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府衙,只见县令他们就站在门口。见沈灵希来了,就急忙地走向前去迎接沈灵希。
“大人,你这是?”沈灵希假装疑惑地说,这老家伙又想让我帮他破案吧!
“那个,灵希啊!这不是在你那里发生了一件杀人事件吗?所以想让你来看看,请你帮忙破下这个案子,再说这个案子发生在你化妆阁的旁边。”县令有些尴尬地说,话语中带些讨好的语气,眼里闪过几丝狡猾的神色。
“大人,这……,我不太合适吧。”沈灵希又假装有些为难的说,心想:果然!这老家伙还真有几分狡猾。
“没事,只要你帮我破了这个案子。我一定好好的奖赏你!”县令面上高兴的说,可心里却有几分气愤!想想自己一个县令,竟然要一个小姑娘来破案,简直就是耻辱。要不是他有八王爷在…………
“那就多谢大人了!”沈灵希面上笑呵呵地说。既然如此,他都那样说了,我就好好的坑他一笔吧。
“那大人可有一些眉目?”沈灵希轻声的问道。
“死的那个人名字叫柳梅,是城南罗家罗诚的夫人,据那时的百姓说,昨天罗诚才与他夫人柳梅在大街上吵架。而这才过了一夜,柳梅就死在了化妆阁的旁边小巷中。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罗城,可罗诚这人在城南可是出了名的善人,又怎么可能杀了他的夫人呢?所以这个案子疑点重重。你可有看出些什么?”县令说完看着沈灵希说,想要知道沈灵希发现了什么?
“昨日我也在场,不过看他们吵的特别的凶,并不像他们所说相处得十分和睦,如果是十几年的夫妻情分的话,怎么可能会不相信自己的夫人。”沈灵希疑惑的说,似乎并不相信那些传言。
“也有可能是他那时太愤怒了,并不是每一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妻子与另外一个人有暧昧的关系,都会心平气和的去听她解释。”县令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说。
“可是他那话也说的太难听了吧。看来我们要去他的府里面去看一看了。”沈灵希看了眼县令,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可以从他府中找出一些线索,不是自己多想而是那罗诚似乎太不对劲了。
“嗯!好,本官让程捕头和你一起去。”县令说完就让程捕头跟着沈灵希去调查了,而自己就坐在府中等候消息。
“对了,程大哥,你们可从那柳梅的尸体上有什么发现吗?”
“沈小姐,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尸体上除了胸口上致命的一刀以外还发现了尸体的手臂上,脚踝上都有被绑过的痕迹。而且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衣服还有些凌乱,似乎死前还剧烈挣扎过,还有他的双眼还睁得很大,满眼的血丝。”程捕头细细地给沈灵希解释到。
“看来在她临死的时候还被狠狠的虐待过啊!”沈灵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脑中幻想出当时柳梅被狠狠虐待过的情节,点了点头说。
“嗯!我那时有些怀疑可能,那里可能并不是第一现场。我发现柳眉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一丝的血迹。”
“嗯!到时候你我分头行动,我去俯中的房间里看一看,你去问一问那些仆人,如果他们不说,你就偷偷的找几个贪财的,你给他们点好处,然后他们可能就会说了。”
“好!”两人说着就来到了罗府。
沈灵希看着这罗府心想看来这罗府挺富有的,这罗府二字边宽竟然是用金丝做的,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上了些颜色的铁做的。
刚走到门口,守门的家丁就拦住了他们,严肃而又带些善意地说:“你们是何人?来此做些什么?”
“请两位通报一下你们家主,我们是来自县衙的的。”程捕头看了看,便善意地笑了笑说。
“好,两位请稍等,我这就去通报!”说完这个仆人便跑进府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那个仆人再度的跑了回来。便恭敬地说:“两位请!”一只手向前抬起,表示请到意思。
“客气了。”
在那位仆人的带领下,穿过一条条的走廊,终于来到了大厅,就看见罗诚坐在了主位上,满脸忧愁的看着手中的茶杯。
“罗家主,还请节哀。”程捕头关心的说道。
“唉!多谢陈埔头关心。”罗诚扯出一丝僵硬的微笑,却看见程捕头身后的那个戴着面纱的女孩儿,便疑惑的问道:“程捕头,这位是?”
“这位啊!,是县令大人的侄女,最近县令大人为了这案子正忙的焦头烂额,抽不出时间来,所以让沈姑娘代替县令大人来问候你的。”程捕头说谎不眨眼,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多谢谢县令大人了。”罗成表现出十分感激的样子说道。
“那,罗家主你可否跟我说一说你夫人的事情。”沈灵希便立刻的问道。
沈灵希曾想到之前和罗成吵过一架,怕罗成见她会激动,反而不会配合,所以沈灵希决定戴着面纱去见罗成。
……
夜晚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沈灵希与程捕头来到了凤天楼,沈灵希自己的酒楼。
“小姐,你来啦!”琴月微笑着看着沈灵希温和的说。
“嗯!琴月,你叫他们去上几道菜上来,我饿了。”
“好,我这就去。”说完琴月便向厨房走去。
“走,程大哥,我们去雅间谈。”沈灵希说完便带着程捕头上二楼雅间。
进去后,沈灵希便着急的问道:“程大哥,你去问了没?”沈灵希给程捕头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杯茶喝。
“我去问了问几个家丁,当时他们怎么也不说,我还花了些银子,才从他们嘴里套出来点东西来。”
“他们说了些什么?”
“他们说罗诚与他夫人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和睦,而他夫人也不是表面那样温柔贤淑。有一个仆人说道,他当时看见柳梅在晚上偷偷的出去,当时他也没有在意,第二天一早,他便看见柳梅悄悄地从后门走了回来,似乎有些衣衫不整,面容娇红。一看就知道是咳……,那家丁胆子小不敢声张,所以就当不知道。”程捕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对方还是未出阁的女子,这样说有些不妥,便咳了一声跳过。
“那看来,罗城说的也并不是假的喽,那日他与他夫人在我店门口争吵的时候。罗成就指着另外一个男的说,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偷人了这样说。照你这么说来,罗诚的嫌疑最大。我们现在手里没有证据,不能指证他。”沈灵希有些为难的说。
“那沈姑娘,可有发现什么线索!”程捕头有些疑惑地说。
“我去查看过那些房间了,可都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有一个房间,我觉得很奇怪。那好像是柳梅自己的房间,那房间看是很整齐,可是感觉就是缺了点什么,妆台上的东西似乎少了什么,可是就是少了些什么呢?”沈灵希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那沈小姐,等一会儿想吧。我们先吃饭 ,等明日我们再去查看。”程捕头看着早已经上好的菜,肚子已经饿的快要叫出声来。
“嗯,说的也是,吃吧!”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夜阑人静,大地上万物都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