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少年允许的话语,看着凑到自己面前毛茸茸的、乖顺的白色兔耳朵,“真的可以摸吗?”
傅禹辰有点难以置信,订婚第二天,他那么大一个媳妇就变成了一只兔子精。
他居然就这么坦然地接受了,还对他的耳朵和尾巴感兴趣。
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过于迷幻了?
傅禹辰盯着近在咫尺的兔耳朵,眼睛里闪烁着渴望,他抿了抿唇,犹豫地抬起了手。
一点一点地接近雪白的耳朵。
接触到少年兔耳朵的那一刻,傅禹辰的眼睛再一次放大。
柔软、温暖、顺滑,这种奇妙的感觉直达心间,很难形容,却又让人无比留恋。
就像触摸最顶级的水貂绒,不,比那还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傅禹辰摸着摸着,嘴角就不自觉勾起,笑容一点点扩大,眼底闪烁着喜悦与兴奋的光芒。
从耳朵尖开始,一直撸到了耳朵根,在触碰到兔耳朵根部的时候,涂小栖没忍住抖了一下,脸颊发烫。
“你别、别碰我的耳朵根那里,会有点难受。”
少年的声音哑哑的,有些颤抖,还掺杂着一丝性感。
“为什么不能摸,我会轻轻地摸的。”
“那、那也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虽然他现在发情期的症状减轻了不少,但如果被自己的配偶触碰耳朵根和尾巴根的话,会直接进入发情状态。
他现在的体力还没有彻底恢复,无法支撑发情期的再一次到来。
兔族亚兽的发情期很特殊,不是固定的时间。
他们可以根据配偶的情况和需求随时随地进入发情状态。
这也是兔族成为兽人大陆上最繁荣的族群的原因。
傅禹辰虽然不是兽人,但是他现在是他的配偶,他们已经…
因此如果傅禹辰过度抚摸我的兽化部位,也是可以刺激他随时进入发情期的。
昨天晚上已经够了,涂小栖现在还不想。
傅禹辰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和表情,所以没错过少年眼中的难耐与窘迫。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荡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反应真有趣,原来兔子的耳朵根这么敏感,那么以后……
“好,不摸你耳朵根。”
傅禹辰说着,又把手往上移了移,恶趣味地把两只兔耳朵都握在了手里,像拎着一只真的兔子一样。
但是他没舍得用力,就是象征性地握了握,唇边的笑一直都没有下去过。
感受到傅禹辰奇怪的举动,涂小栖抬眸看向他,歪了歪脑袋,“你在干嘛?”
为什么要把他的耳朵都握住?
真奇怪。
但是,傅禹辰把他两只耳朵都握住了,他好像就动不了了。
“放开我的耳朵,不要一起握。”
他盯着傅禹辰微微上扬的嘴角,鼓了鼓脸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是你同意我摸的吗?”
傅禹辰看着他有些不耐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笑,真是善变的兔子。
少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傅禹辰摸的时候确实问他了。
也是他自己点头同意的。
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涂小栖动了动自己的兔耳朵,把它们从傅禹辰的手中“解救”出来。
毛茸茸的兔耳朵被抽离,丝滑的感觉划过手心,在傅禹辰心中撩起一阵悸动。
等他反应过来想握的时候,手中的兔耳朵已经离开了。
傅禹辰虚虚地拢了拢手指,不禁有点可惜。
“你已经摸了很久了,我脖子都不舒服了。”
涂小栖说着撇了撇嘴,本以为他就摸一下,没想到他摸了那么久。
“你的耳朵很漂亮,一时没忍住。”
他说着,抬手摸了摸自己鼻子,有点心虚的模样。
那也不能一直摸,会秃的。
他就见过掉毛期的亚兽宝宝,小耳朵和小尾巴都是秃秃的,特别丑。
虽然但是,这是每个亚兽和兽人宝宝都要经历的时期。
他们一生要换三次毛,分别是七岁、十七岁和二十七岁。
涂小栖已经换过两次毛了,每一次换毛期他都躲在窝里不出去。
因为他是兔族最漂亮的亚兽,有点偶像包袱,也有点臭美,比较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他现在格外在意自己的兔毛。
“我也觉得我的耳朵和尾巴很漂亮,但是你不能一直摸它们,会掉毛,然后变秃的。”
他的声音在越说越小。
傅禹辰闻言一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脸,“你们兔…你们亚兽也会掉毛吗?”
“为什么不会掉?小动物都是会掉毛的,我们虽然比它们高级,但也是会掉的,只要不一直特别用力摸就行。”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兔子精和传说中的一样呢。
现在亲眼见识到了,没找到也和普通的兔子一样,除了会变成人这一点。
可爱。
“嗯,那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
兔子耳朵摸过了,那兔子尾巴也不能错过。
“唔,你不是摸过我的耳朵了吗?都是一样的。”
都是毛茸茸的感觉。
“不一样。”
形状和位置都不一样。
少年撑着下巴垂眸思考了一下,又抬眸看了看傅禹辰期待的眼神,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叭,但是尾巴你只能摸一下,也不能用力。”
他们亚兽的尾巴比耳朵还要脆弱敏感,可经不住傅禹辰那种揉捏。
刚刚他居然还拉了拉,有点过分。
想到这里,涂小栖鼓着脸颊补充道:“也不可以拉我的尾巴。”
听到少年这么说,傅禹辰也想起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刚才不是不知道吗,不是故意要拉你尾巴的。”
他当时被惊讶到了,脑子有点懵,下意识就拉了拉。
不过没想到兔子尾巴居然还可以拉那么长,怪不得缩起来的时候看着这么圆,原来卷了好几圈。
“好叭。”
涂小栖说着就把自己的身子侧了侧,让自己那个毛团一样的兔尾巴暴露在傅禹辰面前。
“呐,只能摸一下哦。”
小小一团,还没有他的巴掌大,看着就让人心颤。
“嗯,一下。”
他嘴上应着,眼睛一直盯着那个毛团,慢慢地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