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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左侧的羽翼 > 第23章 ?拥+#勇?!%导!师!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

敌人?敌人!藏哪里?你你你!

“哟,Pioneer。”

嗯?导师?导师导师导师导师!

……!

“Guiiiii——derrrrrrrrrrr!!!!!”

四四四四合合合合合合!!!

是……米字……刺……反击!砍!斜砍!斜砍斜砍斜砍斜砍!

落空?力?没有命中没有命中火火火火!

“妹妹呦,往后离远点吧。”

“好。”

空了?空了?

五……五五……六!六合!

是?旋风!旋风!旋风和?竖劈!!

没有手感没有手感没有手感,危危危危,退!受伤了?受伤了?炽烈!没受伤!没受伤!

“一式两招吗?这副作用很大的呐,要快点结束战斗了,可不能让你这样糟蹋原主的身体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怕怕怕?战!战!战!

七……七七八八救九十!十合!十合!

药物药物药物药物药物药物……

力量……身体……败了……

败了…………

“搞……搞什么?他怎么会是气体适格者,他还有这……干部的特供气体胶囊……”

“没事没事,算你赢啦,来,抱抱。”

“呜嗯……”

…………

什么都不记得了。

…………

艰难地睁开眼,全身每个地方都在疼,迎面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陌生或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张好奇的少女的脸。

怎么回事,我不是正快到达东南战场了吗?难道飞机遇到事故坠毁了?

哦,我是遭到袭击了,我和棋公司的干部“馬”战斗了,然后呢?

我努力回忆着,回忆起自已被打地动弹不得,回忆起自已咬破那个药丸,后面就无论如何回忆不起来了。

那场战斗后续怎么样了?我还活着,那么我赢了吗?我现在在哪里?

我一下睁大眼睛,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是一间古典的房间,墙壁、地面与床板都由竹板制成,青绿之间画着金黄色的皇家龙纹。有晨曦的日光透过窗,照亮屋子,也让我完全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她穿着宽松但绝非肥大的和式浴衣,上面印着红白灰相间的条纹,束着腰,束着胸,却慷慨地袒露着白嫩如玉的肩膀。脖子之上的是一副柔美的面貌,嘴角微微上扬,眼眸如水,其中溶化着些许欣喜与好奇。头发是灰色的,蓬松的长发在脑后束成单马尾,但却压抑不住其发散的特质,还是在脑后散开来,铺在肩上。

“您醒了?我费好一番功夫卸下您的面具,但周身所披衣裳始终无法卸下,因而只得简单在外围做了包扎。”她音如坠铃,叮叮当当地响着,白话间夹杂着点古文,倒也十分好听。

“谢谢您。这套衣服是会识别我的指纹与瞳孔的,本该连面具也不应该摘下来的,看来是面具的损伤太严重导致松脱了。”

我掀开被子查看了一番,腰腿各处的伤都被隔着衣服缠上了绷带。看着都止住了血,但保险起见还是脱下来重新包扎比较好。

“给您准备的新衣服在这里,您先更衣吧。”她说着,彬彬有礼地微微弯腰行礼,就退了出去,留我一人在屋内。

我慢慢解开绷带,惊奇地发现伤口已经缝合完毕,不必再次包扎了。一旁放着的新衣服是男士的古浴衣和木拖鞋,衣服带有金白灰三色条纹,大小正合适。

我换上新衣,把有些许损坏的D2929赤红军装防护套装叠到一起,从床底翻出一块布包了起来,拿着走出门去。那位少女正站在门外,打着一把花伞等候着。

“东西可以先放屋里,这是您的房间。”

“我拿着就行。”

我满脑子的疑问,却不知从何开口。少女走在前面,引我穿过竹子的走廊,沿石板路穿越种满竹子的庭院,来到了一处大厅。

这里的建筑都是竹上点缀黄金龙纹的风格,而这座大厅也不例外,只是这里的龙纹更加多而频繁,尤其是大堂中央的天花板上,用黄金画了一整个巨龙。

左右两侧十余个坐垫上坐满了人,都是中年人与老年人,无论男女全部都是灰色头发,穿着白灰双色相间条纹装饰的浴衣。

大厅最深处中央的坐垫显然是主位,那里坐着一个留着白胡子的白发老者。他的浴衣与我身上的款式相同,都额外带了金色条纹。他身材高大,体格孔武有力,瘦长的脸上被岁月篆刻着史书,但仍然不失俊美。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正扫视着手中的一把长刀——那是我的热振刀。

