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山的风,轻轻拂过每一寸土地,也见证着这片土地上人们的成长与变迁。要说这几年变化最大的,当属灵灵姑娘了。岁月仿佛格外偏爱她,将她雕琢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窈窕淑女。
灵灵今年刚满十九岁,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身体已发育得玲珑有致,出落得愈发美丽动人。她那高挑的个子,走起路来轻盈优雅,仿佛风中摇曳的杨柳;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尽显女性的柔美;细眉下的大眼睛宛如一汪清泉,波光流转间尽是灵动与聪慧;俏皮的小嘴微微上扬,总是带着一抹甜美的笑容;白皙的皮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这般出众的容貌与气质,让她毫无争议地成为了大凉山的村花,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每当灵灵出现在大街上,身后总会像尾巴一样跟着一大串男学生。这些青涩的少年们,被灵灵的美貌和魅力所吸引,一个个对她俯首帖耳,想尽办法大献谄媚。他们会争着为灵灵提书包、买零食,只为能在她身边多停留一会儿,博得她的一丝关注。然而,灵灵的心中却早已有了意中人,那人便是喜凤嫂的儿子如意。
如意和灵灵,自小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意比灵灵大了仅仅八个月,可在灵灵的心中,如意一直是那个能为她遮风挡雨、保护她的大哥哥。小时候,每当有其他孩子欺负灵灵,如意总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将她护在身后,小小的拳头紧握,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勇敢,为灵灵赶走那些坏孩子。这份从小就建立起来的深厚情谊,在岁月的流转中渐渐发酵,变成了一种懵懂而纯真的爱情。
如意自幼聪慧过人,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入了南开大学,成为了大凉山的骄傲。而灵灵在高考中却不幸落榜,没有考上大学。但灵灵生性豁达,并没有因此而烦恼太久。她轻轻地收拾起书包,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家乡,等待着如意学成归来。
在如意离开家乡去上大学的前夕,两人相约来到了山神庙。夜幕降临,繁星点点,璀璨的星空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上面镶嵌着无数颗宝石,美得让人窒息。如意和灵灵并肩坐在庙前的台阶上,静静地仰望着夜空,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如意的心中涌动着千言万语,他转过头,深情地看着灵灵,鼓起勇气说道:“灵灵,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从我们小时候第一次见面起,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人。”
灵灵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低下头,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轻声说道:“如意,我也喜欢你。”
如意的心中一阵狂喜,他缓缓地靠近灵灵,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灵灵微微闭上了眼睛,她的心跳得如同小鹿乱撞一般。如意轻轻地吻上了灵灵的嘴唇,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两人的初吻青涩而又甜蜜,他们在彼此的唇间感受到了对方的爱意与深情,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接吻的温柔与缠绵。
过了一会儿,如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灵灵的衣服扣子。灵灵猛地睁开眼睛,脸颊滚烫,她轻轻地抓住如意的手,阻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如意,不行。我要把自己完整地留给你,只有在我们成亲以后,我才是你的女人。”
如意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他尊重灵灵的决定,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灵灵,你放心,我会等你。等我大学毕业,我就回来娶你。”
灵灵不仅有着美丽的外表,还有着一颗坚强而勇敢的心。她自幼跟着父亲学习功夫,练就了一身好本领。平日里,那些男孩子们都不敢轻易招惹她,就连如意有时候和她闹着玩,也不是她的对手。
王大帅和喜凤嫂作为村里的长辈,其实早已察觉到两个孩子之间那微妙的感情。他们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都对这对年轻人的恋情乐见其成。在他们眼中,如意和灵灵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相信,这两个孩子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如意走后,灵灵的生活仿佛失去了色彩。她每天都会坐在家门口,望着村口的方向,盼望着如意的来信,想念着他的音容笑貌。日子一天天过去,灵灵对如意的思念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浓烈。
