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说,今天要去哪儿?”凌霄却突然想起昨晚萱儿说过的,今天要带他去个地方。
“去什么去,一夜没睡!还有,你叫我什么?”萱儿挑了挑眉。
“小姐。”凌霄乖乖回应。
“乖,去做饭吧!”萱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就算扒不出他的秘密,那就多挑逗招惹一下也不错。
凌霄一进厨房,便下意识地四下打量翻找了一番。这不查不知道,一看着实吃了一惊。
碗柜背板处,一把手枪静静隐匿其中;抽屉夹层里赫然躺着一把狙击枪。
他心中思肘,换作自已,也会选择这般既隐蔽又便于取用的藏法。
正思肘间,却冷不丁发现萱儿已悄然站在眼前。
她柳眉倒竖,气鼓鼓的模样,凶巴巴中竟透着几分可爱。
“国内私藏枪械,三年起判,就这两把得判多少年?”
“原来这房子,你早就准备好了?早就打算搬来?”
凌霄语气依旧平淡,可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这个女人,把自家布置得固若金汤,她究竟意欲何为?又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上次偷我的贝尔特呢?我奉劝你还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那把贝尔特是邵立铭的遗物,萱儿只当那把枪是个念想,里面连子弹都没有一颗。
“我一共偷了你两把手枪,一件飞行服,以及几颗烟雾弹,你为什么只要那一把?”
凌霄记得分明,那把枪是他执行任务时缴获的,里面没有子弹,枪身后面有微微的磨损。
他知道长官于铭喜欢收藏复古手枪模型,才把那把小巧经典的枪送给了他,那也是组织批准的。
凌霄的思绪,紧紧缠绕着萱儿耳后的红痣与那把似曾相识的手枪。
他像是被卷入无形漩涡,在猜测的风暴里打转。眼神中原本的锐利悄然隐退,取而代之的是如水般的柔软。
“你父亲叫邵立铭?铭记的铭?”
而上将于铭也是这个字。
“你问这个干嘛?”萱儿望着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在他提到父亲名字的时候,他在她眼里变的更加危险莫测。
“你来邵家,是为了调查我父亲?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凌霄看着她警惕的模样,只好收拢自已的好奇与猜测。
他已经让边鸣凤去查邵立铭和于铭是不是同一个人了,只要能查到,他心中的疑问也就有答案了。
“我先做早餐,你等一会。记得先把药吃了!”
“现在知道紧张了?放心,我才不会留着你的娃。”
萱儿似笑非笑,话语却在凌霄心湖激起千层浪。
“娃?他的娃?”凌霄瞬间满脸通红,羞涩如潮水般蔓延。
他望着萱儿,心中满是疑惑,猜不透她究竟藏着何种秘密。
但若她真是记忆中的那个她,他愿豁出性命,护她一世周全。
等萱儿从卫生间出来,却发现这下彻底不用吃药了。
“你出去帮我买点东西。”她瘫在沙发上,脸上少了一些血色。
“什么?”凌霄洗了洗手,走到萱儿身边。
“卫生巾,顺便买点套套吧!”萱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什么?你还要……干嘛?”凌霄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瞬间以为日后自已每晚都得伺候她。
萱儿瞧着他那副呆愣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她一向自律且忙碌得像上了发条的生活里,逗弄这个男人竟成了她为数不多的乐趣。
她缓缓起身,双手似有若无搭在凌霄僵硬的躯体上。
眼中似含着春水,尽是勾人魅惑。
凌霄呼吸急促,她温热鼻息轻扑面庞,恰似昨晚一般,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
“说实话,你活儿还挺好的!要不直接嫁给我吧,反正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也不用大费周章地选赘婿了不是?”
凌霄吞咽了一下口水,嘴唇微颤。
“小姐别开玩笑了,我只是个保镖!老爷子也不会同意的!”
看着凌霄那副既羞臊又信以为真的憨态,萱儿再也憋不住,瞬间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哈哈大笑。
“你还真信啦?我可是吃过两次亏的人,买套套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你大可放心,我对你压根没那方面的兴趣!”萱儿一边笑,一边摆手解释。
“对我没兴趣?昨晚可分明是你主动凑上来的!”凌霄却忍不住反驳。
“昨晚我不清醒,那事儿根本不作数!倒是你,后半夜明明已经清醒了,还没完没了地折腾我!你这个臭男人,看着一副乖乖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竟这么下流!”
萱儿柳眉倒竖,嗔怒地指责道。
凌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晚的旖旎画面,她左耳后的那颗红痣,如同一颗娇艳欲滴的朱砂,镶嵌在白皙的肌肤上。
还有她那在自已身下柔软细腻的触感,仿佛仍残留在指尖。
想着想着,他竟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你其实也是享受的吧!”
“你今天简直太不乖了!别废话,快去买东西,赶紧滚滚滚!”萱儿脸颊绯红,又羞又恼地催促道。
凌霄深吸一口气,满心纠结:她们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疑问如影随形,让他心急如焚,迫切想要找到答案。
他刚驱车出门,兜里的手机便响了,一看竟是边鸣凤打来的。
“首长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进展?”边鸣凤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凌霄顿时犹豫起来,她私藏枪械这事,在国外和国内性质截然不同,实在不知该不该上报。
“她今天搬出邵宅了,新住处安保严密,自动化程度极高……
下周就是她综艺海选,她打算综艺结束就和胜出者结婚,报告完毕。”
“收到!”
“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怎么样了?”凌霄紧接着追问。
“于铭上将的档案,权限限制我无法访问,只查到邵立铭的信息。他确实当过兵,不过仅三年就退伍了,之后一直在美洲拓展邵氏海外分公司,五年前病逝,没发现异常之处。”
“照片呢?”
“邵家所有人都没有对外公开照片,据说是家族传统。不过邵萱儿公开招赘,算是彻底打破邵家门风了。”
“你爸当年是于铭上将的副手,两人共事十多年,他会不会知道什么?”
“就他那性格,组织利益高于一切,就算知道也不会透露分毫。但我实在不信一个邵家贵公子,能在军队任职还当上上将,肯定不是同一人。”
“还是得有确凿证据来验证。”凌霄深知,没有实据,一切都只是猜测。
“怎么,你怀疑邵萱儿是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边鸣凤似乎察觉出凌霄的心思。
“她们长得极为相似,还有相同的胎记!邵立铭、于铭……以及那把贝尔特手枪,哪能有这么多巧合?”
凌霄越说越笃定,内心几乎已认定自已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