少女给我指了指大厅正中央的座位,随后走向那位威严的长者,在旁边落座——是场面上地位第二尊贵的位置。

我学着他们盘腿坐下,头顶上巨龙之眼如活的一般,和四面八方而来的视线一同审视着我。我不敢冒犯,也不知如何开口。

老者继续把玩我的军刀。

“真是一把……花里胡哨,哼。”他怪怪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他两根指头夹住刀刃,把刀递给旁边的少女,让她观摩一番。

“嗯嗯,刀刃制式是经典的太刀,但是这里面,塞了电震装置,热核电池。刀把后面还有压缩弹槽。”

“还是年轻人懂,那这东西的强度又如何?”老者说着,从背后拿出另一把镶嵌着黄金龙纹的太刀。

“强的很喽。莫看这是中空的,密度可很大,如此材质我也从未见过。老祖,你若是爱惜自已那把,还是别硬碰硬的试刀。”

“好刀不怕试,春,拿好了!”

那位祖宗直起上半身,流畅地出鞘,刃对刃挥砍向我的热振刀,又流畅地收刀,一气呵成。以普通人的眼力根本看不清他的出手。这老者是一个聚合流的高手。

有一截刀刃叮当落地。

“……嗯。”

“军刀上面完全没有痕迹呢,皇刀又如何?”名叫春的少女笑着问。

“明知故问。”

“这刀还没开加热和震动嘞,比所有我们的刀都要好哇。”

“歪门邪道而已!”老者抢过军刀,塞进刀鞘,一把扔给我接住,我顺势把它插进装防护服的包裹内。

“嗯……是叫玉对吧,刀是谁造的?”

“这一把的话,是我的一个朋友打造的,包括我的这身衣服也是。”

“哦,和你一样是英杰吗?”

“看来您们知道我的身份了。”

“是的,京国左翼的英杰,Pioneer[急先锋],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大概是阳国的统治者一族吧,从发色,龙纹和服饰看出来的。”

“外面称呼我们为古皇族,我是前任家主。但我现在退休了,只是帮着在管一点武士一派的事情,你和他们一样叫我老祖就行。”

“那么,这里就是辉煌都内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这两个问题都是一个答案,现在由我统一说明,也让各位长老知晓。”

见两侧众人点点头,老祖于是更详细地解释了起来:

“昨天晚上,棋公司老总找到我们三大总事,把这位伤痕累累的小哥扔给了我们,说是左翼的英杰之一。除了夏少主以外,我和春都是想杀之而后快。毕竟是京国的敌人,而且是最高领导人之一,杀一个少一个,杀光了最好。”

“但是棋公司老总告诉我说,这个英杰是左翼里面最爱好和平的一个,而且他是北国人而不是京国人,他没杀过我们的人,我们也没杀过他的人,换句话说,我们和他之间并没有厮杀的缘由。”

“而且他还是笑的弟子,学了我族的一招半式,也算是与我们有渊源之人。笑作为棋公司干部在护着他,还有棋公司的其他多位干部也在护着他。他们想把他活着控制起来,但不能把他留在棋公司本部,因此考虑再三,决定交给我们看护。”

“我讲完了,各位怎么看?”

我没明白棋公司高层为什么不想让我死,明明在之前时候,棋公司朝我招呼过来的攻击都丝毫没有留过手,怎么单单这次要放过我了?我杀了他们的许多人,他们也杀了我的许多朋友,我活着只会对他们不利。

“既然是棋公司安排的,那就这样罢了。但我们留着他,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一个叔叔辈的长老提问。

“他是世界上唯二会使用闪电流的,我们可以借此机会重振这个新流派。此外,我们可以利用这位小哥,和话说不通的京国高层建立联系。”

“老祖,我们清算了主和派,如今自身却要成为主和派吗?”另一个比老祖还年老的婆婆恭敬地提出质疑。

“我们不能闷头打光家族最后一个人,如果棋公司的支援一直不到,辉煌都陷落,家族总还得传承血脉下去,我们需要谈判的筹码。”

听闻此言,长老们都垂下头表示理解。

“那么,棋公司所谓的支援什么时候来?既然昨天晚上棋公司老总来了,你们有谈过这方面的事吗?”

