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世回来的王永中其实是是经历过所有的真相的。
后来,每次半个月时间一到,总是第一时间通知大哥来带走老娘。而后半个月时间到了,总是不声不响好似不知道这回事一样。发生过多次把老娘送回公寓时,敲门不开,假装不在的情况。
于是,王鲁海受种种因素影响,决心先租房吧?不能让老娘在这样来来回回了。
租了一套三室一厅,还把老娘户口迁到了筒子楼来,以表示正式分割。
老娘我来,那公寓你做户主,我不觊觎,我们亲兄弟,哥哥让让弟弟是应该的。这才彻底解决了此事。
你看当代一打七啊,终极弟控有没有?
后来国家动迁的春风吹来了这栋筒子楼。
按当时的政策,可以选择他处的动迁房,也可以按货币补偿自行安置。
由于老娘原住处,属于市委当时福利分配的高级住宅。算是享受过政策了,这次的动迁利益就不包含王鲁海的老娘。
为了彻底和筒子楼里那些龌龊的邻居割裂,没有选择更合算的动迁房以离开他们那些人的环境。
于是两个成人一份独生子女两份的分配方案拿了16万,自己又添了一些,在靠近马静娘家的地方购置了个三室一厅的高层。
十分恶心的后续来了,佐助出现了,每年只有在大年初二时为了压岁钱才会出现的王泉海,拎着廉价的水果,上门来看望自己的老娘和大哥大嫂。
来者不善啊,果然,寒暄了几句就开口了。
“阿哥,阿嫂。我问一下哦。你们筒子楼动迁了是吧。据说你们是拿的货币安置对伐。”
王泉海,搓着双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对啊,拿的钱怎么了。和你搭界伐?”
大嫂马静,是了解这个小叔子的,其实一看他主动来看老娘就知道他什么想法了。
“那既然是动迁,那属于老娘的一份,我觉得我也应该有我的一半。你们说对伐。”
我曹,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负担嘛不要的,利益嘛要的。当初远东第一公寓,属于老娘按道理两个儿子都有份,可以看到外滩陆家嘴的房子要独占的,老娘房子给你了,你老娘人不要了。现在动迁了,认为有老娘的一份,那你也要分一半是吧。
马静跳起来指着他鼻子:
“你这个瘪三,你不想想你的房子是谁给你的啊,你阿哥放弃房子,我们一家三口住在这天天倒马桶痰盂的小房子里,还要照顾半个月老娘。我特么的不但要倒我们三个人的马桶,还要倒那个老太婆的马桶,你呢?你每天看看外滩看看吴淞江,江景房住着,有电梯有抽水马桶,有管道煤气。
学区房对伐,你儿子重点小学蹲蹲啊?有用法啦?成绩一塌糊涂闹,你也一样,邻居都是阿公老头的同事,都是厅级干部起版,你呢?到现在厂里也是车间里小巴辣子。你现在来要动迁费了,老太婆存的那么多钞票到哪里去了啊,你当我不知道啊,阿公老头还有很多钞票呢?我们反正一分钱没拿到。你还有脸来要动迁费啊。还好老太婆一分钱没分到,就算分到我也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这一顿蓄谋已久的输出,把马静多年的委屈统统一顿释放。越说越委屈,最后忍不住在外人面前哭了出来。
小叔子双脸通红,在那里低着头。
“阿哥,你怎么说?我确实困难的很啊。阿哥帮帮我。”
你看,谁弱谁有理是吧,道德绑架是吧。
王鲁海叹了口气,起身从房内书架抽屉里,找出一份文件。
递给了弟弟,
“你看看,按正常老娘没有资格拿动迁费。我们家四份是因为你侄子是独生子女可以分双份的关系。”
王泉海接过来,看的十分仔细,好像怕自己被大哥糊弄。
“阿哥这不是假的吧,你大厂长才分那么点钱?是不是阴阳合同啊。”
你看看,这是说的人话吗?
王鲁海也有些生气了,
“你看上面的公章,政府单位的公章。你不相信吗?”
王泉海有些尴尬的起身,告辞而去。
精彩的剧情来了,作为弟控的王鲁海,掏空自己的私房钱3万块补偿了自己的弟弟。
这个秘密一直到马静癌症去世之后,才与儿子的一次酒后透露出来。
一打七还得是你啊。
但是随后的一次事件让王永中意外知道了,原本在大家心目当中恶毒儿媳虐待婆婆的剧情开始反转。
那是一次来自于兄弟两人的大打出手。
上一世王永中接近30岁时终于追到白月光虞青婷。开开心心的准备婚礼。
王泉海也开心的在婚礼前一天来贺喜。在和大哥侄儿一起喝酒庆祝的时候。
厨房里不愿上席的马静,在里面啰里吧嗦的,什么抢房子啦?什么把老一辈的存款都花光了啊。
反正一顿的翻旧账。
兄弟两人由于喝了不少,弟弟当场就控制不住骂人动手起来。
结果,第二天要举办婚礼的侄儿王永中上前拉架,不幸被波及差点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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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泉海看到侄儿满脸鲜血,也清醒过来,转头就离开了王家。
结果半夜弟媳小刘上门来找她老公,说是怎么那么晚还没回家。
好吧,一家人又床出门去找人。
准新郎负责开着已经扎好的婚车,送婶婶去几个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
王鲁海则因为喝了酒,只得在周边四处看看。
这一个晚上两个多小时,小刘的口中这才道出那么多年来很多事情的真相。
首先虐待老人的事情,其一是老人早已经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平时逢人都说儿媳虐待,不给她吃不给她穿,如此从邻居口中的恶毒儿媳就此出现。
而且很多打骂的事件都是老人小儿子王泉海做出来的。
这个后来和奶奶生活了好久的王永中,也十分赞同,在大儿子家她也是这样,说是大儿媳虐待她,大儿媳不给她吃不给她穿。
大儿媳一样被这样冤枉好几年。
而真正的真相大白在大孙子婚后不久,老人年纪大卧床不起,在去世的前一天晚上,好似回光返照一般,;连老年痴呆也近乎痊愈了一样。
拉着大儿子大儿媳,一直赔礼道歉,细数了几十年来的点点滴滴,感谢大儿媳的宽容和付出,同时也感谢了小儿媳的贤惠和忍让。又大骂小儿子的没良心拖累了整个家庭。
其二王泉海,志大才疏,没本事又十分怀念自己王家当年的显赫。放不下身架又死要面子。没钱又穷大方,导致家里经济情况非常差,都是婶婶去娘家打秋风才混了那么多年。如今弄的身心俱疲。
这个情况后来也被王永中证实。
那是重生前一年,老爸王鲁海出车祸,短短几个小时就抢救无效离开了人世。
在灵堂上,王家唯一的亲戚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来上香。
此时的叔叔王泉海,可能是遗传,也可能是酒精依赖。整个人的状态比晚年的奶奶都不如。
脾气差,胃口大,酒量小、胆子大,整一个任性的老小孩加阿尔兹海默患者。
灵堂现场连他的儿子王永华都不怎么想搭理自己父亲。
但婶婶小刘还是不离不弃,对老公照顾的十分周全。
期间谈起这几年照顾老公的辛酸令人唏嘘不已。
所以如今的王永中对于这个婶婶是非常的尊重甚至于敬佩。华国传统女性的代表人物啊。
王永中停下手头的画笔,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
“你说的黑不是黑,你说的白是哪个白。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说罢收拾好画本,上了自己的阁楼。
“这小赤佬,唱的什么歌,怪好听的。什么意思黑啊白啊的。”
老妈奇怪的看了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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