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灵灵决定再次进入学校,她选择了一家大专院校继续深造。在学校里,灵灵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和善良,结交了一大群闺蜜。她们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玩耍,每天都玩得不亦乐乎,灵灵的脸上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然而,平静的校园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李老实的儿子大癞子也进入了这所 z 市的大专院校。大癞子从小就对灵灵心怀不轨,喜欢她很久了。但他的命运却十分悲惨,十年前,因为和如意闹了矛盾,被张没毛等人报复,失去了自己的小牛牛,从此变成了一个太监。这件事让大癞子的心中充满了仇恨,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如意和灵灵,尤其是看到灵灵和如意在一起幸福的样子,他的嫉妒和怨恨就像野草一样在心中疯狂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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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这所大专院校里再次见到灵灵,大癞子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邪恶的念头。他决定要找机会报复灵灵,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于是,一场针对灵灵的阴谋正在悄悄地酝酿着……
多年前,大凉山曾被一场血腥的械斗蒙上阴影。罪魁祸首张麻子,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地在张李两家之间搬弄是非,蓄意挑起矛盾。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夏日,两大家族的人手持各种农具,怒目而视地聚集在打麦场上,一场惊心动魄的械斗一触即发。
混乱中,喊叫声、哭喊声、打骂声交织在一起。棍棒挥舞,刀斧相向,人们的眼睛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早已失去了理智。鲜血染红了地面,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这场毫无意义的争斗中倒下。最终,这场械斗造成了多人伤亡,张没毛和李老实作为家族的带头人,被依法判刑十年,为他们的冲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李老实入狱后,他的妻子老实婶的生活陷入了困境和孤独之中。而张麻子这个卑鄙小人,却趁机趁虚而入,与老实婶勾搭成奸,做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张麻子的恶行并未就此停止,他的心中依然充满了贪婪和算计。
他继续在背后煽风点火,教唆老实婶去敲诈张拐子。一天,老实婶按照张麻子的计划,来到张拐子家,恶狠狠地索要钱财。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在激烈的争吵中,老实婶突然情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竟然意外身亡。
张麻子得知这个消息后,吓得脸色惨白。他担心事情败露,自己会受到牵连,于是在慌乱之中,做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决定。他趁着夜色,将老实婶的尸体偷偷地扔进了村子里的水井。
没过多久,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村子里开始爆发大规模的瘟疫,病菌随着井水迅速传播开来。许多村民都出现了高热、呕吐、腹泻等症状,痛苦地在病床上挣扎。这场瘟疫来势汹汹,无情地夺走了许多人的生命,其中就包括王大帅的娘。整个村子沉浸在一片悲痛和绝望之中,人们的生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几年后,张没毛和李老实趁着监狱管理的疏忽,越狱逃回了大凉山。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悔恨和对未来的迷茫,但仇恨的种子依然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李老实回到村子后,心中的怨恨驱使他做出了更加疯狂的举动。他趁人不备,绑架了喜凤嫂和王大帅的女人宝妹,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王大帅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但他并没有慌乱。他冷静地思考着对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巧妙地设下了一个圈套,成功地救出了两个女人。李老实看到自己的计划失败,心中的愧疚和绝望达到了顶点。他觉得自己无颜面对乡亲们,于是在一个深夜,独自一人来到了悬崖边,望着深不见底的山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决绝,随后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悲惨的一生。
这场变故让大癞子成为了孤儿,他只能寄住在姥姥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童年的阴影和生活的苦难让他的心灵逐渐扭曲,他将这一切不幸都归咎于如意,心中对如意充满了深深的怀恨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癞子渐渐长大成人。他心中的仇恨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浓烈。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报复如意,让他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于是,他把目标锁定在了如意的女友灵灵身上,认为只要伤害了灵灵,就能让如意痛不欲生。
为了实现这个邪恶的计划,大癞子费尽心思进入了灵灵所在的大专院校。在学校里,他总是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跟在灵灵的身后,想尽办法讨好她。但灵灵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她早就看穿了大癞子的丑恶嘴脸,对他充满了厌恶和鄙视。
有一次,大癞子又厚着脸皮凑到灵灵身边,灵灵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用充满嘲讽的语气大声说道:“你这个太监,离我远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站在我身边!”
