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人脸色煞白,有的大臣甚至当场晕了过去。
谢云州阴沉着一张脸,眼底滑过杀意,“全部给孤滚出去!”
话音落下,所有大臣如蒙大赦,立刻从沈家退出去。
魏雪微死死咬着唇瓣,满眼的愤恨与怨毒。
魏丞相见此情形,立马拉着她就走。
“可是爹爹……”
“快走,留着就是死。不过是个五品小官的女儿,根本动摇不了微儿你的地位,快些跟为父离开!”
尽管恨不得将姜雪落撕成碎片,魏雪微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片刻后,就只剩下沈家人和谢云州的人以及姜雪落。
谢云州站在大厅中央,面上倒是不紧不慢,他语声淡淡,对着姜雪落道:“还不过来。”
姜雪落一听,面上陡然就变了颜色。
她下意识朝沈知珩身后躲去,“不,我不去,我要嫁给阿珩,你别过来,我求你。”
沈知珩也用手臂挡在姜雪落跟前,“太子殿下,您为何出尔反尔,您明明答应过臣的?”
“呵,”谢云州冷笑一声。
“锦之你怕是忘了,这天下都是孤的,包括她姜雪落在内。你说,孤为何要将原本是孤的东西让与给你呢?”
说罢,他眉眼一挑,迎风立刻带着暗羽卫将沈知珩与姜雪落紧紧围住。
“哎呀,太子殿下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家珩儿吧。姜雪落我们不要了,您可千万不要伤害我儿!”
“母亲!”
“珩儿你别说了,你快将姜雪落交出去,这天下女子千千万,回头娘给你再找个更好的,你听话好不好?”
沈知珩面色苦楚,“母亲,我不能,落落她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她……”
“阿珩……”少女泫然欲泣,死死拉住沈知珩的衣角。
“呵,”谢云州再次冷笑,这会面上明显不耐烦了。
“孤不是来看你们生离死别的。暗羽卫听令,将沈知珩拿下!”
“阿珩!”
“珩儿!”
沈知珩即便再英武,也敌不过人马众多的暗羽卫,更何况还有姜雪落与沈夫人,以及沈家上百口人的性命。
一边沈知珩被人下了刀剑,一边有人将姜雪落与他硬生生拆散。
看着二人难舍难分的样子,谢云州面上的神色十分难看。
“迎风,你是瞎了吗?今日动作如何这般拖拉?”
“是,太子殿下!”
只一下,迎风就踹在了沈知珩的腿窝,后者当即跪在了地上,姜雪落的手也硬生生与沈知珩分开。
十来个暗羽卫将沈知珩按在地上,后者眉眼通红,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落落,太子殿下,您不能!”
“求您将落落还给我,还给我!”
“落落,落落……”
“阿珩,阿珩,不要啊,不要伤害他!”姜雪落早已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谢云州再也不想看到二人你侬我侬的样子,他十分不耐烦的将姜雪落揽入怀中,一只手掌就将姜雪落死死扣住。
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眸光中,低下唇咬在了姜雪落的唇瓣。
“唔,你放开,你无耻,你放开我!”
“唔,阿珩救我……”
沈知珩亲眼看着这一切,他奋力反抗着,死死挣扎,却再次被人强力按在地上。
谢云州嘴角渗出血迹,一只手死死扣住姜雪落。
“你再敢叫他的名字,孤不介意当着他的面要你!”
“你,我恨你!”
“谢云州我恨你!”
姜雪落死死瞪着谢云州。
男人却再次冷笑一声,“恨吗?没关系,就算是恨,你也要躺在孤的身下恨。”
说罢,一把将姜雪落拦腰抱起。
“阿珩,救我,阿珩,呜呜……”
“落落,落落,太子殿下求您放了她,放了她,不要伤害她……”
转瞬便到了东宫听雪阁。
谢云州没什么耐心,看着姜雪落一身红色的嫁衣十分碍眼,他将其推倒在床榻上,然后一下便将她的外衫撕成了碎片。
姜雪落紧紧咬住唇瓣,朝床榻后面退。
“你不要,不要过来,我求你,求你了……”
谢云州却笑了,“你觉得孤会放过你吗?姜雪落,你终究是孤的,也只能是孤的。”
“无耻!”姜雪落愤恨的骂他。
可谢云州心情极好,根本不在意。
他栖身上榻,将姜雪落按在身下。
男人的手抚向她的脸颊,眼里带着闲适与笑意。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骂孤,姜雪落,只有你。若是换了别人,孤早就将他抄家灭九族了。”
姜雪落视死如归,“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无论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我。”
“呵呵,”谢云州只觉得好笑。
“姜雪落你以为你有什么值得孤得到的,除了,”他说着目光下移,看到她松开的领口,眸色暗了暗。
“除了这具身子,你以为孤还想要得到你什么?嗯?”
姜雪落咬着牙关,眼底的泪水再次落下。
“不要,我真的求你,我真的只喜欢阿珩,求你了,好不好?”
谢云州明显愠怒了,他扣住少女的下颌,“姜雪落,你当孤方才说的是废话吗?”
“你若是想让沈氏一族与闵玉禾为你陪葬,你大可忤逆孤!”
姜雪落一听,面色更是惨白无比。
“不过孤今日心情不错,对你这般哭哭啼啼的样子不感兴趣。你趁早收起爱慕沈知珩的心思,孤只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后你便给孤侍寝。”
姜雪落的唇瓣硬生生咬出了血迹,“你,我,我不要,唔……”
谢云州陡然吻上她,“你若是再敢说个不字,孤不介意现在要了你!”
他说着,便要起身,忽然听到小贵子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殿下,太子殿下!”
谢云州不耐烦,“何事?”
“是沈小将军跟过来了,正在外头。”
“阿珩!”姜雪落一听,立马就要起身。
谢云州倏地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他面露讥讽,嘴角露出一抹冷色,“你看,孤想要放了你,可沈知珩偏偏送上门,那便不要怪孤了。”
说罢,他再次覆了上去。
“啊,谢云州,你,唔,唔……”
外头冷风肆虐,忽然就飘起了雪花。
而且那雪越下越大,如鹅毛一般飘落在宫廷里。
沈知珩站在雪地里,死死握住拳头,眸色通红。
眼前红烛摇曳,灯火明亮,一声声女子的哭喊声从听雪阁内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