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怪自己社会经验不足。
那个玉锁究竟是谁给她的,她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只记得对方似乎有一枚一模一样的,交给她的那只手,又白又长,十分好看。
而且,温度正好……
“小胖妞,这是有灵性的玉锁,拿着它,不管你身在哪里,我都能保护着你。”
痛——
一阵刺痛从大脑皮层深处传来,童惜喘着粗气,蹲下身。
最近,她发现自己头疼的频率越来越高的。
以前她也有这个毛病,外婆说是创伤的后遗症。每个月,外婆都会给她施加针灸,缓解得很快。
现在外婆昏迷不醒,童惜只能在头疼的时候,对着镜子给自己扎针。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深得了外婆金针刺穴的真传,唯有在自己头疼这件事上,怎么也做不到有效缓解。
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回忆那些模糊的事,方能好一过一点。
算了,童惜想,现在外婆已经住进了条件最好的疗养院。
等到她苏醒以后,说不定,自己可以问出很多以前的事。
童惜深吸一口气,准备穿过前面的近路小巷,然后去马路对面乘公交回去。
出来半天了,也不知道洛寒川有没有听话忍住不吃饭。
童惜想到这里,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红。
小巷不深,也就五十米左右,是前街各个餐馆的后门,长期运送食材和湿垃圾,味道有点醉人。
童惜想快点穿过去,毕竟五点半左右是下班高峰,公交来一趟不容易。
可就在她提步往前的一瞬间——
呼的一下,三个高大的人影瞬间挡住她的去路。
这,这是抢劫么?
童惜惊呆了,她甚至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刚才在当铺那里就盯上了自己,猜测她身上一定有钱?
“你,你们要干什么?“
童惜想,这种时候舍财不舍命,大不了就把那张银行卡都给他们,只要不伤害她的性命。
可没想到,为首那个突然开口道:“苏童惜是吧?“
“啊?“
童惜怔住,他们竟然认识她?
“我,我是苏童惜,你们——“
“少废话!带走!”
说话间,两侧两人一步上前,直接用大麻袋套住了苏童惜!
“救——”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地将苏童惜锁进了一辆黑车的后备箱,这时候,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纨绔男人从暗处闪了出来。
“我说,哥几个辛苦了。”
“二少,客气了。”
为首那个给洛凤岩递了一根烟,洛凤岩笑笑,甩过去一张大额的支票。
“二少爽快人,我们哥几个懂得。”
为首那个堆了堆脸上的横笑,然后做了个封嘴的动作。
洛凤岩心满意足地上了驾驶室,一路将黑车驶向了郊外。
他有自己的算盘打在心,那天在婚礼样一见童惜,他整个人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这样的人间尤物,给洛寒川那个残废糟蹋?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于是洛凤岩想,买通周管家手底下的几个人又不是什么难事。
到时候他只要把这个苏童惜带到郊区。成其好事后又没人知道他是谁。
回头就说,她是自己跳车逃跑了,谁知道路上又遇到了什么歹人哩。反正呀,跟自己是没有关系。
“童惜……童惜!”
洛寒川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醒来满身都是冷汗。
高斌闻讯闯进来:“大少爷,您怎么了?”
“没事,做噩梦了。”
洛寒川长出一口气:“童惜呢?回来了么?”
洛寒川身体尚虚,又不能进食。饿的难受于是只能断断续续小眠一阵,没想到这都快傍晚了,突然睡下就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噩梦。
梦见童惜满脸血泪,站在悬崖边的样子。
“大少爷,我正想跟您汇报,大少奶奶到现在都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高斌话音未落,洛寒川直接就从床上跳了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