大癞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屈辱的光芒。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心中对灵灵的愤恨达到了极点。
这天,大癞子心情低落地准备回家。路过张麻子开的家具厂时,张麻子正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他看到大癞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便猜到了几分。
“哟,这不是大癞子吗?怎么一脸丧气的样子?是不是在灵灵那里碰壁了?” 张麻子故意用挑衅的语气说道。
大癞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准备径直离开。
张麻子却不依不饶,他走上前,拦住大癞子的去路,继续说道:“大癞子,我看你就是个没种的男人。喜欢灵灵又怎么样?你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你知道吗?灵灵现在在学校里可风光了,身边围着一群男人,说不定哪天就被别人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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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癞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咬着牙说:“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和灵灵的事情不用你管。”
张麻子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不敢吧?你就是个胆小鬼,一个生理有缺陷的废物!你想想,如意抢走了你的一切,现在他的女人就在你眼前,你难道就不想报复他吗?”
大癞子的心中一阵刺痛,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如意和灵灵在一起的画面,心中的仇恨再次燃烧起来。
张麻子见大癞子有些动摇,心中暗喜,他趁热打铁地说:“大癞子,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霸王硬上弓,把灵灵占为己有。这样一来,如意就会痛苦不堪,你也能出了这口恶气。而且,只要你做得干净利落,谁也不会知道是你干的。”
大癞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恐惧所取代。他想到了王大帅和王天昊的厉害,如果自己真的对灵灵做出那样的事情,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我…… 我不敢,要是被王大帅和王天昊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大癞子声音颤抖地说。
张麻子看着大癞子那懦弱的样子,心中充满了不屑和鄙视。他决定使用激将法,继续说道:“哼,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量。你就是个窝囊废,一辈子都只能被人欺负。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谈什么报复?你还是趁早滚回姥姥家,躲在被窝里哭吧!”
张麻子的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他拍了拍大癞子的肩膀,蛊惑道:“兄弟,你要是真想拿下灵灵,就得有点手段。你去弄点酒来,把她灌醉,到时候她就任你摆布了。等生米煮成熟饭,她就是你的人了,如意也只能干瞪眼。” 大癞子听着张麻子的话,心中的邪念愈发浓烈,脸上露出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决定放手一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暗暗想着:“如意,你抢走了我的一切,这次我要让你尝尝失去的滋味。灵灵,你既然不肯正眼看我,那就别怪我用这种手段了。” 于是,大癞子转身就准备回家去弄酒,打算实施他那邪恶的计划,想着要在灵灵毫无防备的时候将她灌醉,然后占有她,彻底毁掉她的名节,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也让如意痛心疾首。
大癞子跟着张麻子上了车,一同坐在后座的还有四妮。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扬起一片尘土。四妮静静地坐在一旁,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而张麻子则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大癞子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每个月,张麻子和四妮都会雷打不动地回两次大凉山,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给年迈的父亲张脑栓送些吃的,帮他洗洗衣服、拆洗拆洗棉被。在村子里,张麻子虽然在外面做了不少坏事,但在对待父亲这件事上,却也算得上是个孝子,这也是他为数不多能让人称赞的地方。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村子口,大癞子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冲着张麻子挥了挥手,说道:“麻子哥,我先走了,等我的好消息。” 张麻子坐在车上,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大癞子,你可别忘了我说的话,机会难得,一定要把握住。” 大癞子用力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村子里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小巷深处。
四妮看着大癞子离去的方向,心中泛起一丝疑惑,她转过头问张麻子:“哥,你刚才跟大癞子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在教唆他做什么坏事吧?” 张麻子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妹子,你别管那么多,我就是逗逗他而已,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 四妮虽然心中还是有些疑虑,但也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张麻子和四妮走进家门,院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四妮四处张望着,担心会有邻居突然来串门,看到父亲张脑栓现在的样子。于是,她轻轻地关上了门,插上了门栓。
此时,张脑栓正在红薯窖里忙碌着。昏暗的窖洞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闪烁着微弱的光。张脑栓坐在一堆红薯旁边,手中熟练地编制着柳框。由于长期在这阴暗潮湿、终年不见天日的地方劳作,他的手、头发、胡子、眉毛都变得惨白,仿佛被岁月抽干了所有的色彩,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幽灵。
张脑栓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对四妮说:“妮儿,我琢磨着,咱们家天天也老大不小了,该给她找个婆家了。我看王大帅家的那个小子王天昊就不错,要不咱们把天天嫁给他吧。”
张麻子一听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强烈的反对之色。他大声说道:“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王大帅家那是什么人?咱们家要是把天天嫁过去,那不是明摆着让他们家占便宜吗?我坚决不同意!”
