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赶忙克制住自己的思绪。
“姐姐,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王永中一本正经的用稍显严肃的语气对自己的绘画老师说道。
丁蕊一愣,疑惑的看着王永中,放下双手坐直身姿,故作淡定的样子,显得有些呆萌。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要说什么啊,那么正式?
但是我确实是感觉到弟弟对我的尊重啊,还有点可怜我,那想要保护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我那么大的人了还要一个小孩来保护?”
“姐姐,你相信人有前世吗?”
恩~~姐姐面对突如其来的言语,把自己听不会了。
“现在小年轻,是这么大脑洞的吗?”
嘴上却是说:
“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信不信,你说说看。”
姐姐把皮球了回去,安静的等待着新潮的故事,内心还在纠结着。
于是,王永中假称自己从第一次见到姐姐就时常做梦,然后把上一世的事情,删改一些不能说的容易露馅的地方,原原本本的像故事一样告诉了姐姐。
从一开始以为是小年轻的套路,到后来认为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再到慢慢的沉浸入故事,代入了自己,也代入了另一个主人公。
随着故事的发展,心里是忽上忽下,有开心、有希望还有苦难的生活。
姐姐开始有点相信了,90年代初还非常淳朴的社会,她不相信这臭弟弟会编出这样的谎话来骗自己。
因为根本不需要骗,自己已经是信了,无需费力编一个如电影小说般的故事来欺骗自己。
渐渐地,随着故事的发展接近尾声,随着王永中低沉又带带悲伤的语气,丁蕊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掉落下来。她有预感,故事里他们结局必定是悲剧收场。
突然,姐姐头顶心一阵酥麻,心里乱颤,激动的双手死命的掐住自己的腿,剧烈的疼痛也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原来故事说到了最后王永中翻开那画满大卫与王永中的素描本。
素描本的后面几十页满满的画着以王永中为参考替代大卫头像的素描,从单个五官替换到到多个五官替换,从双手到手臂躯干最后的全身像。
哐当一声,姐姐激动的站立了起来,身边倒下的椅子也不管不顾了,一手抹着泪一手拿起自己的挎包,冲出门外。连自己的高跟凉鞋也来不及穿好,就像穿了一双拖鞋,啪啦啪啦的急匆匆的下楼而去。
“让她冷静一下吧,后面的路怎么走我一个说了也不算啊,毕竟人生是她自己的。”
另一边回到家的丁蕊,不顾自己母亲的招呼,一头冲回自己的房间,呯的一声甩上房门。
房间不大,但整理的井然有序,少女粉的窗帘和被褥,墙上一幅一幅或油画或国画,都是丁蕊的得意之作。地上柜子上座子上床头上放着一些经典石膏像,大卫啊,维纳斯啊,思考者啊,掷铁饼者啊,反正都是一些实在经典不过的雕塑复制品。
唯一凌乱的就是一张大大的工作台,画笔颜料四散的放着,一本打开的素描本摆放在桌子正中间。
上面画着一个标准的大卫素描头像,但五官有些奇怪,看上去怎么有些王永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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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抛开烦恼,自顾自的继续练习了起来。
“哎,儿子啊,前面在弄堂口看到你老师,她怎么急急忙忙走了,招呼都来不及打。”
父母从奶奶家回来。
“哦,她说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煤气没有关,这个丢三落四的家伙。怎么样奶奶身体好吗?婶婶有说什么吗?”
王鲁海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不是一直叫她“那个女人”的吗?怎么那么有礼貌的叫她婶婶了?你可是从来不叫的。”
“就是,叫什么婶婶。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叔和这个女人结婚。本来还以为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女人,没想到现在这样对你奶奶,也不看看他们住的房子是谁的,还有他们那么点工资是靠谁的补贴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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