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认真的看着卡片上的电话号码,然后又看向自己的iphone。
神奇的是这里居然会有信号,而且还是满格的,要知道这里可是地下几百米的位置啊。 香克斯狐疑地看了四周,不会有人无聊到给这里面装什么基站吧? 然后他给了芬格尔发了个短信,然后又给楚子航发了个,都是报平安的消息。 芬格尔很快回复了个ok,而楚子航却迟迟没有回复。 旋即也不在想了,给这个卡片上的号码打了过去。 “船长,上面的那个成熟一点的美女适合你。下面那个青涩的妹妹留给我呗,就算留不了种,我聊上几句,过下嘴瘾也是极好的呀。” 老唐歪着脑袋看着香克斯手里卡片的背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色眯眯地说道。 香克斯瞥了眼老唐,将卡片翻了一面只见是一位水手服的青春洋溢的短发少女,裙子快短到腰了,细长的腿穿着一条到膝盖的白丝露出牛奶般洁白的大腿。然后正面是一位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腿上款着黑色丝袜,将小腿翘起展示着自己的曲线,然后一手拨着自己黑色的长发,显得风情万种。 “小唐,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又犯了船上第335条禁令?念在你初犯,这次就算了。不然你会在三年黑工的基础上再打三年黑工。” 香克斯佯装恶狠狠地说道。 “啥是第335条禁令?船...长,你确定你是海贼船长而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农奴船长?” 老唐结结巴巴的说道。 “335条禁令,有好货色得让你们敬爱的船长先挑,很明显,卡片正反两面都挺适合船长的。但你也不要过于担心,虽然好货色都适合我,但我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都要,剩下的就是你的。” 香克斯笑嘻嘻地表现出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那船长你能告诉我上一条,第334条禁令吗?” 老唐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瞥了一眼香克斯。 “以后等你犯了再告诉你。” 香克斯随口说道,电话已经成功拨出去了,只是还没接通。 “好,船长你什么时候编好什么说吧。” 老唐躺在地上望着那个香克斯用手砸出来的坑说道。 “滴~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 被断了? 香克斯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整沉思。 “喔霍!船长,你是不是上次没给钱所以别人不理你了。” 老唐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幸灾乐祸地说道。 “滴~” 香克斯看向手机,刚刚那个电话又发了个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五个字: 【说:“芝麻开门!”】 * 楚子航已经下到洞底已经十分钟了,他站在这个巨大砝码上,将电缆线捆住砝码的上端,然后不管他怎么呼喊香克斯和船长,都没有任何回应。 但他神色依旧如常,他才不会相信船长就这么轻易的死掉。 如果洞底平静他也会平静,最怕的就是某种不平静。 比如: “走啊,楚子航。” “我不行了。” 之类的。 但就算是那样,楚子航会走了吗? 答案是否定了,他现在明白了,逃走对他来说比死还痛苦。 他签了卡塞尔学院执行任务前那个《遗体遣送协议书》,他第一次正式出任务,也没有好好跟妈妈告个别,毕竟他现在告诉妈妈都是正在研究“爬行种”什么的。 香克斯船长对此还觉得很诧异,对他说:“你还签这玩意啊?”。 楚子航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原本想着不签,妈妈会一直抱有希望的等下去,等到楚子航回来。 可是未知等待的触手会将人引向痛苦的深处。 他那时候想着,就这样吧。 希望学院会请一个像样的入殓师,将他伤口一一缝好,再画上浓浓的状照掩盖着死亡的苍白。 这个入殓师技术至少要好到让芬格尔这种大大咧咧的家伙看着自己的遗体说道:“嘿!师弟,你比平时更小白脸。”,这种程度。 楚子航不但不会走,他会用村雨一刀一刀劈在墙壁上。 哪怕村雨不是锄头,他也会在墙壁挖个大洞,一直挖到能找到香克斯为止。 * “砰~” 芬格尔一拳炸开豪客摩天轮的控制室的门,木屑和玻璃碎了一地。 好在这里并没有人,美国的国情注定不能夜不闭户。 流浪汉与机车党会直接冲进来,然后将电脑和电机搬走然后卖钱,卖的钱再去购买让自己颅内高潮的东西。 而这里值守的工作人员听说前面的酒店有黑帮火拼早就跑了,工资哪里有命重要啊。 因此,芬格尔倒是不需要再假装是什么cia了,很轻松的翻过铁围栏就过来了。 芬格尔走到仪表板这仔细的研究了会,卡塞尔学院有《魔动机械设计学》,虽然和这些仪表等什么关系不大,但是内容大差不差都是控制工程和应用机械等内容,所以看懂仪表盘上的介绍倒不是什么难题。 芬格尔转身看了看电闸,里面有两个大小的推杆,芬格尔将这个电闸的大推杆往往用力一推,整个控制室的灯和仪表盘上的按键灯光全部亮了起来,然后看向这个小推杆,上面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也用力一推,整个摩天轮都亮了起来。 它好似矗立在拉斯维加斯的天际线上。 仿佛一个巨大的时钟静静地记录着时间的流逝,轮盘缓缓转动,每一个坐舱都像是一个个小小的星球,在夜空中冉冉升起,又缓缓落下。 灯光好似老旧了,开始闪烁了几下然后又彻底亮了起来,五光十色的灯光将整个摩天轮装点得如同梦幻般绚烂。 但芬格尔可没空去欣赏这种浪漫的美景,将小推杆又回位,关闭了摩天轮。 他只是想看看这个摩天轮能否正常启动,然后他连忙冲出控制室,以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将拉过来的电缆线绑在百米高的几个几人合抱粗大的铁杆上都缠绕几圈,然后将电缆线的一端再绑在一个坐舱后面巨大铁杆上。 不然会担心这个铁杆因为太重会断开。 那么摩天轮坐舱在旋转地时候,会从上方拉动电缆,一圈就是四百多米。 芬格尔看了几眼这个绑的死死的缆线,然后回头抱着铁杆滑下去,跑去那个大洞等待楚子航的信号。 路上还遇到那些被香克斯船长霸王色震晕厥的黑衣人,他们互相搀扶狼狈地逃窜,毕竟的他们的头目小少爷都死了。 美利坚可没有什么主辱臣死然后跟着送之类的传统,只不过回去怎么样那谁也不知道了。 气喘吁吁地芬格尔来到洞口边等到楚子航的信号,想到什么又抬头看着那副《第四元素火》,他是德国人,他之前见过这张画,甚至昂热校长的校长室也有这幅画的临摹版本,每当走到一边总会喟叹一声。 他仔细地端量着这幅画,从赤裸的丰硕女人和手上的那盏烛台。