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个闺女。
有人欢喜有人忧。
比如宝妹,在农村,生不出儿子很丢人。
更何况大帅现在还养了个捡来的儿子。
宝妹满是自责:“对不起,等出了月子,我再给你生。”
王大帅坐在床边,粗糙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女儿柔嫩的脸颊,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说啥呢,宝妹。我就喜欢咱这闺女,她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宝贝。男孩女孩都一样,都是我的心头肉。”他的话语坚定而温暖,试图驱散妻子心中的阴霾。
几天后,疙瘩坡的空气中弥漫着喜悦的气息。王大帅为了庆祝女儿的到来,也为了感谢修路队兄弟们的辛勤付出,决定大摆宴席。他站在自家院子前,对着围拢过来的民工们大声宣布:“兄弟们,今天咱们不干活了,喝酒去!为了咱们的小公主,也为了这条即将贯通的路!”
民工们欢呼起来,纷纷响应,有的还拍着海亮的肩膀笑道:“王大帅,你这闺女有福气啊,一来就让我们沾光!”
宴席间,王大帅趁着热闹,悄悄向几个相熟的村民透露了他的“生财之道”。“我这阵子忙着编柳筐、挖药材、摘山果,虽说辛苦,但挣的钱不少。家里开销、修路的钱都能补贴点。”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却也透露出不易。
旁边一人竖起大拇指:“大帅,你这脑瓜子就是灵光!咱们疙瘩坡有你在,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
整个疙瘩坡仿佛被喜庆的氛围点燃,家家户户门前挂起了红灯笼,贴上了对联。孩子们在街上追逐嬉戏,大人们则聚在一起分享着各自的故事和对未来的憧憬。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欢声笑语,每个人都沉浸在这难得的欢乐时光中。
然而,在这欢庆的时刻,张麻子的娘大栓婶却独自坐在自家门槛上,阴沉着脸。她听着远处传来的鞭炮声,眼神中满是嫉妒与愤怒。“哼,王大帅那小子,不过是个泥腿子出身,凭什么现在过得风生水起,还生了个宝贝闺女?我儿子凭什么这么倒霉处处不如他。真是气死我了!”她自言自语着,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越想越气,脑栓婶把目标盯向了王大帅的爹。
她要把王春祥拉下水,让他们家名声扫地!
脑栓婶站在王春祥的医馆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了门。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王春祥这个老东西身败名裂。
王春祥正在整理药材,听到门响,抬头一看,见脑栓婶走了进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大栓家的,你咋来了?有啥事儿吗?”他放下手中的药材,问道。
脑栓婶故作柔弱地笑了笑,说:“春祥哥,我这身子骨最近老是不舒服,你能不能帮我瞧瞧?”
王春祥闻言,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脑栓婶的为人,这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但他还是客气地说:“那你坐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脑栓婶依言坐下,伸出了手。王春祥搭上她的脉搏,仔细诊断起来。片刻之后,他松开手,说道:“你这身子没啥没毛病,就是肝火有点旺,可能是心里事儿太多,郁结所致。”
脑栓婶听了,心中暗骂王春祥狡猾。她站起身,娇嗔地说:“春祥哥,你光把脉可不行,我这心里堵得慌,你得给我开点药,让我好好发泄一下才行。”
王春祥闻言,脸色一沉,说道:“大栓家的,你这是说的啥话?我这可是医馆,不是女支院!”
脑栓婶见王春祥不上钩,心中有些着急。她突然扑到了王春祥的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娇声说:“春祥哥,你就帮帮我嘛,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王春祥被脑栓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连忙推开她,说道:“大栓家的,你别胡闹了!我这儿还有病人呢!”
就在这时,王大帅推门而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喝道:“脑栓婶,你在干什么?”
脑栓婶见王大帅来了,心中一慌,连忙解释说:“大帅啊,你误会了,我只是来找春祥哥看病的。”
王大帅冷哼一声,说道:“看病需要抱在一起吗?脑栓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脑栓婶被王大帅戳穿心事,脸上有些挂不住。她恼羞成怒地说:“王大帅,你别血口喷人!我可是你长辈!”
王大帅懒得跟她争辩,转头对王春祥说:“爹,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女人!”
说完,他拉着王春祥就要离开。脑栓婶见状,急忙拦住他们,说道:“王大帅,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闹到你家去!”
王大帅冷笑一声,说:“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吧,我王大帅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诬陷!”
脑栓婶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大帅,你这孩子咋说话呢?我真是来看病的。”
王大帅冷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从药柜里拿出一支粗大的针管,在脑栓婶面前晃了晃。“脑栓婶,你要是再不走,我就用这个给你‘打针’了!”
脑栓婶看到那支针管,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站起身往外逃。“大帅,你……你别乱来啊!”
王大帅看着脑栓婶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头对王春祥说:“爹,这种女人你以后少搭理她,省得惹麻烦。”
王春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大帅啊,我知道你孝顺,但咱们不能随便冤枉人。”
王大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有些事情,父亲并不完全了解。
另一边,脑栓婶逃回家后,坐在门槛上,心中五味杂陈。她思念着在牢里的丈夫,又担心着在外漂泊的儿子张麻子。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脑栓婶抬头一看,只见张麻子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娘,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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