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城的一隅,隐匿着一座宛如世外桃源般的中式庭院。
这座庭院,犹如一颗被岁月精心雕琢的明珠,散发着古朴而奢华的气息。
青瓦白墙错落有致,飞檐斗拱精巧绝伦,每一处细节都诉说着传统建筑艺术的博大精深。
庭院之中,假山池沼相映成趣,花草树木郁郁葱葱,清风拂过,枝叶沙沙作响,似在低语着往昔的故事,又似在为这座庭院的宁静祥和吟唱着无声的赞歌。
黎明前的黑暗仍紧紧拥抱着大地,万籁俱寂中,一间卧室内却悄然亮起了柔和的灯光。
一位年轻女子悠悠转醒,她的眼眸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深邃而明亮,清澈中透着一股历经世事的沉稳与淡然。
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的奥秘,却又波澜不惊,平静得让人难以捉摸。
女子轻轻支起身子,慵懒地靠在床头,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前方。
一整面墙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墙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奖章,每一枚奖章都在灯光的轻抚下闪烁着令人瞩目的金色光芒。
这些奖章种类繁多,涵盖了各个领域的至高荣誉。
有代表着科研领域重大突破的荣誉奖章,那是无数个日夜在实验室里与数据和仪器为伴,攻克一道道难关后收获的智慧结晶。
有象征着在保家卫国、抢险救灾等行动中英勇无畏、舍生忘死而被授予的一等功奖章,每一枚背后都藏着一个惊心动魄、感人至深的英雄故事。
还有标志着国家在空天航母这一顶尖科技领域取得重大进展的技术奖章,凝聚着无数科研人员和国防战士的心血与汗水,而她无疑是其中最为关键的推动者和引领者。
然而,面对这满墙足以让世人敬仰、让历史铭记的荣耀象征,女子的面容上却未泛起丝毫波澜。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没有骄傲自满,没有炫耀张扬,仿佛这些奖章只是她人生旅途上不经意间采撷的几朵小花,是她命中注定要收获的平凡物件。
而那些波澜壮阔、艰苦卓绝的奋斗历程,在她的记忆中也不过是岁月长河里留下的些许印记罢了。
她的视线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床头挂着的一件女士行政夹克上。
这件夹克,款式简洁大方,却处处透露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
领口处的国徽,在微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尊严与荣耀,彰显着她在这个国家权力与责任体系中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地位。
在夹克的后侧,衣架上整齐地挂着一套笔挺的军装,军绿色的面料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军装的前胸和两侧挂满了勋章,这些勋章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但每一枚都承载着重大的战略意义和非凡的时代价值。
它们有的铭刻着她在国际舞台上纵横捭阖、为国家争取利益和尊严的辉煌时刻。
有的见证了她在推动国内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民生改善等方面所做出的不懈努力和卓越贡献。
女子的眼神在军装上停留片刻,便轻轻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不带一丝拖沓。
她迈着轻盈却又坚定的步伐走向洗漱间,每一步都似踏在无形的节拍上,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高贵。
洗漱间内,灯光柔和而温暖,映照出她那张年轻却又透着成熟稳重的脸庞。
镜子中的她,眼神坚定而平静,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眉如远黛,唇若点樱,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种清冷脱俗的气质。
她不慌不忙地拿起牙刷,手法娴熟而优雅地开始洗漱,动作间没有丝毫的慌乱与匆忙,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她无关,她只专注于当下这片刻的宁静与自我。
洗漱完毕,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脸,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宛如她那波澜不惊的内心泛起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随后,她走到衣柜前,修长的手指在一排衣物间轻轻滑过,最终挑选出一套简约而不失庄重的便装。
她换上衣服,整理好衣领,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精致与严谨。
走出卧室,庭院内的花草树木在晨风中轻轻摇曳,似在向她点头致敬。
她深吸一口清晨那清新而略带湿润的空气,感受着这片宁静与祥和的氛围。
她叫钟可,如今32岁,是东大最年轻的正部级干部,暂任东大对外事务局局长,包含星际事务。
军、政、司、研她都走过一遭,顺手做了些实事,拿了些勋章,旁人眼中的传奇,于她而言不过是沿途风景。
东大史上,前无古人,此后岁月,怕也难有来者。
她从小就出生于这片大地权力最巅峰的家庭,在东大,她想要做任何事,都是一句话的事。
“可”字不是家里给她的名字,而是给她的态度。
人人都有不可为,唯有她,单字一个“可”。
普天之下,皆可为。
不过她从未满足于享受权力带来的无聊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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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至今,她便一直走在所有人前面。
学识是,权力是,思想更是。
两年前,智囊团会议,超过九成票数投给了她,但她拒绝了。
