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恩还未踏入醉蛤酒吧,一股浓烈的酒精与劣质烟草混合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然而,酒吧内的人们却对此乐此不疲。毕竟,对许多人来说,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如此畅快地饮酒了。
这里的氛围颇为独特,尽管有些人在发酒疯时的模样稍显不雅,但整体来说,还算不错。杰恩打了个响指,酒保迅速扫了一眼他的装扮,便转身去倒酒,然后将酒杯推到杰恩面前。
杰恩轻轻按下一张金镑,随口问道:“醉蛤酒吧,这地方挺不错的,似乎并未受到禁酒令的影响。你们的老板是圆蛤镇的人吗?”酒保准备调酒的手微微一顿,却并未去拿那张金镑。
“道尔先生,我们的老板确实并非本地人,而是来自南拉兹堡。您知道维托里奥家族吗?他们曾经可是来自欧洲。这座酒吧,正是他们的资产之一。”酒保边说着,边擦拭着杯子。
“如果您想收购醉蛤酒吧,恐怕可能会无功而返。”酒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杰恩微微一笑,说道:“放轻松,我只是来看看。这维托里奥家族如此神通广大,连基层市场都能掌控。”
不过杰恩是一点都不信,什么时候南拉兹堡的黑手党都要下沉玩基层市场了?这不是在打几位老爷的脸吗?估计也就是这里的老板交交保护费,撑撑场子罢了。
他的话音刚落,后面好几桌穿着相当狂野、非主流的家伙喝酒的频率明显发生了变化。显然,他们正在倾听杰恩的对话。杰恩侧过身,随意地瞟了他们一眼,结果却与其中一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杰恩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阴冷,那是一种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寒意,让人不禁心生畏惧。而对方也同样看到了杰恩眼中的轻视,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仿佛在告诉对方,他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对方撩开了斗篷,露出了衣摆下的新军左轮,枪身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似乎在向杰恩发出无声的警告。然而,杰恩并没有被吓倒,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把左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对方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了酒吧。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亡命徒吹着口哨,似乎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冲突加油助威。
“这样吧,跟你们老板说一声,咱们可以谈谈合作。一个星期后,我会带一款产品过来,帮忙推销就行,具体分成到时候再谈。”杰恩起身,准备跟出去。
“先生,不要理会他们。最近咱们这来了许多亡命徒与赏金猎人,都是喝完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对上眼了就要找人决斗,我劝您不要掺和进去。”酒保出声提醒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你叫什么名字?”杰恩问道。
“鲍勃,先生。”酒保回答道。
“如果我开个酒馆,我会优先考虑你来的,调酒师鲍勃。”杰恩微笑着说道,然后摆下了三个硬币,“给你个三连。”
“还有半杯酒等我回来喝。”
说罢,杰恩毫不犹豫地走出了酒馆,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坚定。
...
十字路口的人们看到这一幕,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毕竟,在这西部,这种场景早已是屡见不鲜的保留节目,大家都心知肚明该如何应对。
“小子,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瞧不起我。我们可是赏金猎人,你身上那浓郁的灵知气息,简直就是在向我们招手。”
那家伙的整个头部都被巨大的牛头骨所装点,脸上更是布满了神秘的图纹与咒饰,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鬼。他的双手自然下垂到身侧,似乎随时都准备出手。
“需要倒数吗,先生?”杰恩低头,不紧不慢地解下大衣的扣子,每一颗都像是在演奏一场死亡的序曲。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不……”然而,就在对方说出“不”的第一个音节时,只听到“噗”的一声闷响,如同死神的镰刀划过空气。那个家伙只觉得眼前一黑,头重脚轻,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栽倒。
“是你说不要的,先生。”杰恩将他的马卡洛夫手枪轻轻插回枪套,动作优雅而利落,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他的目光扫过四周,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对于他来说,这场决斗的结果早已注定。
不过不要紧,这地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决斗者不在乎战利品,只要有人去收拾干净,战利品就是他的。而杰恩,显然对这些所谓的战利品毫无兴趣。他转身进了醉蛤酒吧,留下那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的胜利。
他在边上涌出来的人群里看见了之前对方一个桌的队友,不过对方并不想为他的队友出头。这太正常不过了。
“我也算是体验了一下咱们西部的饭后消食小运动了。”杰恩在干了剩下半杯酒。
“我说过了,鲍勃,你可以考虑一下。毕竟再怎么打工不如自已当经理,不是吗?”
鲍勃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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