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老三？”
蒋涵禹闻言心气一泄，大失所望地放下高举的素手。
精气神也变得萎靡不振，根本就没细听夏启的后半句。
“你竟然说的是，说的是‘多巴胺口服液’？”
噘着小嘴巴，闷闷不乐，对夏启嫌弃地翻了一个白眼。
“哼~~~！！！”
“不，涵禹姐。”
孙琳微微摆了摆头，纠正道：
“夏启说的是人类第三害的预备役、低位替代品。”
“预备役？替代品？”
吴晓娴瞅了瞅摇头不知的孙琳，诧异地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
“这人类三害的老三，还有啥预备役的吗？”
“是的，有，只是联邦被禁止了，你们在当下的社会里看不到它。”
夏启微笑颔首，稍稍解释了一句。
见孙琳和吴晓娴都不知道，而蒋涵禹又蔫了，颓废地低着小脑袋，没有精神活力。
他将视线越过她们三人，望向跪坐在第二排的7人。
『黑魔女』法琳娜、『白茉莉』凯瑟琳、奥德莉、塞西莉亚、艾朵儿、米莉娅、林诗雅。
“你们知道吗？”
7人彼此相互看了几眼。
她们认为，这是智慧超凡的家主在借题考验，她们这些还未过门侍妾的知识阅历。
当即在脑海里开启头脑风暴，疯狂思索。
人类的第三害“多巴胺口服液”？
这个会祸害人命的鬼东西，怎么还有替代品、预备役？
（特别提示：几乎没有超过40岁的吸“多巴胺口服液”人员，持续吸10-20年必死！）
而夏启还说，是联邦主动禁止了它，在当前的社会看不到？
许久都没人开口说话，都在冥思苦想。
『黑魔女』法琳娜自认为在第二圈的7人中，是大三学姐，身份地位最高。
应该第一个主动开口，哪怕自己的回答是错的。
她看着温柔微笑的夏启，迟疑了几下，举手小声试探道：
“是……是用邪雾苔和噩梦藤制作的魔瘾药剂吗？”
这就是作为「魔女」的法琳娜，在魔法知识中。
所能想到可以作为“多巴胺口服液”最合适的替代品、预备役。
“……”
夏启咧嘴轻笑，但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
“哎~！”
法琳娜轻叹了一口气，看向第二位回答者，期望『白茉莉』凯瑟琳这个大二的学妹能答对。
不然，剩下的5人都是大一。
若是有人答对了，这让她们俩作为多学了一两年的学姐面子往哪放啊~！
『白茉莉』凯瑟琳思绪良久，同样举手回答：
“夏启，是用梦叶草和幽灵菇制作的致幻迷剂吗？”
这个也是作为「女巫」的凯瑟琳，所能想到最合适的第三害预备役。
“不是，它不是超凡物品，就是由普通物品制作。”
夏启见连续两个人不仅都答错，还都把方向范围搞错了，也就主动稍稍提醒了一下。
“那……那我不知道了呀~！”
艾朵儿闻言，立即垂头丧气。
她原本还想以武者方面明令禁止的修行资源——血肉松缓剂，来回答夏启的问题。
「武者」艾朵儿在认识夏启之前，除了学习以外，也就喜欢习武练拳。
对其他的课外知识，知道的真的很少。
她选考的附加题总分，只有324分。
虽然在“魔大”这个天府一级高校，多数人都是一两百分，324这个分数算不错了。
但很显然，在一流天才中，四百多分才是主流，三百多分有些低了。
“呕吼~，艾朵儿，不用慌，不用慌。”
米莉娅挺了挺腰，立即笑呵呵的宽慰打趣道：
“不仅你这个武者不知道，我这高洁的圣武士也没想到呀~！”
“哼~，米莉娅，你真的好邪恶啊~！”
艾朵儿没好气地斜了一眼，对方异常突出的前胸。
“你身体供给大脑的营养，都被你的邪恶截胡了！”
“嘿嘿~！”
米莉娅听到艾朵儿的酸话，抿嘴大乐，煞有介事地说道：
“也是，也是，要是没有邪恶，我可能比夏启……额~，算了，比小雅还要聪明。”
“嘁~！”
艾朵儿没有理会吹牛的米莉娅，看向她们之中不仅智力最高，课外知识也最丰富的林诗雅。
“小雅，你想到了吗？”
“嗯~，我想到了。”
林诗雅微微颔首，仰头明眸看向夏启，但没有直言回答。
伸出纤纤玉手，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第二指节内侧对准自己水润的樱唇，轻轻碰了一下。
“哇~，小雅，你好大的胆子啊！”
腹黑甜妹塞西莉亚，看到林诗雅的肢体动作回答，眼睛一转，立即咋咋呼呼地揶揄调笑道：
“竟然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主动向家主索吻？哼哼~，光明正大的偷腥诶~！”
“……”
林诗雅俏脸微红，但并没有开口解释。
她相信自己认定的意中人一定知道她的回答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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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夏启，小雅说对了吗？”
蒋涵禹好奇询问，权威的裁判。
“嗯，林诗雅说的是对的。”
夏启颔首微笑，扭头看向最后的塞西莉亚和奥德莉两人。
“你们知道了吗？”
“当然！”*2
奥德莉和塞西莉亚对视一眼，看向夏启重重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也没有直言回答，同样做了和林诗雅一样的动作。
但为了让夏启相信，她们并不是不懂装懂，还又加上了一个嘟嘴吐气的动作。
“咦~~~？？？”*7
右手第二指节轻触嘴唇，再加上一个呼气的动作。
当即让其他7人都恍然大悟，异口同声道：
“我知道了，是抽烟~！！！”*7
“对，是抽烟。”
夏启点头确认。
7位女生立即齐刷刷看向夏启，眼里既有知道正确的兴奋，也有对香烟的疑惑。
香烟的确在联邦社会看不到，只有在部分近现代游戏世界才有大规模的贩卖。
但为什么是夏启嘴里的人类第三害的预备役、低位替代品？
“林诗雅。”
夏启带有考究意味，笑呵呵地温言道：
“你是第一想到香烟的，你对这个东西知道多少？”
“额~！”
林诗雅好似有些害怕引起夏启不悦，不好意思地搓了搓素白小手，腼腆回答：
“夏启，我只是在密史上看到了一点点。
联邦在成立早期，对香烟这类东西，颁布过带有一丝血腥味的执行禁止令。”
喜欢人类天柱？别找我，不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