张脑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他手中的柳条子猛地往地上一甩,怒斥道:“你这个不孝子!女孩子长大了,哪有不嫁人的?天天跟着咱们在这穷山沟里能有什么出息?我看王天昊那孩子有本事、有前途,把天天嫁给他,我放心!你要是不同意,就给我滚出去!” 说着,他拿起柳条子就朝着张麻子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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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吓得连忙抱头鼠窜,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爹,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这也是为了天天好啊。”
四妮赶紧上前拉住张脑栓,劝说道:“爹,你别生气了,哥他也是一时糊涂。你说的这个事儿,我们会考虑的。其实吧,我也觉得王天昊和天天挺般配的,就是不知道天天是怎么想的。”
张脑栓听了四妮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坐下来,喘了口气说:“妮儿,你说得对。你赶紧给天天打个电话,告诉她王天昊在 z 市城郊的警犬养殖场。这孩子也真是的,回来了也不知道来家里看看。”
四妮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天天的电话。电话那头,天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喂,四妮姐,怎么了?”
四妮笑着说:“天天,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王天昊回来了,他在 z 市城郊的警犬养殖场呢。”
天天一听,顿时激动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真的吗?四妮姐,你没骗我吧?”
四妮说:“我怎么会骗你呢?你要是想见他,就赶紧去吧。”
天天挂断电话,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警犬养殖场的方向疾驰而去。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王天昊的身影。她心想:“王天昊,这么久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呢?这次我一定要把你紧紧抓住,不让你再离开我了……”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养狗场上,一群狗儿们正欢快地追逐嬉戏着,时不时发出几声犬吠。王天昊穿着一身朴素的工作服,手中拿着狗粮,正专注地给每一只狗儿喂食,嘴里还轻声念叨着什么,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
突然,,一道身影如疾风般冲了进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天天满脸通红,额前的发丝有些凌乱,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王天昊,带着一丝期待和激动,大声喊道:“天昊哥 —— 狼哥哥!”
王天昊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女孩。七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小女孩出落成大姑娘,天天的容貌和身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王天昊一时之间竟没有认出她来。
天天看到王天昊那疑惑的眼神,心中一阵委屈,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着说:“天昊哥,我是天天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王天昊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儿时的画面,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天天?真的是你!你都长这么大了!”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狗粮,张开双臂,天天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他们的心中都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那些小时候一起玩耍、一起成长的点点滴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过了一会儿,天天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有些害羞地从王天昊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庞,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她的脸颊微微泛红,轻轻地说:“天昊哥,我好想你啊。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都不回来看我?”
王天昊轻轻地抚摸着天天的头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和歉意:“天天,我也想你。我去了很多地方,经历了很多事情。”
天天抬起头,看着王天昊的眼睛,认真地说:“天昊哥,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一直想着你。”
王天昊感受到了天天对他的深情,但他的心中却始终只有小珍的位置。他轻轻地将天天推开,微笑着说:“天天,你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天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笑着说:“天昊哥,是我娘告诉我你在这里工作的。以后我每天都来找你玩,好不好?”
王天昊点了点头,说:“好啊,只要你有空,随时都可以来。”
随后,王天昊带着天天一起喂狗,他一边喂,一边向天天介绍着各种狗的名字和用途:“这只黑色的是德国牧羊犬,它的嗅觉非常灵敏,追踪能力很强,经常被用于警犬执行任务;那只黄色的是拉布拉多犬,它性格温顺,很聪明,适合做导盲犬和搜救犬……” 天天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敬佩。
喂完狗后,天天眨着眼睛,满怀期待地提议道:“天昊哥,我们去看电影吧,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
王天昊想了想,说:“看电影下次吧,今天我请你吃饭,然后我们一起回大凉山,怎么样?”