因此才有了刘易。
她并非不愿为人民继续服务下去,而是这片大地。
太小太小了。
东大,不该满足于小小的地球,地球文明,也不该满足于小小的太阳系。
她已经申请前往九州学习了。
钟可明白,要想让东大走向更遥远的未来,就得自己先去瞧瞧更高处是什么样。
她心里门儿清,这步得走,还得稳稳地走。
教员说过,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这话她始终牢记于心,坚定执行。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去见一个人。
一位幸运的女人。
她从不以“幸运”二字作为评判他人人生经历的标准,但这名女人的幸运,足以掩盖她其他的所有光芒。
她根本无法忽视。
用餐结束,钟可款步踱至庭院之外,那辆红旗礼宾车早已稳稳停靠,车身线条流畅,在日光下泛着沉稳而威严的光泽,无声彰显着主人的尊崇地位。
她身姿优雅地坐入车内,神色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手机屏幕,随后轻声开口:
“老姚,先往泰山大道去,接个人。”
声音不高,却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中年男人老姚迅速而恭敬地点头应下,双手利落地操纵着方向盘,车子即刻平稳地向前滑出,宛如灵动的黑色蛟龙,融入车水马龙之中,向着既定的方向疾驰而去。
沿途的喧嚣与纷扰似都与车内这一方静谧空间无关,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深邃,思绪或许已飘向即将抵达的远方。
良久,车辆稳稳停住。
车外,一位年轻女人静立等候,身姿绰约,气质不凡,一看便知出身不凡。
她微微前倾身体,目光透过车窗看向钟可,朱唇轻启,声音柔和且带着敬意地问道:
“钟姐,现在方便不?”
钟可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
得到应允后,年轻女人这才轻移莲步,仪态优雅地坐入车内。
动作舒缓自然,坐下后双腿优雅地并拢,双手交叠于膝上,脊背挺直,神色间满是恭敬。
静静地等待车辆再次启程,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与对钟可的尊重之意。
“又叨扰你了钟姐。”
车辆发动后,年轻女人这才轻声开口道。
车窗外的街景如浮光掠影般闪过,车内静谧且弥漫着淡淡的沉稳气息。
“小事,送你一趟不过十几分钟的事,你说吧。”
钟可的声音不疾不徐,仿佛这世间纷扰都与她无关,只是淡然地陈述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安排,然而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却又在无形中彰显着她的气场。
“嘿嘿!好嘞!”
年轻女人先是微微坐直了身子,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些许紧张与激动,然后缓缓开口道:
“是这样的,成华最近被调去了海省,老爷子那边最近颇有微词,我就想着能不能……”
年轻女人的语速不紧不慢,声音轻柔且清晰,每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缓缓吐出,生怕自己的言语有半分不当之处。
她的目光时而落在钟可的脸上,时而又微微低垂,专注地讲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试图将所有的细节和关键之处都毫无遗漏地呈现出来,同时也在留意着钟可的细微表情变化,以便随时调整自己的话语。
钟可神情悠然地靠在椅背上,双眸平静地注视着前方,自始至终都没有打断对方。
她的面容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只有那偶尔微微转动的眼眸透露出她在认真倾听。
车窗外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脸部精致的轮廓,更增添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威严感。
直至年轻女人将全部事情说完,钟可才轻轻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似有深意地轻笑着瞥了年轻女人一眼,然后开口道: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约好去池塘里抓鱼么?”
“记得的钟姐。”
年轻女人忙不迭点头。
“我记得有一次,家里在祭祖,那么大的事,我还是冒着被家母训斥的风险,偷偷溜出来找你了,对吧?”
钟可嘴角轻扬,眼中含笑看向对方,话语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钟姐……”
年轻女人眼眶微湿,顿时满脸感动之意。
“你啊,总是急!”
钟可轻轻摇了摇头,朱唇轻启,微微叹气道。
“我只是出趟远门,又不是不回来了。”
“钟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年轻女人微微低头,面露羞惭。
“我还是会回来的。”
钟可眼神坚定,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
“我明白了!”
年轻女人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钟可的意思,面色变得潮红起来,激动地攥紧双手。
“行了,到了,你去吧。”
车辆停止行驶,钟可神色恢复淡然,平静地说道。
“谢谢钟姐!”
年轻女人用力点头,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这份不舍之情深深藏进心底。
她缓缓推开车门,脚步略显迟缓地迈出,每一步都带着几分留恋。
刚走出去几步,她突然停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过身来,眼神中满是坚定与追随的笃定,大声说道:
“钟姐,保重!我等你回来!”
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随后,她挺直脊背,仿佛带着使命一般,注视着车辆缓缓离去。
……
喜欢相亲以为傍富婆,结果我爸是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