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篝火熊熊。王明手法娴熟地先用特制酱料将整只羊均匀涂抹,那酱料是他精心调配,融合了多种香料与秘制调料,浓郁的酱色瞬间包裹住羊身。
接着,他把羊架在篝火之上,火焰欢快地舔舐着羊肉。
起初,羊肉只是微微变色,不多时,开始慢慢渗出油脂,油脂一滴滴落下,落入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火星四溅。
羊肉的表皮逐渐变得金黄,像是被阳光亲吻过一般诱人。
王明一边熟练地翻转着烤羊,一边笑着说:“各位兄弟,且耐心些,这烤羊啊,越是火候到家,滋味越是一绝。”
一个年轻的辅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王公子,这香味简直要命,我肚子里的馋虫都快闹翻天了。”
旁边的老兵笑骂道:“你这小子,就这点出息,不过这香味,还真没闻过这么勾人的。”
此时,香味开始缓缓散发。起初是若有若无的一丝,带着酱料的独特气息与羊肉本身的鲜美,轻轻钻进众人的鼻腔,引得大家纷纷抽动鼻子。
随着火势的持续,香味愈发浓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动着,向四周汹涌扩散。
那香味中既有羊肉被火烤后的焦香,又有香料深入骨髓的馥郁芬芳,仿佛能穿透身体,直抵灵魂深处,让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眼神紧紧盯着烤羊。
王莽也凑过来,“大哥,你这手艺到底咋学的啊?”
王明回应:“你又不是第一次吃,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
李元深吸一口气,“王明啊,今日若不是你,咱哪能享受到这般美味,这香气,估计能把城门外的人都引过来。”
又有个士兵接口道:“城主大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烤羊,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众人哄笑,而此时烤羊的香味愈发浓郁,在空气中肆意飘散。
片刻后,王莽带着几个帮手,将十坛八坛酒搬到了庭院。酒坛开启,酒香与肉香相互交融,弥漫在整个空间。
当烤羊终于熟透,王明将其从火上取下,置于盘中。
他先切下一只羊腿,小心地装盘,对身边的一个辅兵说道:“把这羊腿给韩婉儿姑娘、小翠、小珠和小铁送去膳房。”
随后,众人在庭院中开始大快朵颐。
李元率先伸手撕下一块,放入口中,顿时,羊肉的鲜嫩多汁、外皮的酥脆焦香以及香料的独特风味在口腔中一同爆开。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细细咀嚼,发出满足的赞叹:“此味只应天上有啊!”
其他士兵们见状,也纷纷争抢起来。有的直接用手抓起一大块,不顾烫嘴便大咬一口,汁水顺着嘴角流下,他们也顾不上擦拭,只是含糊不清地说道:“太好吃了!”年轻的辅兵们一边吃一边相互打趣,笑声回荡在庭院。
王莽也吃得满嘴油光,他对王明竖起大拇指:“大哥,这手艺绝了,我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烤羊。”
王明看着众人的吃相,心中满是欢喜,也拿起一块羊肉慢慢品尝。
众人吃着烤羊,再灌下一口美酒,酒的辛辣与羊肉的醇厚在舌尖上交织碰撞,产生一种奇妙的口感。
随后,众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谈论起人生。
一位老兵感慨道:“想我一生征战,见过无数生死,如今在这片刻的美食与美酒间,竟也能寻得一丝安宁。”
年轻的辅兵好奇地问:“您老给我们讲讲那些战场上的故事呗。”
老兵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讲述往昔的英勇事迹,众人听得入神。
李元也加入进来,“人生在世,当如这烤羊,历经磨砺,方能成就一番风味。我们在这青州城,也要守护好一方百姓,方不负此生。”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话题也逐渐展开,从过往的经历谈到未来的憧憬。
然而,一只羊终究抵不过二十多人的食量,众人风卷残云般将其吃完,却仅仅觉得吃了半分饱。
王明看着众人说:“如果你们下次再来,一定要买两只羊,一只够谁吃的?”
李元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心想:刚开始的时候王莽说他大哥烤羊很好吃,我们这么多人,本应买两只羊。
你怎么不拿俸禄出来买?你觉得能有多好吃,一只羊就够了吗?
李元对王莽说:“行啊,到那里的时候说话给我注意一点,看我的眼色行事。”所以才有了烤羊前面那一幕。
行了王兄弟,你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羊肉也吃了,酒也喝了,大家伙都散了吧,如果遇到有什么问题,记得来城主府找我。
城主大人,你等一下,王明匆匆地跑回书房,又拿了二十万两银票出来交给李元。
是这样的,本来我今天就想把这些银两给送出去的,后来我也没想到,婉儿写了一首词惊动了大家。
我这个人本来就喜欢清静,所以悄悄地走了。
没想到王兄弟你居然是这样深明大义,我代表天州城的百姓多谢你,这样吧,你城中那些铺位还有那些田地我给你免五年的税。
王明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你按照规矩来办事就可以了,我府里没有几个人,用不了多少开支。
钱财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行啊,那就感谢王兄弟啊,其实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了,底下的弟兄们都跟我说了,你别看我是一位城主,很多事情我都是力不从心,现在朝廷不作为。
以后只要你王明不是干了杀人放火的事情,只要能用得上我李元的地方,我也不是那种固执的人,走了兄弟们。今天就打扰了王兄弟。
王明把所有的人送到了门口,这才回到自己的书房,没想到李元这个军中汉子还是挺豪气的,
王明心里暗想,现在在这个青州城总算站住了脚跟,果然在哪里都是一样,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这样王明开始打坐修炼,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