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尙武宛如一头彻底失控的狂暴野兽,毫无顾忌地在城市错综复杂的街巷中横冲直撞。他的双眼布满了如蛛网般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血丝,那双眼珠子瞪得硕大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眼眶的束缚蹦射而出,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和急切的烈焰,那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有形之物瞬间焚烧成灰。
“该死的!到底在哪里?”他一边声嘶力竭地仰天怒吼着,一边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踢开脚边的石子。那石子瞬间如出膛的炮弹般飞射出去,猛地砸在斑驳的墙上,发出一声沉闷而令人心惊的声响。他的每一步都带着毁天灭地般的决然气势,那沉重如山的脚步轰然落下,地面似乎都在剧烈地颤抖、哀鸣,仿佛他真的要凭借这股蛮劲将脚下坚实的大地生生踏穿。
他的脑海中不断如噩梦般循环回放着遇到怪物的恐怖场景,那怪物狰狞扭曲的面容、尖锐锋利如利刃的獠牙,还有那令人作呕、仿佛能腐蚀灵魂的恶臭气息,如同一条条剧毒的蛇,无时无刻不在狠狠地啃噬着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李尙武不管不顾地如一阵破坏力极强的龙卷风般闯进一家又一家店铺,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他粗暴地一把像拎小鸡似的抓住店主的衣领,将对方毫不费力地硬生生提了起来,声如洪钟般大声地咆哮质问:“你知道这里有什么秘密吗?快说!不说老子现在就把你这破店砸个稀巴烂!”店主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犹如恶魔降临般的疯狂举动吓得面无人色,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地哆哆嗦嗦颤抖着,惊恐万状地拼命摇头。
他又像一阵裹挟着毁灭气息的旋风般冲到街边,不由分说地以蛮劲拉住每一个路过的行人。他的手如同坚不可摧的铁钳一般紧紧地钳住行人的胳膊,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声音近乎癫狂地歇斯底里咆哮:“有没有见过奇怪的东西?快告诉我!不说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行人纷纷惊恐地避开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仿佛他是一个从地狱深渊逃出来、丧失理智的疯子。
李尙武的额头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疯狂扭动、择人而噬的青蛇,汗水如倾盆暴雨般汹涌倾泻而下,将他的脸庞完全浸湿,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破旧不堪的风箱在艰难地运作。他的内心被无法言说的恐惧和深深的不安所占据,但他那莽撞豪爽、不计后果的性格,让他选择了用这种激烈得近乎自残、毁灭一切的方式去寻找那一丝可能的答案。
他来到一个偏僻荒凉、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看到一座阴森破败、仿佛随时都会倒塌的老屋。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抬起粗壮有力、肌肉紧绷的腿,用尽全身的力量一脚狠狠地踹开那扇摇摇欲坠、腐朽不堪的门,伴随着“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门板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他像一头饿极了、失去理智的猛兽般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屋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几乎能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的腐臭气息,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冷冰冰、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窥视着他。
“出来!不管你是什么东西,都给我出来!有种就和老子面对面地大战三百回合!”李尙武疯狂地挥舞着如铁锤般的拳头,朝着黑暗的角落声嘶力竭地大声吼叫。他的声音在空旷阴森的屋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绝望和不甘。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恐惧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整个人被这两种极端的情绪所吞噬。心中只有一个疯狂执念在熊熊燃烧:找到真相,摆脱这无尽的恐惧。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哪怕是要付出生命的惨痛代价,他也绝不退缩,绝不回头。
突然,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破旧不堪、仿佛历经了千年沧桑的日记。李尙武的眼睛瞬间一亮,犹如在无尽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颤抖着双手,那抖动的幅度仿佛在经历一场剧烈的地震,迫不及待地翻开日记,手指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变得僵硬无比。然而,当他看到日记中的内容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原来,这本日记中记载了一些关于古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传说和血腥残忍的禁忌仪式。那些扭曲诡异的文字和触目惊心的血腥描述仿佛有生命一般,一点点地、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李尙武本就脆弱的心智。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颤抖越来越剧烈,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冷汗如泉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出,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衫。
“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荒野中的孩子。
就在这时,周围的黑暗似乎变得更加浓郁厚重,如同一团化不开的墨汁,一股无形却沉重如山的压力缓缓袭来,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一个低沉而诡异、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幽幽响起,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和致命的危险。
李尙武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神,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他的灵魂仿佛被那充满魔力的声音所牵引,一步步地、不由自主地走向黑暗的无尽深渊,仿佛再也无法回头……
喜欢名字真难想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