天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高兴地说:“好啊,我好久没回大凉山了,好想大家。”
两人来到了大凉山,王天昊找了一家熟悉的餐馆,点了一大桌好吃的。不一会儿,灵灵和建国叔叔的闺女巧巧也来了。
王天昊看到巧巧的那一刻,不禁有些愣住了。七年的时间,当初那个只有六七岁的小女孩已经长成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巧巧看到王天昊,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兴奋地跑过来,拉住王天昊的手说:“狼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巧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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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昊笑着说:“巧巧,当然记得你。你都长这么大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巧巧有些得意地说:“我可一直都记得你呢!狼哥哥,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王天昊感慨地说:“我去了外面闯荡,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眼,你们都长大了。上一辈的人都慢慢老了,现在轮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成为大凉山的后起之秀了。”
饭桌上,大家欢声笑语,分享着彼此的生活趣事。王天昊看着这些充满活力的女孩们,心中不禁想起了小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和思念,他不知道小珍在哪里,为什么一走就是四年,音信全无。
天天坐在王天昊的旁边,时不时地给他夹菜,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意。但王天昊却只是把天天的亲近看作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单纯的亲热,他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饭后,大家各自散去。
王天昊独自坐在院子里,月光如水般洒在他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他的眼神空洞而又充满痛苦,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四年前与小珍在 s 市斗狗场的那段时光。
那是一个充满喧嚣与热血的地方,人群的呐喊声、狗儿们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王天昊和小珍在紧张刺激的氛围中,情难自抑,发生了第一次亲密关系。然而,小珍在那之后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王天昊后来才明白,小珍是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他的学业和前途,她的爱纯粹而无私,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幸福拱手相让,只为了他能有更好的未来。
这份爱,如同沉甸甸的石头,压在王天昊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思念如潮水般涌来,他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于是选择借酒浇愁。他叫来了灵灵、天天和巧巧三个女孩,在一家小酒馆里,四人围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酒瓶子。
灯光昏黄摇曳,映照着他们年轻而又迷茫的脸庞。王天昊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浸湿了他的衣领。三个女孩也陪着他一起喝,起初还有说有笑,渐渐地,酒精的作用开始显现。到掌灯时分,王天昊已经醉得神志不清,眼神迷离,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三个女孩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的脸颊绯红,走路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
酒馆老板无奈地摇摇头,看着这几个年轻人,叹了口气。他知道他们都是村里的孩子,便将饭钱记在了王大帅的账上,还自言自语地说:“年底再跟大帅结算吧,这几个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四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有些凌乱。女孩们虽然喝醉了,但还是不忘开玩笑,你一言我一语地打闹着,试图让这沉重的氛围变得轻松一些。
王天昊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先送巧巧回家。巧巧的父母看到女儿喝得醉醺醺的样子,顿时脸色一沉,对她喝酒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斥责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巧巧低着头,不敢说话,被父母拉进了家门。
接着,王天昊又送天天和灵灵回家。天天已经有些迷糊,她靠在灵灵的身上,嘴里嘟囔着:“我今晚不想回家了,灵灵,我去你家睡吧。” 灵灵点点头,扶着天天进了家门。
一进家门,灵灵便觉得浑身燥热,酒劲上头。她对天天说:“天天,你先在床上躺会儿,我去洗个澡。” 说完,便走进了浴室。天天则直接倒在了灵灵的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而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大癞子,这个心怀不轨的家伙,从王天昊他们在酒馆喝酒开始,就一直在暗中跟踪。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心中盘算着一个卑鄙的计划。他看到王天昊离开后,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悄悄地靠近灵灵家的楼房,四处张望着。突然,他发现楼房有一扇低矮的窗户,心中一喜,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迅速剪断了窗户上的铁丝网,然后小心翼翼地翻窗进入了屋内。
他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中的紧张和兴奋让他的手微微颤抖。他轻轻地在屋内走动着,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眼睛努力适应着黑暗的环境,试图寻找灵灵的卧室。
终于,他找到了灵灵的房间,推开门,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他以为那就是灵灵,心中的欲望瞬间被点燃,热血涌上心头,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就在他慢慢地靠近床边,准备伸出手去侵犯床上的人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灵灵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看到屋内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顿时吓得惊叫一声:“啊!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也让大癞子猛地回过神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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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灵灵惊恐地瞪着大癞子,而大癞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人截然不同的表情,一个是愤怒与震惊,一个是心虚与恐惧。
“你这个无耻之徒!” 灵灵怒吼一声,身体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般瞬间爆发。她飞起一脚,那一脚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踹在了大癞子的胸口。大癞子根本来不及躲避,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接被踹出了房间,重重地摔在了院子里。
天天被这一声尖叫和剧烈的动静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顿时吓得大哭起来:“灵灵,这是怎么回事?”
