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竹哭着抱住沈嘉颜:“颜颜,这次多亏了你和陆律师,要是没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嘉颜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姨,别担心,一定会有好结果的。”
陆泽峯也在一旁点头:“宋阿姨,您放心,证据对我们很有利,孩子抚养权大概率会判给您。”
就在这时,沈嘉颜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颜颜,是我,傅司俞。”沈嘉颜的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傅司俞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今天开庭,结果怎么样?”
沈嘉颜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还没宣判,休庭了。傅司俞,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傅司俞沉默了片刻,“我……我只是想关心你。颜颜,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知道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
沈嘉颜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已经不可能了。”说完,她挂断了电话,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陆泽峯看到沈嘉颜的样子,心中隐隐猜到是傅司俞打来的电话。
他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递上纸巾,轻声说:“走吧,我们先送宋阿姨回去。”
沈嘉颜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三人坐上陆泽峯的车,朝着宋雅竹家驶去。
几天后,法院宣判,宋雅竹成功夺回了孩子的抚养权。
得知这个消息时,沈嘉颜激动得泣不成声。
宋雅竹抱着孩子,喜极而泣,对沈嘉颜和陆泽峯千恩万谢。
解决了小姨的事,沈嘉颜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
她和陆泽峯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两人一起规划着未来的生活。
然而,傅司俞却始终像一根刺,扎在沈嘉颜的心底,时不时刺痛她。
一天,沈嘉颜在公司加班,结束时已经很晚了。
她走出公司大楼,正准备打车回家,却看到傅司俞站在不远处,靠着车,静静地看着她。
沈嘉颜下意识想转身离开,却被傅司俞叫住:“颜颜,等等,我有话想和你说。”
沈嘉颜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傅司俞,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傅司俞几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疲惫的面容,心中一阵心疼:“颜颜,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的放不下你。这些日子,我过得生不如死,每天都在后悔当初对你的所作所为。”
沈嘉颜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那又怎样?一切都回不去了。你当初那么对我,我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现在你又来干什么?”
傅司俞紧紧握住她的手,“颜颜,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我会用余生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沈嘉颜甩开他的手,“不可能!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有泽峯,他对我很好,我很幸福。”
傅司俞听到陆泽峯的名字,眼神一黯:“陆泽峯……他真的能给你幸福吗?颜颜,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快乐过,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沈嘉颜沉默了,她想起和傅司俞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快乐的时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可她也清楚,两人之间的伤害太深,已经无法愈合。
“傅司俞,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要向前看,你也找个能真正陪伴你的人吧。”沈嘉颜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傅司俞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沈嘉颜。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爱情不是占有,而是放手。可这放手,却如此痛彻心扉。
沈嘉颜回到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天和傅司俞的相遇,让她的心情再次陷入混乱。她知道,自己必须彻底放下过去,才能和陆泽峯好好走下去。
第二天,沈嘉颜主动联系了傅司俞,约他在曾经两人常去的咖啡店见面。傅司俞早早地来到咖啡店,看到沈嘉颜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沈嘉颜坐下后,看着傅司俞,深吸一口气:“司俞,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做个彻底的了断。我们都放下过去吧,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傅司俞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最后一丝幻想破灭。
他苦笑着点头:“好,颜颜,我尊重你的决定。以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沈嘉颜微微点头:“谢谢你,司俞。希望你以后能幸福。”说完,她起身离开。
傅司俞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沈嘉颜真正地走出了他的世界。而他,也该放下过去,重新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几个月后,沈嘉颜和陆泽峯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婚礼上,沈嘉颜笑得灿烂,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傅司俞,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放下了心中的执念,开始了新的生活。
爱情,就像一场梦,有甜蜜,也有伤痛。
但只要勇敢面对,总会在人生的旅途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温暖阳光。
陆泽峯和沈嘉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餐厅的转角,傅司俞仿若一尊雕像,冷着脸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紧锁住他们离去的方向,那眼神中燃烧着的,不知是愤怒还是不甘。
陆渝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抚他此刻汹涌的情绪,但傅司俞却仿若未觉。
待陆渝的手从他肩头落下,傅司俞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助手的电话。“去,给我把赵家的底细彻彻底底地查清楚,他们在生意场上的一举一动,和哪些人有勾结,还有这次抚养权争夺案背后到底有什么猫腻,一个细节都不许放过。”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寒冬的霜雪。
陆渝在一旁听着,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司俞,你不是说不插手这件事吗?怎么突然又……”傅司俞瞥了她一眼,神色平静得有些诡异,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商业版图里混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万一赵家与我们公司的某些业务有牵连,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