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只有我和阿姨两个人。
吃完饭我主动提出洗碗,“阿姨,您去休息吧,剩下的活我来干。”
阿姨立刻拒绝,“不用,我干习惯了。”
“再说了,农村的东西你也用不惯。”
我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还想找借口留下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地窖的入口。
没想到正对上阿姨转过来黑洞洞的眼睛,“人有时候太勤快了也不是好事,你说是吗?”
我呼吸一窒,心脏狂跳。
刚刚那一瞬间我以为她想杀了我。
她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是因为被驯服了吗?
还是因为孩子?
如果这里的事情被曝光,她的孩子也难逃罪责。
经过中午的对话,我已经明白,村里的男人,不论年纪都是同犯!
“我知道了,阿姨。”
我顺从的离开。
后背一直有双眼睛紧紧的盯着。
走到堂屋我才摆脱那双眼睛。
我出了堂屋,从前院绕了过去。
我记得昨晚那些男人就从这个地方开始排队,那肯定能看到什么。
阿姨从灶台下面拿出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桶,像是食堂的不锈钢保温饭桶,装满了要两个人才能抬动。
她一个人提着桶走到院墙旁边的自来水龙头旁边,那儿有个老式水缸。
挪开水缸,有个很窄的通道。
我拿着手机拍拍拍。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我才回了房间。
他们都防着我,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等。
等后天宋文昊和村长离开,家里只剩下阿姨,撂倒她我就能进去收集证据,偷偷放了她们。
时间过得很快。
宋文昊一大早就来叮嘱我,“云云,今天我要和爸出去办事儿,你尽量待在屋子里别出去,村里人排外,有可能伤到你。”
我顺从的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他亲了亲我的唇角,满腹心事的离开。
等他走了,我使劲擦了擦嘴,擦得破皮才作罢。
经过昨天一天,我已经摸清楚阿姨的作息,她每天中午给地窖里的人送完饭以后,都会在屋子里待一个小时。
只要不惊动她,一个小时足够我进地窖了。
午饭后,我拿着手机站在门后,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才一点点打开门。
侧着身子出去,轻轻带上门,我迫不及待去了后院。
大缸比我想象中的沉,我只能一点点挪开。怕动静太大惊动房间里的阿姨,我不敢大动作,就更慢了。
好不容易挪开,我两个手都在抖。
台阶的颜色很深,隐隐有血腥味和腐烂的味道。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往里走,然后瞪大了眼睛。
畜牲!
他们居然没给这些女人穿衣服,每个人都是赤裸裸的被锁在墙边。
长长的锁链穿墙而过,锁住她们的手脚,将她们困在方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