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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香橙早早的关店,去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菜,她一直不习惯去超市买那些用保鲜膜装着的菜,看上去很好看但是她总是觉得心里怪怪的,那些漂亮的华丽的东西在她眼中都显得那样不真实,只有在菜市场里,一毛钱一毛钱买来的带着田地里特有泥土气息的东西才能让她心里稍稍安心一点。
还没做完饭就有门铃声,香橙站在猫眼里向外忘,看着齐璟逸也看着自己,慌慌张张的打开门,又跑向厨房,刚开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香橙总是会战战兢兢的给他递鞋,为他挂好衣服,然后在门口默默的等待他发话,像古代不受宠的小媳妇。
齐璟逸进屋换上跟她一个款式的拖鞋,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全身都放松下来,屋里的温度跟外面的差不多,刚从冷气里出来的人更加不适应了, “怎么又不开空调”
香橙从厨房里伸出头来, “开了一会,后来看屋里都凉了,我就把空调给关了。”
客厅里面‘叮’的一声,他把空调打开,这个三居室是两年前自己特意买给她的,连房产证上都是她的名字,但是屋里的东西却全是他的。
齐璟逸走进厨房,先是在门口盯了她好一会,香橙看着窝里,心里好像还想着事情有些心不在焉,他受不了她这样的忽视,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 “厨房这么热,以后都开着空调吧,恩”
她身上的凉气透过薄薄的t恤渗到她皮肤里,她这才把思绪放在背后的男人身上,她一边熟练的运动着手上的锅铲,一边说, “翡翠为什么脱不下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个人已经默契到不需要叫对方的名字说话而不觉得别扭的地步了。
齐璟逸握住她拿着锅铲同时也是带着那个翡翠镯子的手,似有似无的帮着她炒着锅里的菜,实则细细的抚着带着翡翠的手,在她耳边呢喃, “让一件东西跟你一辈子岂不是很好”
香橙把锅铲换了一只手,继续手里的动作另一只手由着他握着,心想或许是自己手腕粗了点,以后瘦了一定会取下来的,听今天那女人那么稀罕它,而且那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人,出手阔绰,为人大方,想想这翡翠应该价值不菲吧!
香橙不理会他手上的小动作,继续说, “哪会有什么东西会跟一个人一辈子这翡翠这么戴着,我怕总有一天得摔坏了。”
其实香橙的重点在后面,她是怕自己哪天不小心把这翡翠给摔碎了,而且她每天都在电机上干活,全是铁制品,那就可惜了。而齐璟逸听到只是前一句,他握住她柔软的手一下子顿住,香橙吸了口凉气,只听到他在头上吸了口气,放开她出了厨房,香橙想这翡翠一定是很贵重吧连他都这么重视,自己以后可一定要小心保管。
饭桌上,四菜加一小汤,这是香橙认为营养的搭配,她不知道齐璟逸喜欢什么,他从来不跟自己说,她只好猜测着根据他筷子夹在碗里的次数判定他喜欢吃什么。
齐璟逸开动,香橙开始吃,她给他盛了碗米饭,然后端起自己的炒汤圆开始吃,齐璟逸自己碗里的米饭一眼又看看她碗里的,顿时火了,他的火一下子吓傻了对面的香橙,她唯唯诺诺的说, “今天的米我洗了很多边,绝对没有一丁点的小石子。”小时候妈妈告诉香橙米洗多了营养就全流失了,所以香橙做饭从来就是把米表面一些东西洗干净了就行,后来齐璟逸吃饭吃到一颗小石子,顿时就黑线,折磨了她整个晚上,早上都不放过她,从此她每次洗米都洗很多边。
齐璟逸将米饭推给她,夺过她受伤的碗,就着他咬了半口的汤圆咬了一口,咸的,味道不错。
香橙忙解释, “这个我怕你不喜欢吃,所以没给你做。”
齐璟逸一边往嘴里塞汤圆一边盯着她说, “谁说我不喜欢吃了,我什么都喜欢吃。”
香橙囧。
等到他完全尽兴,将强行放在他腰间的她的腿放下来,香橙才有力气歇口气,她转头看他一脸的餍足,终于鼓足了勇气, “我妹妹刚高考完,要过来玩几天,我…。”她注意着脸上的表情,不是很敢说出后面的话。
“几天”他气息有点不平,语气有些不耐烦。
“……”
见她久久不说话,他擡起头看香橙,她表情一脸纠结,刚刚高潮过的脸还散布着红晕,他不争气的又被诱惑了,扑上去压住她,将刚刚出来的地方又占住,香橙倒吸一口气,他要的恨,还欺身过来,死死的看着她, “几天,恩”
