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家时拿的是黑诊所刷新的鸡汤,时间太长了,只能骗人说炖鸡花了很长时间。
见到鸡汤里的参须何大清也就不再追究何雨柱逃跑之罪。
“算你小子有良心,你娘没白疼你,我也就不怪你偷师学艺了!”
“这碗鸡汤还不错,差不多有我三分手艺了!你小子还真是个鬼才,学什么都快!”
“爹!您夫人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您就没提前准备一只老母鸡什么的?弄俩猪蹄子也行啊!亏你还是个大厨儿!”
见何大清心情不错,何雨柱就调侃了两句。
不过听到何雨柱这句话,何大清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娘的,说起老母鸡我就生气,老子辛辛苦苦弄了一只三年半的老母鸡,硬生生的被小鬼子给抢了去,樱木大佐却说他的士兵也需要营养,他娘的!”
何大清火气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大声骂日本人呢!
不过何雨柱却安心了许多!
樱木大佐的反应说明何大清陷得不深!他也仅仅是“只管做菜不问来客”而已。
这就好,要是何大清做了不该做的事,何雨柱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说不得到时候把他收到黑诊所里,给他个终身监禁!
开荒种地去,侍弄果树去,或许还可以发挥厨师特长。
“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在心里骂一骂就可以了。我去给娘把把脉,看看她需要不需要补补。”
“给雨停也把一下脉,看看他怎么样?”
“他那么小,怎么把脉?你教教我!”
“我~我~我,我热鸡汤去我!
何大清也觉得自已过分了,红着脸去厨房热鸡汤去了。
何雨柱有时候觉得大夫这个职业真的很好,只要你说的对,不论病人和病人家属是什么身份,无论你语气多差态度多横,他们都得忍着受着!
像是大仇得报的大公鸡一样,何雨柱昂首挺胸就进了西屋。
“娘,您恢复的怎么样?”
“还好,多亏了你经常给娘带回来的营养品,娘身体好着呢!”
“那就好,您千万别动,也别着急洗澡什么的,坐月子很重要!我给您把把脉!”
“嗯!”
浦霞点头,会心一笑!
他们母子的情意可比他跟何大清的“父子之情”牢固的多!
那可是血缘加亲情,双料加持!
浦霞的身体不错,尤其是在怀孕期间,何雨柱借着各种由头,给她调理身体补充营养。
现在她的体质要比怀孕前还要好一些!
都说怀孕生孩子是女人的鬼门关,但是很少人知道,怀孕生孩子也是女人的再造炉!
只要调理得当,在这个过程中女人的身体有可能得到提升!
佘太君生了七个儿子一个女儿,活了120多岁,102岁挂帅出征,那不仅仅是底子好,也是怀孕生孩子的过程中调理得当!
这里边虽然有演义的成分,但是道理是真的!
古代大户人家的女人寿命普遍长,而且大部分超过男性寿命,这是事实!
跑题了,咱再跑回来!
浦霞的身体非常好,不用药补,坐好月子,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就行!
说到坐月子,容我跑两句题。
有些不良的西医认为坐月子没有必要,他们还说坐月子是华夏女性想出来的逃避劳动的办法。
虽然有反抗封建家长制的意义,但是它不科学。
并且拿什么阿美莉卡女性举例子,说她们生完孩子就能投入工作,还能吃冰块,洗冷水澡!
这纯粹是胡扯!
华夏人和阿美莉卡人那就不是一个人种,情况根本不一样。
而且她们到老了一身病的情况怎么没人说呢?
黑人妇女怀孕39周,白种人多一周,黄种人再多一周。
这些他们怎么不提呢?
人种不同情况不同,而且他们那个人种根本就不懂得养生,甚至没有养生的概念!
咱再把题跑回来。
何雨柱给娘亲把脉以后,把结果告诉了何大清,让他安心,然后就离开了。
照顾小孩有奶妈在呢,用不上他!
再说了,他也不会带孩子!
而回春堂那边,现在很需要他。
郑朝庆离开了,追求人间正道去了。
郑朝盛身体还没好利索,而且何雨柱又给他做了个局部整容手术,让他的枪伤伤疤得以消失。
虽然省去了以后的麻烦,但是他的休养时间不得不延长了许多!
家里虽然有大妮儿姐照应着,但是他也得去帮着忙活忙活。
找了这么多理由,其实他就是烦小孩子的哭声!更闻不得那些屎尿的臭味!出来就是为了躲清静。
……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娘的,这是报丧呢?谁他妈这么敲门?”
何雨柱睡得正香呢,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他也不是没接过夜诊,但是这么敲门的还是头一次遇到。
“娘的,没有十块儿大洋,难消我心头之恨!”
何雨柱刚一出门,就遇到了郑大夫也从房间里出来。
“师父您怎么起来了,有我去就行了,您回去休息吧!”
“还休息什么呀,醒都醒了!敲这么大声,肯定是出事儿了!”
吱呀,回春堂大门打开,两个人就横冲直撞的进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背伤员的和一个断后的。
前边俩人进来之后,二话不说就把两把手枪分别顶在了郑大夫和何雨柱的头上。
何雨柱双手背在后面,一手是手术刀,另一手拿着一颗震爆弹,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扔震爆弹,进黑诊所,出来收拾残局。这是一套标准的应急程序!
断后的进门后就把门关上了。
这个长相周正的人见郑大夫和何雨柱被自已人拿枪顶着,立刻小声喝止道:
“放下武器,注意纪律,这是我们自已的同胞!”
“是,队长。”
“闭嘴。”
“是。”
教训了“队员”,“队长”转过身来,言辞恳切地说道:
“大夫,求求你们了,救救我们的兄弟吧,他伤的不轻,我们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郑大夫听了几个人的对话,又看了看受伤的人,顿时心生同情与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