“有外人在,不便多说,春,把玉带下去吧,交给武士派系那边照顾,他们看过衣服会知道什么意思的。”

“好,各位慢慢聊。”

带我而来的少女从尊位起身,向老祖和长老们行礼,示意我再跟她出去。

“我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没挪窝,目光钉住白发白胡子的老者:“如果我说我现在就要渡海回到京国战线去,你们要怎么办?”

“我听说你为人正义,会想方设法争取和平,减少民众的痛苦……莫非是我听错了?”

“我留在这里就能带来和平吗?”

“有英杰作为人质,我们就有谈判的余地,即使和谈不成,也能在最终陷落时刻保证全城无辜民众的安全。”

“既然你们在乎民众死活,为什么不投降,还要流血反抗?”

我说话间“投降”二字刚一出口,就看到在场所有人脸色大变,那些原本只是好奇与怀疑的气息如今竟转变为了丝丝缕缕的杀气,向我全身刺来。

“小子!真以为你走得了?”

“呸!说到底还是京国的狗!”

“我族领域,想走就走?”

长老们不断叫骂着,有几位甚至拔刀站起,却无一人跨越自身所在区域向我冒犯而来,只因为全场最尊贵的两人尚未发表意见。

“老祖!现在把他四肢砍了,一样能当人质!”

“京国不要残疾人质,老祖,要我说,至少应该把他绑起来。怎么能让敌人在我们的地盘自由行动?”

“砍下来后面用的时候再缝上去便是!”

老祖还是没说话,直直地盯住我。只要他一声令下,这帮眼里冒血的灰发长老,就要扑上来把我撕得粉碎。热振刀就在我身旁,真要战斗起来,这些乌合之众可以忽略不计。但那个老祖与名为春的那个少女,不露杀气却也不露破绽,看不出与我的实力差距。我现在没有穿防护服,并没有自信能全身而退。

不行,还不能放出杀气,再看看局势要怎么变化。

“都别说了。你跟我来。”春一把拉起我,力气大的吓人,几乎是把我拖了出去,离开了那个压抑的大厅。

她也有些生气了,走在前面头也不回。我提着我的包裹,快步跟在后面。

“我们家族里面,有的话是不能说的。我们虽然爱好和平,但我们更承载着阳国百姓的期待,背负着阳国受到无端核轰炸的仇恨,也有着作为统治者的骄傲,无论如何不可能向侵略者屈膝投降!如果你想舒服点过以后的日子,就请安分点,注意自已的言行。”春说。

“是我冒犯了,但也请你们理解,我只是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既是为了我在京国的百姓和朋友,也是为了你们阳国幸存的百姓和您的家族。”

“所以你就要帮着强者欺凌弱者吗?”

“……”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了,如今站在侵略者的角度,我开始弄不清自已所坚持的正义了。

少女似乎平静下来,步伐减慢,语气也有所放缓:

“带您来的那位棋公司老总对我们说过,您的正义并不是守护全人类那么伟大,您的正义始终是狭隘的,建立在你所接触的人与事以及你的良心上。您更看重的其实是眼前可触碰到的人,而非虚无缥缈的定义。”

我只是想做最正确,最符合正义的事而已……

“如果您还坚持认为,回去开飞机侵略我们就是行使正义,那请自便。”

春说着停住脚步,我抬头一看,发现已经到了府邸的大门,门外便是熙熙攘攘的街道。

正是清晨,人来人往,小摊,叫卖声,儿童的欢笑声,赶着上班的急匆匆的白领,提着菜有说有笑的老年伴侣,马路的车,骑车人与乘客……与我只有一门之隔。

“……”

“我需要再留下来想想,直到我能给出自已内心的答案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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