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堂哥,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动脚的,吓我一跳。”
被抱住的朱超满脸的嫌弃,自己这堂哥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特别是瞧自己的眼神,让他觉得有些瘆得慌。
“你断背山呢?”
说完,便挣脱开来,反正自己今天的活也已经干完,是时候回去吃饭了,便慢悠悠的下了山。
至于朱标,感受到朱超的嫌弃,有点尴尬得挠了挠头,觉得十分荒唐,忍不住笑了出来。
要是让别人知道,当今太子如今隐姓埋名在一个朱家庄里锄地,还被人嫌弃,指不定被吓晕过去。
不过嘛,既然办法已经有了,朱标便立马派人去禀告朱元璋…
回到家中,朱超看到桌面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并且今天的菜似乎有点多,他挑了挑眉,以为自己那老爹要回来了。
“超儿,有个忙你一定得帮一下,就算是娘求你的了。”
朱超刚坐下,马皇后便坐了过来,拍了拍他的手,神情也有些担忧。
“娘,你这是做何?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你快说,您开口,我怎么会不帮?”
原来啊,今天马皇后跟朱元璋聊天时知晓,自己那孙儿这两天又生病了,险些就没了,身为祖母的她又怎么能不着急。
“你堂哥的儿子松哥儿最近病得厉害,吃了好多药都于事无补,你能不能帮帮他,那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从小就像被泡在药罐子里。”
一想到松哥儿,马皇后脸上的愁色便又多了几分,那可是她唯一的孙儿,千万不能出事。
“松哥儿又病了?他现在如何了?”
朱标一进到院子里,便听到了这话,也是急得不行,恨不得马上赶回去看看儿子,却被马皇后给拦了下来。
“莫急,我已经让你媳妇常氏带着松哥儿赶过来了,应该也快到了。”
松哥儿从小便被太医院的人悉心照料,身体却还是那样,马皇后听闻他又生病时,便立马想到了朱超的医术,决定试一试,说不定就真的有用。
朱超看到朱标不在说话,只是盯着门口的方向,似是在盼着些什么,知晓他现在心情肯定不好受,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超弟,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松哥儿,他才这么小,吃的药比奶喝的都要多,我这个当爹的,实在是心痛得不行。”
“堂哥放心,松哥儿是我侄子,我肯定会帮。”
几人等了好一会,没有等到常氏跟松哥儿,倒是等来了气喘吁吁的忠伯。
“少爷,快去病房,松哥儿好似病得很重。”
原来,常氏刚到山下时,松哥儿突然又呕吐不止,在山下等着他们的忠伯一看,便直接让他们先去病房。
听到松哥儿的情况,几人脸色一下便变了,匆匆赶往病房。
朱超一进病房,便听到一阵哭泣声,他快步走到病床前,检查了一下之后,便拿出银针,扎了几下。
没一会功夫,松哥儿便停止了呕吐,哭泣声也小了,缓缓睡了过去。
见此,众人的神情也缓了过来,看到朱超正一脸严肃的给松哥儿检查,他们也不敢说话打断他。
“这孩子是吃了不少苦吧,体弱得很,不过不用担心,在这里养一段时间便好。”
听完他的话,众人才安心下来,他正给松哥儿开药,又听到一声惊呼:“夫人,你怎么了?”
只见那常氏突然就倒在了朱标的怀里,脸色也是十分苍白,额角冒汗,一副虚弱得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一般。
考虑到是女子,朱超便让凤儿搭脉,所幸问题不大,只是劳累过度,休息片刻就好。
“少爷,我刚刚发现这位夫人似乎还有些先天不足,也需要调理一段日子。”
朱超点点头,就叫凤儿为她针灸,又开了几天调剂的药方,如果按时吃药,应该不久就能痊愈。
过了好一会,松哥儿虽还未醒过来,脸色却也已经没那么苍白,常氏也缓了过来,朱超紧皱得眉头才得以舒展开来。
“堂哥,你们一家怎么回事,怎么都是病殃殃的?”
说完,他叹了口气,便把房间留给小夫妻,跑去给他们开药了。
确定朱超走后,常氏才开口说话:“他便是你们口中的神人?”
朱标点点头,自己媳妇这个模样,看来少不了也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便把这里的事跟她简单介绍了一下。
“记住,千万不能暴露身份,知道没有。”
能做到太子妃的常氏自然也是个聪明人,便表示自己一定会配合好,绝不露馅。
把最重要的问题交代好之后,朱标有些纳闷为何常氏的身体怎么会差成这样。
“殿下,病在他身,痛在我心,松哥儿这段时间日日受苦,我这个母亲,又怎么能安心?”
更何况,这段时间朱标都不在她身边,连个能替她分担的人都没有,凡事都得自己撑着,久而久之,便病倒了。
听到这,朱标紧握住常氏的手,知道她这段时间也受苦了。
“是孤不对,让你受苦了,放心吧,有朱超在,我儿定能平安无事,你且安心…”
另一边的朱超给松哥儿开完药以后,方才离开,他却不知道的是只因为自己这个操作,彻底的改变了大明的历史走向,其实这孩子叫朱雄英,是朱标的嫡长子…
经过朱超的治疗,松哥儿没过几日便好了起来,也比之前有活力了许多,可以在院子里蹦蹦跳跳。
马皇后鲜少看到自己孙儿如此有活力,脸上也是充满了笑容。
“超儿,你觉得松哥儿如何?”
朱超本来只是在一旁笑看冷凝香跟松哥儿玩闹,却不料突然被马皇后点名,愣了愣,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
“松哥儿很是活泼懂事,我觉得是极好的。”
马皇后听到这,脸上的笑也重了几分:“我觉得松哥儿一个人倒是有些孤单,也不知何时才能多个弟弟妹妹陪他玩,你说是吧,超儿?”
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冷凝香,不知为何,让朱超想起了一个词: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