香橙受不住,齐璟逸在哪方面都文质彬彬的,可是就是在床上不放过她,像是要吃了她的肉,拆了她的骨一样折磨,她每次都被弄的死去活来,他却越来劲了。这时候她哪里还敢出声,怕一出口全是些细碎的呻吟,他头上的齐璟逸黑眸一下不转动地盯着她,像是在说如果她说的答案他不满意今天就不要想休息了,香橙的脸被他盯着,上身被他揉着,下面被他占着,感觉像在沸腾,她却还是要开口, “一个月,额!”她月字完没有说还就被他重重的一顶,全身像是被贯穿了一样,香橙想齐璟逸疯了。
第二天中午她才醒过来,想想今天可能不能去开店了,反正也得去那边收拾一下,既然他没有说什么应该就是默许了吧!想想这一个月可以跟妹妹过,心里一下子明朗了许多,再也不用担心那句话出错得罪了他。
香橙一早就等在车站了,香朵在家里打电话告诉自己出发了,香橙一听到妹妹的声音骨子里面都开始振奋起来,自己为了赶制衣服而没有陪她高考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应该很苦吧,虽然自己没有遭受过高考,不能说遭受,应该是没有缘分参加高考,这是她一辈子的痛,但是她不后悔,谁的人生又能圆满呢,留下些遗憾只是为了等待美好,香橙总是相信自己总会有一天会苦尽甘来,生活在阳光下,像小时候那样放肆的笑,大胆的哭,她相信,战战兢兢的生活终有一天会离她而去。
“姐!姐!”在出站口的人群中,香朵好听的声音还是第一时间传到她耳朵里面,她踮起脚张望着,出站的人太多,一时还看不清楚香朵的位置。
“姐,我在这儿呢!”香橙顺着声音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梳着一个马尾,穿着白t恤,白球鞋,让她恍惚好像看到了自己, 7年前,自己也是这样子来的,素面朝天,一脸欣喜还幻想着未来有多美好,她不能让妹妹的梦落空,死也不能。
细细的汗水布满了她年轻的脸,她两手的行李显然有些让她难以吃消,香橙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掂量了一下, “又是奶奶让你拿来的”
一只手上轻了许多,香朵明显放松了筋骨, “姐,奶奶来之前嘱咐了我好多骂你的话,叫我一定要转达给你,奶奶说你净知道在外面野,还不回去找对象,还有就是你一年就回去一次,她都快不记得你的样子了,还有奶奶说她最不喜欢的孙子就是你……”听着香朵絮絮叨叨的讲着奶奶的说的话,香橙微笑着听着,想着奶奶一边骂她一边使劲往她行李里面装吃画面,眼睛有些湿润,在等两年一切应该都会好的,那时候齐璟逸都快30了,也应该要结婚了吧!想到此,明明是解放了,却还是有些痛。
“妈这些天还好吧”香朵疑惑,他们家她最担心的还是她妈妈,那个女人是她又恨又爱的人,却是爱到骨髓,痛到心疼。
香朵瘪瘪嘴巴,显然有些不想提起她, “妈妈还是早出晚归,一天到晚沈迷在麻将里,怎么打都不厌。”香橙看着她的表情知道肯定又是在家里受了妈妈的委屈。
“她都不知道我7号8号要高考…。。”香橙看着妹妹委屈的表情,明白那是怎么样的感受。
“好了好了,不说妈妈了,说说哥哥吧,小志还好吧,上次打电话说是他手擦伤了…。”
领着香朵去了她租的一间小屋,是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四楼面光倒是很光亮,香朵不是第一次来了,对这里也熟悉,每次她来香橙都会好好收拾这里,看上去像是人久住过的地方,她骨子里面的封建思想不允许她的那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东西被她至亲知道,那是在打她的脸也是在打他们的脸。
“朵儿,想好填哪所学校么”香橙知道妹妹的成绩情况,她一直很努力很努力,所以她完全不担心妹妹会有什么意外。
“我想填我们市里,这样每个星期天只花3个小时就到家了,还可以回去照顾奶奶,还有我舍不得哥哥。”
“……”
陈香朵见姐姐低着头,她掰过姐姐的头看向她, “姐姐,你谈恋爱么你都这么大了,村里比你小的女孩都嫁人了,你记得万芳吧,我上次见到她她都怀孕了。”
“瞎说什么呢,姐姐嫁人了看以后谁来照顾你。”香橙点了点香朵的小鼻子,妹妹跟她长得太像了,她们都长得像她们的妈妈,灵动的眸子永远像是能穿透一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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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抽了,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