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从空间储备里面取出了一件做工精细的大木床,又取出了一套被褥,轻声哄着傅雪入睡。
自己则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张望,外面黑漆漆的,仿若一张无边无际的黑幕,什么也看不见。
他又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项链,没有丝毫光芒闪烁。
随后,他站起身来,来到傅雪睡觉的茅草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陈落小心翼翼地取出最后一枚赤灵果,仿佛这是一颗珍贵无比的明珠。
他暗自思忖着,这赤灵果具有疗伤的神效,若是能升级一下,说不定日后会有大用处呢。
傅雪刚刚遭受了惊吓,又怎能安然入眠?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体却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宛如风中残烛。
再坚强的女人,终究也只是个女人。
刚刚邪灵恐怖的模样,犹如恶魔降临,陈落现在回想起那个邪灵狰狞的面容,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傅雪的后背,试图安抚她,同时也想驱散自己内心的恐惧。
当两个人陷入恐惧和害怕之中时,相互的抚摸就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光明,能给彼此带来些许心灵上的慰藉,就如同两人在惊慌失措时会下意识地拉手一样。
然而,就在陈落的手刚刚拍上去的瞬间,他听到了傅雪“呀”的一声惊叫,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陈落的手像是触电般迅速弹开。
他感受到手掌传来的触感,宛如一个大号番茄。
陈落的心中“咯噔”一声,犹如一块巨石坠入湖中,掀起阵阵涟漪,他连忙像触电般收回了手。
“哎呀,雪姨,这……这真的是个意外!您刚刚不是背对着我的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到您在颤抖,想安慰一下您。”
陈落心里直犯嘀咕,这可咋解释啊,真是越描越黑了。
傅雪起初是背对着陈落的,心中犹如受惊的小鹿般惶恐不安,只想转过身来,面对着陈落,仿佛这样就能从他身上汲取一丝勇气,减少些许恐惧。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当她刚刚转过身,陈落这个小调皮鬼竟伸手袭击了她。
不仅占了她的便宜,还巧言令色地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哦,是吗?那这可真是我的不是了。”
傅雪佯作嗔怒地说道。
“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刚看到你在瑟瑟发抖,只是想安抚一下你,谁知你突然转身。我绝对没有那种心思,雪姨你千万不要误会啊。”
陈落听到傅雪的话,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傅雪看到陈落那副焦急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
“好啦好啦,暂且相信你这一次,不过下不为例哦!你要是累了,就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木屋升级后,坚固得如同钢铁堡垒,就算再有邪灵出现,也没那么容易破开房门了。这大晚上的,折腾了这么久,也该累了。”
陈落听到傅雪的笑声,才恍然大悟,原来傅雪是在逗他玩呢,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又听了傅雪的话,仔细一想,觉得确实如此,而且还有雕像能削弱邪灵,就算再有邪灵出现,应该也不会那么快就破开木门。
于是,陈落便紧挨在傅雪身旁躺了下来。
刚才没有想太多,可躺下后,闻到傅雪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陈落的心中顿时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心痒难耐。
他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我这是和傅雪同床共枕了吗?要不要做点什么呢?是做个禽兽,还是做个禽兽不如呢?"
陈落的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如此胡思乱想着,哪里还有半点睡意。
他偷偷地瞄了一眼傅雪,发现她的身体仍在轻轻颤抖,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唉!陈落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傅雪的后背上,手刚一接触到她,两人便如同触电般同时颤栗了一下。
陈落的心里一阵慌乱,又觉得这种接触似乎有些微妙,仿佛有一股电流在两人之间流淌。
一下子不舍得让手拿开了。
陈落赶忙伸出手,轻柔地拍打着傅雪,傅雪似乎察觉到了陈落的抚慰之意,并未将他的手挪开。
那微微颤抖的身躯,也逐渐恢复了平静,然而傅雪是平静了,陈落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
他凝视着侧身躺在那里的傅雪,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犹如水蛇般灵动。
陈落的心如同一头受惊的小鹿,在胸腔中横冲直撞,他难以抑制地被傅雪那迷人的身材所吸引。
陈落心中在两个选择上不断的转换。
"自己到底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渐渐地,陈落向傅雪靠近,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轻轻拍着的手也变成了(省略,番茄不让写,自行脑补)。
陈落心里矛盾极了,知道这样做不合适,但身体却不受控制。
最终决定,还是做禽兽吧!
傅雪的娇躯不知何时又开始微微战栗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害怕了。
宛如风中摇曳的花朵,就在陈落准备有所动作之际,傅雪蓦然转身,美眸凝视着陈落。
“小落,我们不能如此。这……这样不对的。”
傅雪的眼神中,慌乱如惊鹿,坚定似磐石,她深知绝不能让这般事情继续蔓延。
凝视着傅雪那倾国倾城的面容,陈落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雪姨,你真美。”
陈落心潮澎湃,暗想已然顾不得许多。
言罢,(后面西红柿不让写。)
“嗯!”
傅雪娇柔地挣扎了一下,然而她的力量犹如螳臂当车,根本无法挣脱束缚。
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宛如两颗即将碰撞的流星,在这恐怖的夜晚,彼此似乎成了对方唯一的支撑。
傅雪的内心犹如被狂风肆虐的海面,波涛汹涌。
她茫然失措,不知该何去何从,只能在挣扎中体验着内心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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