灵灵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她恶狠狠地瞪着在院子里挣扎着爬起来的大癞子,咬牙切齿地说:“大癞子,你今天死定了!” 说完,她迅速穿上鞋子,不顾一切地飞身追了出去。
大癞子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自己这次惹上了大麻烦。他爬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拉开门栓,像一只丧家之犬般拼命逃窜。
灵灵在后面紧追不舍,她的速度极快,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快速穿梭。不一会儿,灵灵就追到了大街上。此时的大街上一片寂静,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大癞子,你给我站住!” 灵灵大声喊道,声音响彻整个街道。
大癞子哪里敢停,他头也不回地拼命跑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救命啊,救命啊!”
灵灵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追上了大癞子。她一把抓住大癞子的衣领,将他狠狠地甩在地上,然后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揍。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大癞子的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她的愤怒和仇恨:“让你欺负天天,让你做坏事!”
大癞子被打得嗷嗷直叫,他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求饶:“灵灵,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但灵灵根本不停手,她继续拳打脚踢,大癞子实在受不了,只好拼命挣扎着爬起来,绕着旁边的水塘跑回了疙瘩坡。
灵灵哪里肯罢休,她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路追到了疙瘩坡。大癞子此时已经无处可躲,他看到前面张麻子的家,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灵灵追到门口,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大癞子的后背上。大癞子一个踉跄,直接扑进了院子里。
“大癞子,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灵灵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
大癞子吓得瑟瑟发抖,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灵灵,是张麻子,是他帮我出的主意,我本来没想这样的。”
灵灵听了,心中的怒火更旺了。她拿起手中的拖鞋,用力地敲门:“张麻子,你给我出来!”
张麻子正在屋里睡觉,被这一阵敲门声和吵闹声惊醒。他不耐烦地打开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灵灵手中的拖鞋就糊在了他的脸上。
“张麻子,你干的好事!” 灵灵愤怒地喊道。
张麻子一脸茫然,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灵灵,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误会了?”
大癞子在一旁指着张麻子说:“麻子哥,你不能不认账啊,就是你说让我去的。”
灵灵气得满脸通红,她对张麻子说:“你这个混蛋!大癞子刚才想轻薄天天,他都承认是你出的主意,你还敢狡辩?”
张麻子一听,顿时气得胡子翘起。他转过头,对着大癞子就是一顿暴揍:“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能把我供出来?”
大癞子被打得头晕目眩,他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他趁着张麻子不注意,爬起来就跑。
张麻子想去追,却被四妮死死地拉住:“你还想去追?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差点害了天天,我要跟你离婚!”
张麻子一听,顿时慌了神。他不停地向四妮赔不是,但四妮根本不原谅他。张麻子无奈,只好在院子里跪了一晚的搓衣板。
第二天早上,四妮越想越气,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公公张脑栓。张脑栓听了,顿时暴怒,他拿起一根棍子,追着张麻子满院子打:“你这个不孝子,丢人现眼的东西!”
这件事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王大帅和王天昊得知后,都气得不行。王天昊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握紧拳头说:“这个大癞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说完,他转身就去找大癞子算账。
可是,当王天昊来到大癞子家时,却发现大癞子已经失踪了。他的家里空无一人,仿佛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
喜欢八十年代村妞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