口,继续往东再向南过银锭桥沿着前海边上一路向南向西再向南。
今儿,可巧了,桑正乾路过鸦儿胡同时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一个大口袋在胡同里慢慢走着,这小子回头见到桑正乾穿着一身黑狗皮过来,扔了口袋撒丫子就跑。
桑正乾一看,丫的这不是做贼心虚吗?这么个小玩意我肯定能干过你。
于是他就追了上去不过路过那个大口袋时他就停了下来,打开一看,口袋里装的是黄色的玉米面,玉米面上边还有一个小布包。
他打开一看,原来是两块儿大洋和几张毛票。
这家伙拿起大洋在嘴边狠狠吹了一下,放到耳朵边上仔细听。
嗡!……
“嘿嘿嘿……便宜老子了!”
把大洋和毛票装进口袋,桑正乾瞥了瞥玉米面,有点嫌弃,又有点舍不得!
“要不是小鬼子来,这两年粮食金贵,老子看都不看你一眼。”
说完这话,桑正乾背起布口袋就往家走,哪里还去管什么小毛贼。
他一路上心情都不错,路过银锭桥时,他放下口袋,点头哈腰的给小鬼子兵示好,又是敬礼又是敬烟。
“太君请笑纳,太君请笑纳!”
“太君……”
可是看到那名曹长时,桑正乾停下了脚步,没敢上前敬烟。
因为他看见那名曹长左脸上正印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连带着左眼角都是红的。
正在那气鼓鼓的看着比他高出半头的刺刀发愣,像是想咬它一口,又像是想拿它捅谁两下。
桑正乾怕被他迁怒,所以才没敢上前。
两个小鬼子哨兵也知道他这么一巡警,经常从这里路过。
既然是自已家养的狗,那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所以当桑正乾打开袋子让他们检查的时候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就摆摆手让他过去,然后继续检查下一个人。
桑正乾把口袋提溜到旁边扎好口,然后一用力就背了起来继续向前走。
路过那个曹长的时候,突然,眼见得见口袋上出现了一个小口子,里边的白面飘飘洒洒就落了下来。
正赶上一股微风吹过,洒落的白面就落在了曹长的脸上,还迷了他一只眼睛,好巧不巧的就是那只受伤的左眼!
小鬼子曹长抹了一下眼角和脸庞,看了看手上的面粉,又看了看面粉飘来的方向。
顿时恼怒不已,心中的洪水猛兽再也关不住了!
一挺手中长枪,刺刀狠狠地扎向惊慌失措的桑正乾。
“八嘎呀路,你地良心大大滴坏了!”
“不仅运输白面还袭击帝国军人,你地死啦死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