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酸味我在这头都闻到了。”
欧晟则继续挑衅两只。
“臭心机猫,不想被群殴你最好收起你这得瑟的嘴脸!”
霍桀和南栩宁咬牙,他俩可是第一次统一战线,可能这就是同为犬科面对猫科时的同类互助吧。
“哼,有本事你俩就来,不怕把他弄醒的话,醒了我就告状。”
欧晟则面对1v2的场面也毫不畏惧,他们敢群殴他就敢卖惨,最后林星南心疼的还是自己。
俩只还真没办法,就这么被他拿捏了,只能恨恨地磨牙。
“死心机!”
“呵,过奖。”
第二天大年初一一早,三个弟弟已经起来了,其中一个正在厨房忙活着,林星南懵懵地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肢。
“奇怪,是不是地板太硬了?怎么两次打地铺早上醒来都这么累。”
“哥哥,醒了,腰疼?”
南栩宁一直坐在旁边看小说,为了掩人耳目,还给小说包了一个文学作品的书皮。
见人醒了之后在那里皱着眉捏着腰,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就走过来替他揉了揉他按捏的地方。
林星南腰间比较敏感,自己摸没感觉,可要是别人轻轻一碰,就浑身酥痒。
猛地颤栗了一下,往前挺了挺身体。
“没关系,有一点点酸,我自己来就行了。”
“嗯?怎么了,哥哥抖什么?我手也不凉啊。”
南栩宁本来真的只是想帮人揉下腰的,结果看他这反应,瞬时挑起了坏心思。
右膝跪在被子上,指尖轻轻划了划他的后腰,一抹坏笑在嘴角漾开,低头附在他的耳边,说的话语气极尽……
“小宁~”
林星南被他作恶的指尖勾的腰间仿佛有电流过,想制止他,结果一说出口就变成了带着弯儿的音调,像是撒娇又像是迷离的引诱。
这让他连忙捂住了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看着对方粉嫩的耳垂,南栩宁适可而止地收回手。
“哥哥趴下吧,我给你认真按一按。”
收起不怀好意的笑,拍了拍被子。
“真的?”
林星南有些怀疑地瞪了他一眼。
南栩宁嘴角挂起一抹坏笑,又低头凑近了一些,眼神撩拨又暧昧。
“呵,真的,还是说哥哥更喜欢刚刚……”
“停,那你好好按。”
林星南捂住他的嘴,把他还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脸红酣酣地转身趴在了被子上。
欧晟则洗漱完回到客厅看到的就是林星南趴着,南栩宁跪坐在被子上给他捶腰按背的场景,关忧地问道。
“怎么了?腰疼?”
“嗯,有一点酸。”
林星南舒适地?着眼,被小宁这么一捶果然舒服多了。
欧晟则突然想起昨晚他难以言喻的睡姿,不由紧了紧唇。
一晚上那么能折腾,腰不酸才怪呢。
“小隼在做什么啊,煮饺子要这么久?”
“他还包了些汤圆,怕你这几天吃饺子吃腻了。”
欧晟则走过来,半跪蹲下,垂眸凝视着他,轻触他的发梢,宠笑径自蔓延至唇角。
另一边霍桀也煮好了汤圆,走到客厅,也半跪蹲在另一边,语气柔蜜。
“哥,可以洗洗吃饭了,我做了蒸饺和汤圆,哥想吃哪个。”
“嗯~我都要~一样来一碗吧。”
林星南心里惬意极了,觉得自己像古代被宠妃伺候的皇帝一样。
哎不对,怎么能这么比呢,他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晃了晃脑袋,把荒唐的想法抛出去,撑起身体起床去洗漱了。
等吃完饭,收拾收拾大家该去给长辈们拜年了。
“你们去吧,这次回来母亲那边不知道,我就不出门了,怕被人看见我回来了。”
欧晟则是偷偷回国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自己最好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
“那好吧,那我们尽快回来,你在家中午要好好吃饭。”
林星南轻轻拥抱了一下要独自留守在家里的弟弟。
“放心。”
欧晟则下巴蹭了蹭他的侧鬓,紫眸中溢出点点笑意。
因为有人在家等着,这次三人给长辈们拜年的速度快了许多,还没天黑就回来了。
晚上,考虑到某人的腰,四人没再打地铺,而是由欧晟则和林星南睡一屋,毕竟他明天就要离开了。
没有另外两人的打扰,就可以在某人动手动脚的时候顺势光明正大地吃豆腐了,后果自然是奖励小小则一顿凉水澡。
而他回校没多久,另外几人也相继结束了忙碌愉快的假期。
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平淡、枯燥、繁忙。因为有四人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大考了!
大家每天宿舍、食堂、教室、图书馆四点一线的奔波,霍桀那边也把学生会工作完全撒手给风心鸿了。
风心鸿的粉毛小弟也成了他的小助手,他本人也隐隐有想让小弟当他的副会长的趋势。
对这些霍桀并不在意,反正只要他能在自己大考前把学校管理好不出乱子就行。
——
蔷薇未眠,桃花尽舞,韶光将阑。
直到五月十六日,四位高三生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大考。
“芜湖~终于结束啦!累死我了。”
韩林舟回到家,把行李一甩,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扑。
“我决定这几天早上要睡到日上三竿再起!”
“啊,我也是~这段时间神经都绷紧了,脑子都累坏了!”
李寻也往沙发上一摊。
霍桀直接把他哥的行李都抢过去,提着两大箱上楼了,林星南眸光一闪,又瞥过咸鱼的两人,笑吟吟道。
“好,那这几天早上就不喊你们起床吃早饭喽~煮粥的锅不拔电,你们起来之后还能喝。”
“ok~”
——
晚十点,霍桀泡完澡从浴缸出来,走到淋浴下准备洗头。
挤了点洗发乳在手心,盯着手心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液团,晃了晃瓶身,里面还有一点,足够这次用的了,但是……
一丝狡黠从眼底浮现,眼帘半阖,颧大肌将嘴角拉起,手放在水流下,那一小团乳液在手心越来越稀,直到手心空空,只剩下空气中的一点余香。
伸手把淋浴关掉,浴巾裹住下半身就走出了洗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