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小镇的街道上,泛起一层温暖的光晕。
张登顶抱着欧阳天枢,缓缓地走在石板路上,欧阳天枢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小脸上满是兴奋。
他们来到医馆,里面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一位老郎中迎了上来,看到欧阳天枢腿上的伤,微微皱起了眉头。
张登顶连忙解释道:“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麻烦您给看看,可别留下疤了。”
老郎中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伤口:“放心吧,只是一点擦伤,上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张登顶这才松了一口气。
处理完伤口后,他们走出医馆,开始在小镇上闲逛。
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店铺,卖着各种特色商品。
欧阳天枢被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吸引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些栩栩如生的糖人。
想着欧阳天枢从来没出过薛家村,张登顶笑着走过去,给欧阳天枢买了一个小兔子模样的糖人。
欧阳天枢开心地拿着糖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张爷爷。”
逛了半天,欧阳天枢和张登顶回到客栈后,已经是下午一两点了。
客栈老板看到去而复返继续续住的两人笑的合不拢嘴。
欧阳天枢坐在床边,一边舔着糖人,一边看着张登顶,小脸上满是疑惑:“张爷爷,来找我们是不是上午那奶奶?”
张登顶笑了笑:“上午我提醒了那大娘,想来她应该发现不对了,等他们再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张登顶眼神一凛,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上午碰到的大娘和一个长得有些像李大娘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看到张登顶,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连忙说道:“大师,我们可找到您了。午休时听我娘讲起您,所以想请您帮忙看看。”
张登顶看了男子的面相,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先进来吧。”
那李大娘局促不安的坐在凳子上,张松也坐下了,看到欧阳天枢,有些迟疑:“大师,这·········”
“无妨,这是我徒儿,也能看见你家老爷子。”张登顶摆摆手,示意张松继续。
“是小神仙啊。”张松和那李大娘都露出诧异又有些害怕的神情。
欧阳天枢有些害羞的躲在张登顶身旁,离那大痦子老爷爷远远的。
缓了缓,那张松将情况缓缓道来。
男子名叫张松,他爹叫张德宏,那个大娘叫李秋弟,家住在石溪镇的张家村,不久前李大娘带着张松去隔壁娘家李家村相看,住了两天,没想到张德宏自个在家的时候突发心疾离世了,临死前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外面,似乎等不到妻儿不瞑目一样。
张松和李秋弟从李家村回来后,发现张德宏已经去世,悲痛欲绝,但是也挽回不了了,尸体都僵硬了。
张松心中疑惑重重,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去世后会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情。
他和母亲李秋弟四处寻找解决的办法,却一直没有头绪,直到他们在镇上遇到了张登顶和欧阳天枢,才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大师,自从我爹去世后,家里就一直不太平。夜里常常能听到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走动,又像是在低语。有几次,我们还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在屋子里晃悠。我和我娘都被吓得不轻,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松满脸愁容地说道,不知道他爹为什么死不瞑目。
李大娘在一旁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是啊,大师。我们都觉得这事儿太邪门了,我们找了好几个道士来做法,可都没什么用。直到今天碰到您,我回家一说,小松觉得您一定能帮我们。”
欧阳天枢躲在张登顶身旁,偷偷地看着张松和李李大娘,小脸上满是好奇。
张登顶微微皱眉,思索着张松所说的情况:“张德宏生前有没有未解的心愿或者爱好的东西?” 张登顶问道。
张松和李大娘对视一眼,然后纷纷摇头:“应该没有,大师。我爹去世的时候陪葬的都烧给他了,至于爱好,我爹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好像没有其他爱好。” 张松回忆了一番说道。
张登顶陷入了沉思,这事情确实有些蹊跷,若是单纯执念,就要了解生前这人的事情。
他看了看欧阳天枢,小丫头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小枢,你看到那个老爷爷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张登顶轻声问道。
欧阳天枢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那个所谓的大痦子老爷爷,然后小声说道:“那个爷爷身上有一团黑黑的东西,看起来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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