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小美女,何雨柱的气就就消了一半。
她话说的不好听?那就无所谓了,美女有特权,再小的美女也有!
回头再看看那几个大人,面熟!
没见过,还就是觉得面熟。
“陈宝国?”
“白七爷?”
“二师兄,这些人你认识啊。”
听何雨柱连续叫出两个名字,郑朝庆放松了下来,但还是紧贴着他身后站定了。
那个长相酷似陈宝国的人开口说道:“小孩儿,你认识我?你家长辈也是医药行里的?”
“不瞒白七爷,咱们从未蒙面,我对您却神交已久!我叫何雨柱,家父讳大清,家师姓郑讳钧。”
我看过您好几十集电视剧呢!而且不止一遍!
突然间,何雨柱产生了一个无厘头的想法,他希望自已长大后不要像何冰老师,显老又显丑!
“噢!原来是郑大夫的高徒啊!我听说过你,办事干净利落,收拾坏蛋下手不留情!不错不错!我说的怎么是下月初才开始施粥呢,原来你要来安国这儿办药啊!”
“我和你师父平辈论交,你要是愿意可以称呼我师叔,或者叫我七叔儿也可以。灵儿,还不给你何师叔道歉!”
“那我就叫您白七叔吧,您就别怪这位灵儿小美女了,她说的基本上是事实,何错之有啊?”
对方一行七八个人,以白七爷为尊,除了白灵儿其他人在白七爷说话时都是毕恭毕敬的。
唯有这个灵儿显得很随意,看来这个白灵儿很受宠爱呀!
自已没必要跟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何况还是个小辈儿。
白灵儿听何雨柱说不需要她道歉,很是高兴,走到何雨柱面前,在他手里塞了一个纸包的药丸儿。
何雨柱有些惊讶,这小姑娘真不认生,道歉的方式也很直接。
他不由自主的闻了闻手里的药丸。
“大山楂丸,用的是椴树蜜,炒麦芽和炒神曲偏少,这是你自已配的吧!”
说完,何雨柱直接剥开纸包,就把这特制的大山楂丸放进了嘴里。
边吃边点头,像是在说,我猜的没错。
可是在小丫头眼中那是在肯定她的杰作。
何雨柱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鲜龙眼。
觉得这样不太好拿,左手又掏出一个小布袋,把龙眼放了进去。
觉得有点少,又抓了一把放进去,然后把布袋交给了小丫头。
“药虽好,不可多食,五禽戏中第四式金蝉脱壳有健脾胃之功效。”
“谢谢,我会记住的,小弟弟。”
看在其他人眼里,这就是小孩子之间的交流。
可是在白七爷眼中,何雨柱是用两个方子驳斥了白灵儿的那句“死记硬背。”
鲜桂圆有补血安神、补益心脾的作用,较大山楂丸对于脾虚的白灵儿更有好处。
用练习五禽戏中的金蝉脱壳逐渐代替吃药,则是更上层的疗法!
是药三分毒嘛,能不吃药的尽量不要吃。
何雨柱一“望”便知白灵儿脾虚,又连续出了两个更好的方子,绝非死记硬背此子大才啊!
看来耳听未必为虚啊。
当然这一切也只有白七爷品了出来,其他人压根就没往那处想。
白灵儿还为交换了礼物而感到高兴呢!
其实,这些法子百草厅怎能不知?早就有坐堂大夫提出过,只不过白灵儿不爱锻炼,新鲜的龙眼又不易获得,保质期也短。
最好的选择就剩下大山楂丸健脾丸了。
“哈哈哈……雨柱贤侄拜师不久,出来办药也是第一次吧,如果你不嫌弃,咱们一起?”
“能和百草厅一起办药是回春堂的荣幸!”
“那咱们走着!”
何雨柱给老板扔了一块儿大洋,跟着白七爷进了药材市场。
“小少爷,用不了这么多呀!”
……
这一路采买可是开眼界了!
不是有钱认识药材就行的,你得学会如何防止人以次充好、以陈冒新。
还得学会防止他们在贵细药材上缺斤短两。
最重要的是要防止药材泡制过程中的不规范。
比如炮制过程中硫磺熏白、时间缩减、步骤减少等。
不仅这些,何雨柱还看到那些药材商人的嘴脸。
对于京城百草厅他们是毕恭毕敬,供最好的货,要最低的价格。
只要是百草厅买了谁家的货,那之后肯定是顾客盈门,生意好到爆!
可要是百草厅要是看了谁家的货不买,接下来一段时间肯定是门可罗雀,无生意上门了!
这就是“大公司集团采购”的优势!
夜里休息的时候白七爷拉着何雨柱聊到半夜,白灵儿刚开始时还闹着旁听,可没一会就睡着了!
聊天的内容基本上都在中医中药的范围之内,当然也聊小鬼子、国军、八路军!
聊着聊着何雨柱也睡着了!
……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二人在白七爷的照顾下采购完了所需要的药材,还收获了十几种药材的种子。
黑诊所里那么多空地呢,种粮食划不来也没必要,种点中药材也算是不浪费土地。
唉!最终还是骨子里的种地基因发挥了作用!
不过何雨柱应该会让它变成野生的。
百草厅要采买更多的药材,两三天也不一定能回去,何雨柱也只好告辞先离开了。
白灵儿小丫头还有点恋恋不舍,何雨柱又给她掏出了好多新鲜的龙眼,才让她开心了一些!
……
“朝庆哥,我们走那天你和师父他们遇袭的路,到了地方你一定要提醒我。”
“我也有这个意思,要是遇到游击队没准还能要回那一车药材呢!”
“药材无所谓,找不到就当是送给八路了,我们这次是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检举我们的那个狗汉奸!或者找几个该死的小鬼泄泄我心中的怒火!”
“嘿嘿嘿……,我也是这样想的!”
郑朝庆从后腰拔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他晃了晃又插了回去。
何雨柱看了,好气又好笑,你练的是黑龙十八手,还有弹腿,用匕首他也不协调啊!
别把自已给划着了!
“停车!”
“吁!咋地了?”
何雨柱从车沿上站起来,把临来时带的两个大布包取过来一个放在车沿上,解了开来。
一件黑色背心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